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净说:“来了,叫他进来么?”
黎非然说:“嗯,再把下午两点以后的时间空出来。”
净言最近一直在躲加文,因为加文这个蛇精病最近在致力于向他求婚!他开门,看到黎非然的办公室里只有黎非然一人才进来,“黎少,什么事?”
黎非然说:“我要弄到卫荣集团这几年的暗账。”
净言摊手,“光我一个人可不行,至少再加一个。这两天我试过几次了,但是卫荣集团的防御网很严密,再加上我动手的时候必须是在对方的服务器开启的状态下,所以只能是白天,可白天他们的人都十分警惕。”
黎非然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就没想过白天动手,“我会找个合适的时间辅助你,你等我消息。”
净言说:“就在我那儿吧,我把电脑升级了,而且做了套最新的反追踪程序。”
黎非然挥挥手示意净言可以出去,琢磨着该怎么在天黑时把人送进卫丛云的办公室。那里的安保很严密,就算右护法这样的人去,也要先破除报警系统才行。
过了一会儿黎非然用内线电话把高达叫了进来,五分钟后高达出去。
黎非然按了按额角,用手机连接家里的服务器,看厉云天。
他在卧室里安装了几个摄像头,有空的时候就会打开手机连到服务器,然后看看厉云天。偶尔他会赶巧地看到右护法带着孩子们进去,洋洋跟川川在厉云天旁边翻来翻去,小爪子甚至会不小心糊在厉云天脸上拍。每当这时他都会万分期待厉云天能皱个眉,或者干脆去抓住那只小手,但是每次都是望眼欲穿,到最后也只是望眼欲穿。
一开始他想,十天,十天之内厉云天一定会醒吧?他那么爱他,怎么舍得让他常久地看着他沉睡?可是过了十天厉云天还是那样。
每一天每一天,黎非然都抱着期待的心情去上班,希望在他回来的时候厉云天能醒来给他个惊喜,可每一天他都在重复失望。
可一时的痛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种无边无尽的等待。
黎非然不免变得焦躁起来,这些焦躁一点点积聚在心,蚕食他的耐心、他的善良、他的温和,弄得他整个人越来越寡言沉默。他的笑容少了,做事的手段也越来越狠辣了,似乎他所有的温和和耐心只有在对着厉云天时才会剩下一些。哪怕是对着孩子们,他也成了不苟言笑的父亲。
年关近了,繁华的街道都挂上了大红灯笼,有些性子急的把对联跟福字都贴上了,黎家虽然也开始张罗过年,不过都是梁伯在忙活,真正感受到过年气氛的人,一个都没有。今年就连柯勇健跟高达都没回去,他们留在了黎家,总想着能让这个家里多一些热闹,可没有了厉云天笑闹的黎家,却压抑得可怕。
除夕前两天,枪伤全愈的方月梅过来看厉云天,看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心里着实难受了好一会儿,她攥着厉云天的手,轻抚了半天才深吸口气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然然,今年你二舅家跟大舅家都要来咱们家过年,还有云天的爸爸妈妈和奶奶也会过来,到时候人多,妈就不要你非去凑热闹了,你要是想留在屋里陪云天,就安安静静地陪他,我和你爷爷还有孩子们你不要担心。”
黎非然“嗯”一声,说:“谢谢妈。”
方月梅重重地捏了捏黎非然的肩,红着眼眶出去了。她在商界不说呼风唤雨,却也相去不远了,可唯独这儿子的问题,她总是无能为力。
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两天后,就像方月梅说的,三家人果然大部队似的到黎家来过年。但黎非然只是在他们到来时出去看了一下,之后就没怎么太露过面。他难得休息,还是想陪着厉云天,哪怕厉云天不会回应,他也有跟他说不完的话。
要说谁来到黎家最开心,当属方锦笙,他不明白为什么自打小表弟百天之后他家里人就不让他来黎家,但是他确实想来黎家想了许久了。厉云天教他的内功心法他已经琢磨出点儿苗头了,他的力气现在比以前大了很多!
但这是他和他云天哥的秘密,所以他没对任何人说。
反正这次他是见定厉云天了!
由于没人告诉方锦笙厉云天“死了”,所以方锦笙并不知道厉云天现在的情况。事实上真正的情况只有家里的几个大人们心里有数。
方锦笙转悠了半天没见着人,问方月梅:“姑姑,我云天哥呢?怎么没见他?”
方家二舅妈把儿子扯过去,“不是说了让你别老是找你云天哥哥吗?他累了在休息,你少给我讨打!”
方锦笙气怒地说:“他才没那么不中用呢!你们骗我!我就要见他!”说着他抓开他母亲的手,转头就往黎非然的房间跑去。方月梅跟方家二舅妈立马抓了过去,谁知这小子居然狠狠挣开了她们,力气大得惊人。
柯勇健一看他马上就要跑到二楼了,连忙揪住了他的衣裳。方锦笙重重一推,差点把柯勇健推楼底下。柯勇健赶紧抓住扶手稳了稳重心,不敢置信地看着方锦生的背影。
这小子怎么突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方锦笙眼看就要到二楼了,这时他身前猛地有人挡住了他,却是右护法。方锦笙皱眉,“让开!”
方月梅松了口气,“阿右师父,他要上二楼,麻烦您拦住他。”
右护法看着方锦笙,微眯的双眼里带着疑惑,半晌,他倏然抓住方锦笙的手,力气同样大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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