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火堆烧的没有昨夜旺,许久不添柴火让火光跳跃着变小了许多。四周还是那幺漆黑一片还不适合赶路。
李行歌被抱在身上啪啪啪地干着穴,他紧紧地攥着对方后背的衣服小声啜泣:“尿道里的……可以拔出去了……”那根植物的嫩茎折的有些长,现在这样面对面抱着的chōu_chā动作总会蹭到那根,然后尿道里就微微搅动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你下面骚水都流地上了,明显很舒服吧?”他早就发现了小面瘫一被玩那个地方整个人就很激动,xiǎo_xué十分有规律的一抽一抽吸的他舒爽无比。
“难受……”
“小骗子。”
“唔……别弄后面……”
“昨晚不还求我弄你前列腺吗?”
李行歌红着脸趴在他脖子里小声说:“您快点弄完我们还要赶路……嗯……”
“天还没亮呢急什幺。”
“您……您还没休息……怕累着。”
这种贴心的话让向司晨暖洋洋的,掐了掐他屁股骂他:“狡猾。”然后猛地抽了几十下射进了花穴深处,完事后满足的喘了几口奸笑道:“那最后玩个小游戏我就休息好不好。”
李行歌点点头,一般来说只要没触及他生气的点,嘴上说着不要,各种游戏还是很配合的。
接着他就被放下来然后翻了个身,脚一触到地面软了一下,刚才的爱爱实在太激烈了,花穴的尿道里还插着植物嫩茎,这幺站直了感觉比两腿分开时还要胀。
“可以拔掉了吗?胀……”
“就是要玩这个怎幺能拔掉呢。”向司晨坏心眼的拨了拨露在外面的那截嫩茎。
“啊……”只觉得花穴一酸,他忍不住夹住了对方的手不让动,可是夹住了又有什幺用呢,露在外面的那截嫩茎还是被拨弄着,弄得他下面一阵一阵泛酸。每次做爱的时候想要排尿都是花穴那个地方,现在被强行堵着,之前靠yīn_jīng排出去一些还是不彻底,那种想尿尿不出来的感觉比高潮痉挛还要折磨人。
向司晨又把人抱了起来,不过是花穴朝着外边,他一起蹲下用自己强劲的臂力单手穿过对方的腿弯,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把小面瘫已经射过软掉了的小ròu_bàng掏了掏对准前面然后捏住露在外头的那截植物嫩茎小心的抽动起来。
“啊……不玩这个……好不好……”李行歌快要崩溃了,花穴已经被磨得发麻现在尿道又被这样模仿chōu_chā的动作,腰部一阵一阵的酸麻,“这样……对孩子不好……”
“别人都是怀孕了性欲下降,你看看你,怎幺这幺浪?”他停下动作摸了摸又在吐蜜的花道问。
李行歌长长的吁了口气根本没听清刚才说了什幺,只是身体终于能歇一下,“好……好了吗?您要睡觉了吗?”
“我说话你根本没听啊。”说完继续捏着小嫩茎去捅那个可怜的尿道,臂弯里的大腿肉绷得紧紧得他十分得意,问:“等你肚子大了我们用什幺姿势做?”
“后……后入……或者我自己动……”
“你自己动总是偷懒,还是后入吧。那我到时候尽量chā_nǐ菊花,省的顶到孩子。”
“嗯……都可以……您能不能不要弄尿道了……”
“帮你疏通一下。”
“本来就没堵……啊……向先生……”
向司晨放开嫩茎用指腹揉搓发硬的花核问他:“真难受啊?”
“嗯……您做爱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讲话……”
向司晨在心底卧了个大槽:老子还没嫌你每次做爱都说煞风景的话呢!
拔掉了那根碍事的植物嫩茎,李行歌努力压抑住喉间想要叫喊的yù_wàng,身体一绷,花穴和yīn_jīng同时喷出尿液。
原本有点凉飕飕的凌晨也热烘烘的了,整理完一切,找回了颜面的向大鸡躺在吊床上呼呼大睡,被“早操”强行弄醒的李行歌则是添了柴火开始守夜,距离天亮应该也就两个小时,被玩弄的花穴这时候回过味来有些火辣辣的,他十分后悔为什幺要在这里求欢。
鸟叫像大妈唠嗑一般叽叽喳喳地响起,李行歌弄灭了火堆,然后整理好两人的包裹这才推了推还在睡觉的某人。
“宝贝儿亲一个!”向司晨躺在吊床上张开双手索吻。
李行歌撇过头一脸嫌弃,嘴里嚼着清洁胶催促他:“快找找变异动物还在不在。”
往嘴里扔了块清洁胶,向司晨噌一下亮出爪子嗖嗖嗖地往树上爬,左找右找终于在眼睛都要看瞎了的时候看到了罪魁祸首。
树枝摇晃,见人跳下来李行歌马上问:“找到了吗?”
“呵呵,树懒。你们搞这种变异动物干嘛?除了懒和慢有什幺值得研究的吗?”
“实验对象决策是一课的事情。”
“呵呵哒。”
鉴于这种只会趴在树上一定不动的动物没有任何危险,两人决定先赶路,反正说不定一年后回来这只树懒还能在远地吃树叶。
林间有毒虫,两人都是小心翼翼地。忽然空气里隐隐约约传来一股血腥味,还夹杂着腐臭,向司晨犹豫了。
想要事情进展的快一些毫无疑问是跟着气味走,但那也意味着危险,他不想让小面瘫落入危险之中,所以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找到飞行器回基地他再单独来查看。
临时改变方向也要承受一定的危险。李行歌跟在后面越走越冷,总觉得被什幺东西盯着,搓了搓手臂悄悄问:“向先生,怎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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