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告诉自己,就算没有费如白他也能活得很好,却止不住对那种可能的恐惧,在他脑中盘旋的念头总是令他难受。
又要失去一次吗?怎么会这样,他该怎么做?
如果费如白不相信他,他也不愿去找他了,就算用解释换得了一时的感情,费如白还是从来没有信任他,那样的爱有多辛苦多无望……
他不想再那么辛苦了,如果要结束,那就结束吧
段青云离开窗边,不想让自己再表现出这种颓废的姿态。
他慢慢走到屋内的铜镜前,那铜镜里映出一张俊美的脸庞,那是他精心绘制的面皮,对于用药物制作这种面皮,他越来越得心应手,甚至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的容貌,倘若他喜欢,他可以让自己变得更俊美。
明明可以过着快意的人生,何必再为一个人如此牵绊。
他这样告诉自己,起身走去药房,重新投入到他喜欢的医术上面。
师父还留下许多独门秘技,他有着长长的时间来钻研,他要将费如白的影像驱逐出脑海,至少现在,不要想起他……
段青云已经放弃了,不想再去想费如白,所以等到他觉得饿了,走出药房回到竹屋,看到正在铺床的费如白时,心中的震惊无法用言语描绘。
他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幻象。
“怎么了,看见我这么惊讶?”费如白微微一笑,黑亮的眼灼灼看着他。
“你……”段青云的声音沙哑,半晌才吐出一个字。
“我回来了。”费如白向他张开了臂膀,目光火热却又充满了温柔。
段青云呆愣着不动,心激烈地跳动着,却一句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费如白轻叹了一声,上前主动抱住了他,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傻瓜,我在这里,我回来了,你等了很久吧。”
那充满怜惜的语声令段青云心里有什么轰然倒塌了,然后眼眶开始湿热,火烫的温度划过脸颊,像是紧锁的闸门被打开了,那些深藏的、好似被冰冻的情绪,全都奔腾出来。
“不要跟我开玩笑……”他颤抖地说。
费如白捧起他的脸,深深的凝视他。段青云眼中滚落的泪水,湿润了脸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他的心好似被捏紧,他忍不住俯身轻轻吻住了那颤抖的唇瓣,温柔又怜惜的,想要抚平段青云受伤的心。
段青云被细细密密地吻着,却依然不敢相信,很怕这只是梦,而不是真实。
费如白拥着他将他推倒在床上,继续深情的吻着,“青云,不要害怕,我不会消失,再也不走了……”一次次在他耳畔低语,像是知道他多不安。
段青云倏然紧紧拥住了他,什么也不说的回吻他,那吻浓烈而热情,身体仍在轻轻颤抖。
费如白叹息一声,回应他渴切的吻,这个亲吻的滋味与从前青涩又难忘的回忆交叠在一起,令他深深沉迷。
衣衫很快被褪去,段青云完美无瑕的身体呈现在费如白面前,带着隐隐的药香,像是在邀请他品尝一般,而段青云的白皙肌肤与费如白小麦色的精壮身躯交叠在一起,呈现更为诱人的魅惑风情。
费如白靠向他,嘴唇热切的胶着在一块儿,吮吸纠缠,深深的汲取着彼此气息,吞咽着对方的津液,恍若最甘甜的蜜汁。
段青云挺立饱满的yù_wàng被 费如白握在手中,令段青云的身体又颤栗了几分。
“唔。”他仰起脖子,任费如白撩拨地亲吻自己的脖颈、锁骨,又摸索到那淡粉色的rǔ_tóu,果实被轻轻含住,令他发出含糊的呻吟。
“费如白……”段青云低喘了一声,身体颤了一下,感觉到情人的手指熟稔地探进股间的密穴中,渴望在体内燃烧,他大腿不自觉的缠上费如白腰间,磨蹭着,他不满意与布料相触,手指胡乱摸索着想要拉去他的衣裤。
费如白低低地笑,任他拉扯剥下自己的衣物,转动身体配合他,伸腿将衣袍踢下了床。
终于可以赤裸的拥抱在一起,毫无保留的接触到情人强健又炙热的身躯令段青云有几分激动,好喜欢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
段青云任恋人主导着自己,火热的索取。
“呃……”段青云闭着眼蹙了蹙眉,那硕大进入自己带来了疼痛,然而他不希望费如白停止,此时此刻,只想要他深深的贯穿自己,与自己交融,仿佛这样才能相信费如白就在他身边,不会失去他了。
费如白低吼一声,又深深地推进,充满力道一挺到底,感受到情人热情的回应,柔软高热的内壁欢迎着他,将他紧紧绞住,瞬间的刺激几乎要令他把持不住。
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不再给段青云适应的时间,瞬间勇猛的冲撞起来。
段青云发出忘情的呻吟,闭着眼睛感受费如白强势的占有自己,每一下都那么深刻有力,撩拨出酥麻的快感,段青云觉得自己就好像漂浮在狂猛巨浪上的小舟,那么渺小脆弱,被他抛起跌落,完全为他掌握。
身体打开到最大,段青云接纳着他狂猛火热的冲撞,一下一下,在他身体里碾转摩挲,欢愉迷乱了神智,令他沉浸在这灵与肉的交融中无法自拔。
“啊!”被触到敏感点,段青云浑身绷紧脚趾蜷曲,酥麻的滋味几乎令他思绪空白,费如白察觉到他剧烈的反应,又往那脆弱处孟浪进攻。
“啊啊……啊……”他只能忘情的哭泣呻吟。那感觉太强烈,强烈到像要被弄坏,却又不想让费如白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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