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得水。
我的长相并不阴柔精致,跟酒吧里跳钢管的小妖精们根本没得比,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还会受同性欢迎,在are坐了半小时,有五个男人来和我搭讪。不过我并不是很渴望立刻找个男友,而且他们也都不是我的菜,我便一脸假笑地拒绝了他们。
我的挑剔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人们对得不到的东西总会垂涎三尺,这跟吊着胡萝卜催促驴子上路是一样的道理,所以,我很快成了t城圈子中小有名气的人物。
我花了一定时间用来学习这个禁忌圈子的规则与潜规则,当我觉得自己已经适应这片灰暗的时候,我和一个男人上了床,草率地完成了我的初次。
那个男人的脸我都快记不清了,只知道他是个俄国人,来t城做生意的,年纪大得可以做我叔叔,但他很有气质,长得不赖,保养得也好,最重要的是他有个让我油然而生亲切感的中文名字:小流。
那天我酒喝高了,拉着他的手就小流长小流短地絮叨起来,絮叨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什么“我好想你”“我再也没见过比你更帅的狗了”。
这个瘪三俄国佬中文很差,愣是没听懂我是在缅怀我家的大狼狗,还以为我对他爱得死去活来,于是我们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发生了关系。
半夜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我靠在枕头上,突然有种被遗弃的感觉。后面痛得厉害,敏感的私密处好像仍旧有火热高潮存在,可我知道那只是错觉而已。
仅此而已。
床单上是欢爱过后留下的痕迹,我赤着身子蜷在床头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直到鱼腹破晓,晨曦乍泄。
金色的初阳像纤细的雨丝飘进了昏暗的房间,我注视着这些阿波罗的头发,想起老爸给我起的名字叫祝霖,他的意思是“带着祝福的雨”。我并不喜欢,这个名字柔和得近乎可笑,但是我接受了它。
祝家上亿的巨资家产和这个名字是密不可分的,因为我是祝霖,祝家的长子,所以这些现在属于我父亲的东西,以后都会属于我。
我很现实,比起钱,一个讨厌的名字算个屁。
或许我应该顺便提一句,那个上了我的俄国佬是我爸爸商业上的伙伴,这次来是为了签一笔大单。
我后来从老爷子口中得知俄国佬放弃了原先百分之十的压价,以百分之五的优惠签下了单子。
老爸讲着这番话的时候是在早餐桌上,他往土司面包上抹着沙拉酱,笑得十分畅怀,可我却觉得后面隐隐作痛,老爷子如果发现俄国佬放弃压价是因为自己宝贝儿子的失贞,那他没准会挥刀砍死我。
不过……百分之五的优惠。
我笑了笑,那笔单子的百分之五就有四十多万,原来我的chū_yè值得是这个价钱。
挺贵的。
从此之后我的私生活就开始靡乱起来,我年轻,有资本,愿意做bottom,在圈子里不愁找不到好的床伴。
我想的很明白,上床而已,多大点儿事,这些年我不知道看我父亲换过多少年轻貌美的情人,贞洁顶个肺用,难道能当饭吃?
古代有很多女人死在贞洁牌坊脚下,她们都是傻逼。人就应该学会现实点,学会现实就是学会了必杀技,贞洁牌坊迟早会死在我的脚下,它那些破砖头破瓦刚好可以被小爷我拿来铺路。
就这样,我不求上进地挥霍着时间和金钱,一天一天混日子。
高二的时候文理分科,班级需要进行调整。我爸既然能用钱送我进t城著名的西高,自然也能用钱让我踏进文科重点班的大门。
我就是在这一年遇到程维的。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开挖,虽然知道第一人称不怎么讨巧,但还是用了,主要是因为这篇文章里主角前后生活起伏和心理落差太大,如果用第三人称,我很担心自己会控制不好= =请大家见谅。
转眼二十年过去了,记忆里有些人的脸慢慢模糊,突然很想为那些人和那些岁月写一个故事。无论是讨厌的,喜欢的,停留的,失去的,都有些贪心不足地想要,更想要努力地尽量去唤醒,那些睡在逝去时光里的友人们。
……劳资难得伤春悲秋狗血文艺一下!!!!禁止殴打!!!!禁止调戏!!!!禁止丢番茄!!!那边那个姑娘!!!鸡蛋也是不允许丢的啊!!!有木有!!!有木有!!!!
补充关于肉的问题:肉渣肉末存放在新浪博客。大肉提供:公共邮箱,qq群,rf(为防和谐设置密码),新浪博客,四个吃肉餐厅。会在相对章节的作者有话说开辟传送门,以上四条路均走不通的苦逼孩子可以留下邮箱,所以大家不用担心吃不到肉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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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在这一年,遇到程维的。
说实在,一开始我并没有关注过这个家伙,对他的印象也仅限于“学生会纪检部长”兼“班长”兼“市级三好学生”而已。
这些缺乏新意的头衔凑在一起,只能让我条件反射地联想到类似于《樱桃小丸子》里丸尾同学那种类型的书呆子,戴着厚眼睛,捧着书本,表情呆滞。
我对他完全没有兴趣,比起无聊的优等生,昨天are里那个说要带我去塞舌尔旅游的青年律师有意思多了。
抱着这样的心态,高二开学近半个月了,我竟然连班长程维的脸都没正眼瞧过,他长成什么样,是驴子是马我都不知道。
“祝霖,交数学作业。”
小胖拿着一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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