蹒跚,身上一股怪味,白童急忙把他扶起来,
费了好大力气才给他换好衣服鞋子,把他拖进了浴室里。
有的人喝醉了话多,有的人喝醉了爱哭,有的人喝醉了发酒疯,潘云来喝醉了会
变成一个任性的大小孩,一般都是拉着白童说些不着边际状似撒娇的话,然后在
借着飘飘欲仙的感觉把白童结结实实干一顿。
白童对此已经应对自如,还好,潘云来酒量好,真正喝醉的时候很少。
童童,我喜欢你。;潘云来任由白童脱了他的衣服,往他身上洒水,睁着迷蒙
的眼睛看他。
我知道啊。;白童随口问,;今天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那你喜欢三哥吗?;潘云来自动忽略了白童的问题,抓着他的手不放。
白童想也不想地说:;喜欢啊。;他敢不喜欢吗?每次喝醉都是这几句,有没有点
新鲜的?
潘云来摸到白童手腕上挂了硬硬的东西,抓起来一看,眼神一下变了,那种惯常
的深不见底的阴霾没有了,只有像小孩一样直白的愤怒:;这是谁给你的?!;
白童心里叫苦,嘴上喊疼:;放开放开,疼死了......我妈给的!我爸留给我的!;
潘云来迷茫地哦了一声,转而疑惑道:;你有爸爸了?我怎么还没有?;
白童差点笑岔气,他好歹给潘云来洗好了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架到卧室里,
潘云来直直朝后一倒,不动了。
白童抹了把脸,长出一口气,回去把自己洗干净,把该做的准备都做了,再回来
等着金主宠幸。
他挨着潘云来躺下,手伸进男人衣服里,在他胸前游走,轻轻叫他:,我
回来了。;
潘云来呼吸平稳,但一动都没动。
这就不对了,金主这时候不是应该饿虎扑食吗?
白童爬起来,去拽潘云来的耳朵:;不会睡着了吧?;
潘云来没回应,呼吸越发深长,竟然真的睡着了。
白童:;......;他还自作多情地自己塞了按摩棒,现在只能尴尬无比地自己拔出
来,可性趣已经被挑逗起来,前面硬得快爆炸了。
白童无奈,只好自己打飞机,心里又闷又空,说不上什么滋味。别的不说,这么
几年睡下来,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潘云来的爱抚,不管是强势的还是温柔的,即
便精神上偶尔还有抵触,但身体非常诚实,大门洞开,照单全收。如果几天没做,
他会很真切地渴望潘云来,就像今天。
他在还未经人事的年纪遇上潘云来,所有关于爱欲的经验都是这个人给的,第一
个吻,第一次触摸,第一次被凶狠贯穿,痛的或者欢愉的记忆都和这个人有关,
他忘不了,也避不开。
有时候,白童很颓废地想,他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潘云来不会放开他,他自
己也没有少年时的热血意气,不会再像四年前那样拿着刀子自残,也不会再像两
年前那样赌气出走,差点丢了小命。
他就跟着潘云来一起老死算了,荒谬的人生路途上也算有个陪伴,要不还能怎么
办呢?他本就不喜欢女孩,也不可能结婚生子,难道离开潘云来,就能找到真爱
过得更好吗?白童对这件事深表怀疑,一直都倒霉的小可怜是不太会被上天眷顾
的。
神创造了他,然后就把他忘了。
白童一边打飞机,一边还在胡思乱想,快要到顶点的时候才集中起精神,他飞快
地撸动了几下,看着潘云来熟睡的面容犯起了小坏,他往前凑了点,把性器对准
潘云来的脸......反正他也不会知道的......
这特么真是太刺激了,白童又用力动了几下,大股黏稠的jīng_yèpēn_shè出来,沾了潘
云来满脸。
白童硬忍着没有尖叫出声,他居然能射金主一脸,太扬眉吐气了,简直想要给自
己刻碑立传唱赞歌!
白童得意忘形了好一会儿,还拿手机拍了张照片,这才摸去床头柜,拿了湿纸巾
给潘云来擦脸
结果刚转回身来,就对上潘云来一双喜怒不辨的眼睛。
白童吓得大叫,觉得自己可能是活到头了,;我,我,我错了,三哥,
我错了。;
潘云来朝他勾勾手指,可能睡了这一会儿,酒也醒了些,他用有些疲惫但很清醒
的语气说:;童童啊,我发现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完了,这回连指望他醉酒忘事,明早就什么都不记得也不可能了。
我......我真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白童欲哭无泪,他很自觉地爬到潘云来
身上去,跨坐在他腰间,低下了头,伸出舌头一点点把白色浊液舔干净。
你说你这是不是自找的?;潘云来懒洋洋地说,一个勾手翻身,就把白童按在
了身下,像老鹰捉小鸡似的。
潘云来第一次被人射一脸,心里的感觉很复杂,好笑可能比好气还多一点,又隐
隐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兴奋,他当然不会饶过白童,扒了他裤子就把自己膨胀的欲
望捅到了底,在听到白童那熟悉的呻吟声时,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喘。
白童被狠狠顶了两下,眼角溢出泪水,他嘶嘶地喘气:;轻......轻点......;
潘云来把白童拖起来,让他面对着床头木板跪着,两腿并在一起,然后自己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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