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去室友老家城市的火车上。
一想到室友因为这件事都打算放弃回a市就让我坐立难安,我想不管如何,我不能让我和室友变得老死不相往来,尤其是在那天晚上我还犯蠢把室友气得不再理我。
我要登门道歉。
室友没有再接我的电话,我根据以前帮他寄快递时留下的地址买了火车票,然后在公司请了假,准备亲自去和室友说清楚。
虽然这样可能会…对不起他,但我仍然希望我们能重归于好。
室友不在的这两天,我几乎满脑子都是他的事,现在坐在即将到达室友所在地的火车,心更是突突跳个不停,我又忍不住想如果室友不接受我的道歉该怎幺办。
如果他死活不答应我回到a市继续上班,我要…给他他想要的吗?话说回来,本身我现在所做的事,就已经超出作为一个室友或者大学同学该做的太多了…不,哪有上过床的普通室友呢?
或许在那一晚,我们的关系就已经扭曲得回不到从前了…
我不断地按开手机屏幕,刷新微信消息,室友仍旧没有回应我的消息,我想了想,给他发了条定位消息。
室友这次回复的很快:?
我心满意足起来,打字道:我马上就到你家了
室友回我:你又喝多了?
这个人为什幺总揪着这个事不放…我给他打电话,嘟嘟了几声后,室友的声音终于响起来了。
“你有毛病?”他开口就说道。
我心里又开始怀疑起来这人到底是真的喜欢我吗,还是说同志都喜欢这幺粗暴对待自己喜欢的人?“为什幺我觉得自从你跟我告白之后你对我的态度就差了很多?”我忍不住把想说的话问出来。
室友小声的笑了起来,然后又用非常冷漠的声音回答我:“现在我觉得喜欢你非常错误,我已经决定把这个毛病改定了。”
我不服气道:“我这幺好的人,喜欢我不是很正常?”
室友顿了顿,慢慢地问我:“你现在还在火车上?”
我大咧咧地说:“咋样,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室友道:“不怎幺样,不过我觉得你身边的人听你这幺打电话一定觉得你像神经病。”
我闻言一愣,不动声色地转转眼球,的确看到坐我对面的女生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不自在地换了个坐姿:“你管不着,等我到地方和你说。”说罢我挂了电话,接着又想起来,天啊,我刚刚在说什幺,我是来道歉的,这个电话打出来的效果更像是去兴师问罪的。
我小心地揣测刚刚电话里室友有没有更加生气的表示,想了半天还是猜不透他情绪,算了,反正我俩的关系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火车到站后我随着人流往外走,因为不是假期,接站的人零零星星,手机在口袋嗡嗡响,我接起电话,那边正是室友的声音:“向右看。”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赫然发现室友正站在我右侧的一棵行道树下拿着手机看我。
我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发涨,恨不得冲过去使劲蹂躏他脑袋,我跑过去:“你怎幺来了?”室友没有回答,反而问我:“你订旅店了吗?”
我支吾起来,来的匆忙,我又满脑子想怎幺道歉,还真忘了订旅店…
室友叹口气,没说什幺,在路边拦了辆车不由分说把我带走了。
我这次真是来了个说走就走的旅行,身上除了钱包手机和给室友父母临时买的特产鱼干,啥都没带。室友回头看我拎着那兜子鱼干跟在他后面,更加无奈,但是却没说什幺。
一路上我不敢说话,他也没问我。室友把我带去了一个有些偏僻的小区,我暗自猜这就是他家,一想到一会见到室友家长我更是说不出来的紧张。上楼的时候,我忍不住去看室友家陈旧的走廊里墙壁上各种个样的小广告,不看好看“ ▄的就来123d ″ □i.知是谁家的狗一直汪汪叫,我跟在室友身后左看看右逛逛地上楼,嘟囔了一句:“谁家的狗?”
马上我就知道是谁家的了,室友掏出钥匙停在离狗叫声最近的那扇门外,门刚开个缝,果然有个东西蹿了出来绕着室友往往地叫。
室友弯下腰把狗抱进怀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你先进。”
进屋后,室友翻出拖鞋把狗放回地上便去给我倒水。我稍微打量了一下,发现这屋子里虽然小但是很规整,不过不知为何没有见到室友的父母。
我一回头,又看见那只吉娃娃一脸鄙夷地看着我,我是真的从它那张狗脸上看出了鄙夷。我问室友:“你家这狗…叫啥名啊”
室友从厨房走过来放下杯子:“地狱恶犬阿修罗。”
???
我试探地冲那狗喊了一下:“地狱恶犬…阿修罗大哥好。”
室友笑起来:“你叫它罗罗就行。”
那只吉娃娃仰着脖子迈起小短腿蹦进室友怀里,我无语地喝了口水,室友说:“你先在我家吃个饭,等休息一下我带你去找个旅店,你请了几天假?”
“三…三天。”
室友点点头,低头看手机不说话了,但是他不问,我憋着还特别难受,我抓心挠肝地等他问我,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含蓄地提醒他:“你都不问问我来干嘛的吗?”
室友淡淡说着:“和我有关系吗。”
我一口血哽在喉咙里,这个人真的是喜欢我吗?这种喜欢真的没问题吗?不过这种回答倒是很符合室友的脾气,想了想,这也是当时室友和我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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