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山庄后,司寇凌天向东而去,目标直指静峰派。
之前来的一批批黑衣人毕竟不是什么专业的杀手之流,非但没有奈何的了司寇凌天反给他带来了不少消失。
或许如今司寇凌天还不确定具体是哪些人参与了当年的事,但却已经知道那些人是哪些势力里的。
没有东方不败在身边,司寇凌天并不讲究什么,只一味的赶路。
然而,即便如此,偶尔停下来用干粮时,司寇凌天还是忍不住会想起在山庄里的人。
每当一想到他,司寇凌天就会担心着他有没有吃饭,会不会喝太多酒醉在屋顶上,有没有好好休息,颇有些一发不可收拾的感觉。
如此,为了赶紧回去的司寇凌天连干脆连晚上也用来赶路,只在清晨时找地方打坐休息一会。
二十多天的路程,司寇凌天餐风露宿的疾赶之下,竟然只用了七天。
在静峰脚下找了处农家好好的休息了一天,恢复精神的司寇凌天在第八天晚上去了静峰派。
静峰派的老掌门在两年前去了,如今这位年仅二十出头的新掌门乃是当初老掌门的关门大弟子。
这位掌门的一手静峰剑法使得还不错,武功放到江湖年轻一派也算顶尖,然而到底年纪太轻,靠着三位师叔才能撑起整个静峰派。
在山下休息时司寇凌天就已经顺便打听过静峰派的情况,此时上来后便直接摸到了掌门的院子。
到底是能当上掌门的人,自然不会那般无用,就在司寇凌天进入他房间往床边走时,床上的人瞬间暴起,一道剑光已刺了出去。
司寇凌天早有防备,手里的剑轻轻一拨便挡开了刺来的剑。
对了几招后,自知不是来人对手的静峰派掌门找了机会将房里的灯点亮。
突然亮起的房间和隐约传来的打斗声让注意到的静峰派弟子警惕起来,随即发出一声警示的长啸。
最先听到啸声的是静峰派的三位师叔,在分辨出声音的方位后三位师叔心里一惊,迅速的赶往掌门的院子。
等他们到时,房间里的亮着灯,然而却什么声音也没有。
“掌门?”
一人试探着喊了一声却半天得不到回应。
三人对视一眼,眸中都带着凝重,随即其中一人试探道:“掌门我们进……”
那人话还未说完,便看到门上多了两道影子。
在看清后面的一人将剑放在前面人脖子上时,若非被另两人拉住,一人差点直接冲进房里。
“敢问阁下有何指教?”一位留着长须的师叔道。
“当年参与害死司寇芎大侠的是何人?”
听到门内直接的问题,三人同时一怔。
过了一会,胖一些的那位师叔道:“先不说你是不是在胡说八道,即便司寇芎大侠真是被人害的,和我们静峰派有何干系?”
门内没有声音,就在胖师叔准备再次开口时,却听身旁的师兄叹了一声。
他偏头看过去,却听师兄道:“阁下应该是司寇凌天吧?当年之事我静峰派确是有人参与了,但他前几年就已经去了,人死如灯灭,你……”
旁边两位听到师兄的话,当即就像耳边炸了一道惊雷。
司寇芎不是重伤身亡?怎么可能是被人该死,而他们静峰派还有人参与了?这岂非是荒谬!
就在二人难以置信的看向自己师兄时,门内的司寇凌天冷冷的道:“是谁。”
听出他语气里的不罢休,再看了眼门上的影子,那位长须师叔叹息了一声。
“是我二师兄——墨义。”吐出那人身份的同时他像瞬间就老了几分。
“怎么可能!”旁边的二人异口同声道。
看了两位师弟一眼,长须师叔,也就是如今静峰派掌门的三师叔又叹了一声。
当年正值中原武林危急存亡之秋,多亏司寇芎大侠挺身而出重伤魔门门主将南域魔门赶出中原。在知道司寇芎重伤身亡后,包括他在内江湖不知多少人为之默哀。
可后来他无意撞到掌门师兄训斥二师兄时才知道真相,原来司寇芎根本不是死于重伤不治,而是那些垂涎能大败魔门门主的九修剑法的人们根本没有找大夫给司寇芎医治,反而乘机想要得到九修剑法。
那些人都是蒙了面过去,当时恐怕也没有想要司寇芎命的意思。然而,被那样恩将仇报的对待,但凡有血性的江湖人都不会妥协,所以司寇芎的死也就理所当然。
他当时也难以置信,甚至想去质问二师兄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后来为了静峰派的名声为了二师兄的名声,他终究……还是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当年我掌门师兄已经惩罚过他了,二师兄也早已经后悔,一直到临死前他都在向司寇芎大侠忏悔。”
门内传来一声冷笑,“忏悔?若我不知道,可有哪个忏悔的人会站出来说明真相?恐怕大部分人都会刻意的遗忘,直到临死前才来一会恶心人的忏悔!”
看到门上抖动了两下的剑影,三师叔道:“当年之事的确是我静峰派之错,我师兄之错,我愿以命向司寇芎大侠赔罪。”
“师兄!”
还没从之前的真相中反应过来,看到师兄自断了经脉,旁边的二人面色苍白的赶紧扶住他。
“司寇芎大侠不负中原武林,却是我们负了他。这些年我每每想到真相就内心难安,如今也算是解脱。你们二人要好好辅佐掌门,发扬我静峰派……另,告诉我静峰派弟子,行事切记要无愧于……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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