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他马上就要弄脏这个孩子的脸了。他不得不空出一只手 ,试图推开给自己kǒu_jiāo的少年。
“快躲开!你这笨蛋!!”
巴赫拼命压着嗓子发出一阵低吼,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根纳西没有放他,男孩闭着眼睛,难过的咳嗽着,但还是全数接纳下了嘴里那些滚热的液体。
德国人射出了相当多的量,以至于少年都没来得及全部接下来,大量白色的jīng_yè从他的嘴里漏出来,顺着下巴的弧线滴在了两个人的身上、以及根纳西用手去接的胳膊上。少年又低下头,闭着眼睛舔舐着自己的手腕和指尖,将残留在那上面的jīng_yè弄干净。
“根纳西!”反应过来的巴赫赶紧拦住他:“你没必要这样做的。”
后者摇了摇头,努力将口中的液体全部咽下,然后把头靠在巴赫胸口,似乎是不好意思抬头去面对他。
“我怕弄脏维克多的沙发,要是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这孩子!!
巴赫顿时没了脾气,他自己这个年长者都被他搞得脸红了。
这臭小子,怎么能做到这么耿直?还能这么sè_qíng?
德国人低下头,抬起根纳西的下巴,和他接吻。男孩的嘴里有着浓郁的腥味,巴赫当然明白那是他自己的味道。他已经获得了一轮解放,但根纳西还没有,他能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男孩正在有些痛苦的压抑着自己的yù_wàng。
巴赫靠在少发上躺好,主动张开腿,诱惑着那个身体小自己一圈的少年:
“进来吧。”
根纳西也已经忍到极限了,怀着一丝担忧和期待,他握着自己的ròu_bàng,试着放进去。
巴赫立刻疼的倒吸一口气,皱起眉头,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的力气用的太大了,少年的双臂都被他掐出了血印。根纳西吓得停在了那里,不敢再推进。
“很疼吗?巴赫?”他几乎是准备就这么退出来了。
但这次轮到德国人不想放开他了。
“叫我菲利克斯……”巴赫重重的喘着气,很是艰难地说道,同时抓着少年的手臂没给他退出的余地。
“啊?”根纳西疑惑着,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都这个时候了,叫我的姓氏太扫兴了,你应该喊我的名字。”
巴赫当然会介意,对德国人来说,名字只有在非常亲密的朋友或者家人间才会使用。
少年有些呆住了,他不懂德国人的这些规矩,不过机会难得,他不介意试试看。根纳西小声的默念了一遍,然后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出了这个不太顺口的名字。
“菲利克斯。”刚叫出口,根纳西就发现自己学着巴赫的口音,叫的有些奇怪。
“哼哼一一”巴赫忍住笑了一声,但马上又被下身的疼痛给逼成了古怪的龇牙咧嘴的表情。
“要不我还是退出来吧,巴赫先生。”根纳西弱弱的说道,他是真的心疼这个男人,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又把称呼改了回去,还给加上了尊称。
“叫名字!”巴赫命令道。
“菲利克斯!”苏联士兵反射条件似的回道。
“这就对了。”德国人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脸,忍着疼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些:“听着,根纳西,这点疼我能忍得过去,你可以动作慢一些,但不要再说做不下去的话了,懂吗?”
苏联男孩咬着嘴唇,他的下半身还在巴赫的身体里,只进去了一小部分。
本来他是恐惧着的,像任何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他内心深处总有一些想法在提醒他,他不会被原谅。
当巴赫一再坚持着要他叫名字的时候,根纳西突然明白了他的用心。
他意识到了,自己被他视为亲人之类的存在了。
男孩感到鼻子有点酸,他赶紧擦掉自己的眼泪。然后毫不犹豫地拉起巴赫的双腿,采用了那种不容人拒绝的姿态。
“我进去了,菲利克斯。”
巴赫再一次的体会到了那种几近被撕裂的痛苦,胀痛得难受的时候,他不得不咬着自己手腕,免得喊出声来。
根纳西真的如他所说,一点一点,慢慢地进到了他的身体里,一丝一毫都没有在退后的意思,直至完全进入到了深处。
巴赫没有出血,上一次也没有,只是觉得压抑和痛苦。
“你还好吗?菲利克斯?”根纳西在他耳边问道,呼出的腻人的气息撩得巴赫一阵微颤。苏联少年知道最难的那部分已经要熬过去了。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巴赫的ròu_bàng,有些笨拙地用自己的手来安抚他。
“这样会不会好些?”他一边问着,一边小心的退出一点点,然后再次挺腰。
“唔一一!”巴赫捂着嘴哼出了舒适一声。
根纳西知道他还介意声音会被谁听到,便扳开他的双手,分别按在他的两只耳朵边上,然后少年俯下身体,用自己的嘴帮他去压制住声音。
苏联人开始慢慢摆动自己的腰,一开始,他总是只退出一点点,然后稍用力撞进去,几乎每一次都可以看到巴赫被戳到某处时眼里的失神。随着自己手中身下人的ròu_bàng越来越相大挺立,少年知道最初那些疼痛已经过去了。
根纳西开始放任自己,释放出全部的力量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
巴赫的身体开始被快感所支配,他很想提醒根纳西慢一些,但又生怕自己一张嘴声音就会不受控制,一股股的热浪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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