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契像疯了,他可能很多年没做过吧,怎么……就是……不停下……
脑子里一片混沌,我忍不住在想,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的……不想感受封契在做什么,整个人都陷入回忆里。
大概就是昨晚吧,我还是个处男的时候。
当时忙活了快一晚上,挺累的,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从一楼躲到二楼去抽烟。
“陶哥,今儿晚上你值班啊?”小酒站在楼下的吧台仰头问我。
“嗯。”
我还是陶烨,伦讷酒吧的男服务生,昨晚值夜班。
小酒边问我边往楼上跑,“刚才一群人上楼来了,你看见没?说是颢锋集团的二公子和人来谈项目。”
谈生意选在我们这种地方,双方打的都是什么算盘大家心里都门清儿。”
“看见了,楼下不忙吗你上来干什么?”
03.呻吟
楼下舞池震耳欲聋,白花花的ròu_tǐ时隐时现,疯狂的不像话。
仅有一墙之隔的外面,是后巷,酒吧一条街,有沧桑音色的驻唱民谣歌手,也有失恋呕吐的屌丝,那是乱巷,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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