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对事没热情,大学也只是因为学长要求他帮忙,并不是真的想为哪个族群尽心力,自己真是一无是处啊。
「明年关站y一起来吧,有空顺便帮忙想个新站名。」杨肖文接著说。
「........我的彩虹不是梦。」
「你也是理工科毕业的吧。」
李以诚大笑。「你们这些理工科的好好玩。」
杨肖文转头看著笑到摊平在沙发上的李以诚,突然倾身吻了李以诚,轻轻的,像个疲惫的灵魂无意抚过。
李以诚看著杨肖文想了想,「有酒味。」他说。
「你真是个怪人,」杨肖文笑了,「你应该要打我一拳或是把我推开才对。」
「又不是没被男的亲过。」李以诚失笑,连初吻都是同志游行完庆功时被学长以感谢之名夺走的,「我知道你只是需要个体温。」李以诚依然躺在沙发上,双眼温和晶亮的看著杨肖文。
「嗯。」杨肖文把酒杯里剩的红酒一口气喝掉,「你今天没听 hy。」
「她会让人变的太脆弱。」
李以诚知道这个吻,只是因为角度刚好,时间刚好,气氛刚好,不带任何情欲或暧昧。杨肖文也知道李以诚知道,如同以往两人的心意相通,他们静静享受著沉默的夜色,静谥安详。杨肖文把头抵在李以诚的手臂上,两人静静的听著r唱完了两首歌。
然後杨肖文再度倾身吻住了李以诚,从似有若无的试探慢慢加重为炽热的掠夺,直到李以诚喘不过气,略为支开了杨肖文,把头倚在他的肩膀上调整呼吸,杨肖文用手背轻轻抚著李以诚露出的脖子,两人静静靠著,没有人开口,空气中有李以诚沐浴过後的淡淡清香。杨肖文给的温柔不是理所当然,往深处探去就会明白他的意图。
r唱到了尽头,又从头开始唱起,过了片刻,李以诚把头离开杨肖文的肩膀,坐起了身子,低著头进入了自己的思绪。杨肖文起身移坐到沙发,挨著李以诚坐下,伸手拉过他捉著毛毯的右手。
李以诚抬起头来,把头往後枕在沙发椅背上,侧头看著杨肖文,忽然笑了说:「你这个人啊....」得寸进尺。
杨肖文也侧过头去,轻轻吻了李以诚的眼睛,「得寸进尺是吧。」他把嘴吻贴著李以诚的眼皮低低的说,李以诚觉得眼皮一阵痒,呵呵的笑出声来,杨肖文连同毛毯一起环住了李以诚的腰,深深的吻著他,再沿著脸侧一路吻到了颈侧。
「让我想一下。」李以诚突然开口。
杨肖文停下了动作,把头埋在李以诚的颈侧,「嗯,你没打我就很好了。」
「不会,我知道的。」
这是个再普通不过的yī_yè_qíng邀约,如果对方是女性,李以诚也许早就直接往房里带去了,他虽然不讨厌杨肖文,也没什麽心理障碍,但要真的跨出那一步,李以诚心里还是有点忐忑。
我是这世上唯一的异性恋了,然後我在考虑要不要跟同性上床。李以诚心里有种风萧萧兮的荒谬感。他想起同事帮他排的星盘,「哼嗯,天秤座,性格矛盾,优柔寡断。」言犹在耳,现在只剩一阵心惊,八个字就将他心中千般情绪说尽。
他学著杨肖文把酒杯里剩的红酒一口气喝掉,酒是很好的代罪羔羊,钝化的知觉可以消磨掉他的判断力,让他顺从身体的感觉。杨肖文依然环抱著他,把头埋在他的颈侧轻轻的呼吸,碎碎的亲吻著,他让酒精在血管里漫延,然後伸手回抱,用下巴蹭了蹭杨肖文的发梢。
「嗯。」李以诚只轻轻说了一个字,就不再说话。
杨肖文抬起头来,眼睛里有著札人的光芒,他看著李以诚波澜不惊的眼睛,笑了一声,深深的吻了他。李以诚拉著杨肖文的手站了起来,往自己房间带去,动作行云流水,不急不燥。
这是杨肖文第一次进到李以诚房间,即使处在情欲高涨的状态,房间内的布置依然吸引了杨肖文许多的注意力,四面墙颜色各不相同,深蓝色、鲜橘色、铁灰色、浅绿色,深蓝色的那面墙贴满了各式图片和纸张,有的是海报,有的是传单,他看到了北极特快车的票根贴在从杂志剪下的电影海报,旁边的挂勾上吊一条奇怪的桃红色羽毛。
李以诚也不说话,静静站在杨肖文身边,陪他看著那面墙,好像过了许多,又好像只过了一秒,杨肖文转过头看著李以诚说:「这面墙才是你吧。」李以诚耸耸肩,任杨肖文将他拉上了床。
李以诚听到百骸泛响的声音,这是人体追寻yù_wàng的本能,在汗水和亲吻之间交错的,只有yù_wàng,寒夜里相互取暖也交换不了多少温度,他一度因为疼痛而落泪,又随即在欢愉里轻笑。
杨肖文引导著一切,贴心的善後,却没问过他是不是第一次和同性上床,他也没有提起,这是他的自主意识的选择,自己的选择自己负责任,杨肖文没必要概括承受。
清晨李以诚醒来时,杨肖文正站在蓝色墙面前仔细端详上面张贴的每一张图片,李以诚安静的看著杨肖文的背影。发觉他醒了,杨肖文走到床边用手抚摸过李以诚的发际,「你再睡一下,我先回去洗个澡,买点东西过来给你吃。」
「嗯,钥匙在铁门旁边的柜子上,我要吃培根蛋土司。」李以诚含糊的说,眼睛闭上又准备睡去,恍忽中听到铁门关上的声音,连著带走些温度。不能让邱天知道,会被杀,这是他睡著前最後一个念头。
周六下午,两人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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