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回头对鹿屿说:“还有事吗?我们走吧。”
鹿屿点点头,两个人没再看向一脸愤懑的乔杨,并肩朝着楼梯口走去。
没人的地方罗星棋忍不住笑起来,他家宝贝在感情上实在是单纯直白,跟自己表白时一个直球扔过来,拒绝也拒绝得毫不委婉,也难怪乔才子会恼羞成怒了。
“你笑什么?”问是问,鹿屿自己也跟着笑了。
“我笑你可爱,那你又笑什么?”
鹿屿还在笑,眼睛亮亮的,“看见你笑我就想笑。”
“嘶……”罗星棋眯着眼睛看他,吸了口气,“别撩我啊,今晚不想回家了?”
几天后,杨婉兮课间举着手机反坐在罗星棋前面的座位笑着说:“罗少,恭喜你呀,你和小天使的p现在火了,乔才子被撅得不要不要的,你开心吗?”
罗星棋从她手里拿过手机翻看。
论坛里好几个热帖都在讨论那晚走廊里的事,乔杨被添油加醋地描写成了求爱不成就口出恶言的阴谋论者,而罗星棋是关键时刻出来救美的大英雄。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罗星棋摇头,“我一共就说了两句话,我们也根本没打起来,这脑补能力也太强了吧。”
杨婉兮有点担心:“会不会对你的大计有影响啊?”
“没关系,”罗星棋冲她挤了下眼睛,“顺其自然,大不了就出柜,哥没在怕的。”
杨婉兮翻白眼:“不要再给我塞狗粮了好吗?”
罗星棋皱眉,“有吗?我和鹿屿可是很低调的好不好,在学校连手都不牵。”
“切,你当我们瞎。”她想了想,点点头,“嗯,我们是快瞎了,被你俩闪瞎的。”
她凑上来:“你那番诚恳又爷们儿的发言又给你招来了一大批迷弟迷妹,你的热度马上就要赶超萧总攻了,你要不要趁热打铁跟他竞争一下校草的席位啊?”
罗星棋拿手里的笔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本草已经有主,就让狂蜂浪蝶们去祸害咱们的萧总攻吧!”
六月,惠德送走了又一批毕业生,狂欢后的校园满是五颜六色的水球皮和撕得粉碎的书本卷子,后勤部带着人整整打扫了三天才干净。
期末考之后鹿屿迎来了第一个不用打工的暑假。他从攒的奖学金里拿了一万块给家里,说学校有事情,不能回家住,连人带书搬进了集贤公馆。
张桂琴只要见到钱就好,虽然小儿子不在家没人帮他做家务,心里不大乐意,但想想少一个人吃穿,能省一笔钱,也就算了。
罗星棋这个暑假哪也不去,专心致志地带鹿屿疯玩儿起来。
这天晚上,两人像往常一样待在书房,鹿屿趴在桌子上写作业,罗星棋歪在书柜前面的懒人沙发上看书。
他接了个电话,用英语说了没几句就跳了起来,吓了鹿屿一跳。他点着头,嘴里连连说着okok,然后挂断了电话。
罗星棋走过来胡撸了一下鹿屿的头,笑着说:“我表哥要来,到时候可能得带他一起玩儿,行吗?”
鹿屿听他讲过自己的姥姥家,邵家是民国世家,建国后的历次运动中屡遭劫难,改革开放没多久就举家移民了,邵华为了罗利军,不顾家里的劝阻留下来成家生子,因此国内几乎没什么亲属了。
鹿屿听朋友们言谈中提到过这个表哥,知道是罗星棋大姨的独子,是个纯正的abc,比罗星棋大两岁,在耶鲁读大学,是个学得好玩儿得也好的厉害角色。罗星棋小时候常常去美国度假,小学时还在那边待了一整年,两人从小玩儿在一起,感情很好。
“嗯,我没问题的。”鹿屿点头,“他什么时候来?”
罗星棋打开手机查看机票信息,“后天下午。”
那天下午是个雾霾桑拿天儿,罗星棋在机场的国际到达区等了半个多小时。一个身形纤细消瘦的青年推着行李车走出来,他面色冷淡,一脸疲态也遮不住俊美的容貌,见到罗星棋之后,勉强露出了点懒懒的笑,上前勾住了罗星棋的脖子,在他背上轻拍了拍。
两人外公的母亲是世家里出名的美人,因此邵家人人容貌不俗,两人一个帅气一个俊美,引得旁人频频侧目。
“w,好久不见。”罗星棋把他从身上扯下来。
安德鲁皱眉抬头看他,“你是不是又长高了,不要再喝牛奶了。”
罗星棋笑着拍了一下他的头:“187,比你上次见我高了五厘米。”
两人坐上车,安德鲁看着窗外灰蒙蒙的空气一脸的不高兴,罗星棋问他:“你不是最不喜欢这个季节的京城吗?怎么想着现在来玩儿?”
安德鲁斜睨着他:“我有什么办法,暑假你不肯去美国,只好我来了。”
他凑近罗星棋,用手去拨他耳垂上的克罗心半环耳钉:“你穿了新耳洞?什么时候的事?”
罗星棋觉得痒,偏头躲开他的手指:“寒假的时候,在瑞士。”
安德鲁收回手,靠着椅背咬了咬手指:“小姨和小姨夫在家呢?”
罗星棋说:“在呢,等着给你接风。”
安德鲁皱着眉,不胜疲惫的样子:“见过面之后送我去你的公寓,不想住在家里。”
罗星棋想都不想:“不行。”
安德鲁诧异:“为什么?”
“家里多好,阿姨做饭好吃,我爸妈又不常在家。”
安德鲁脸沉了下来,“我不喜欢吹空调,我要住你的公寓。”罗星棋的公寓汇集了各种新型科技,常年恒温恒湿恒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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