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难得悠闲的日子里,华灼却依旧进行著自己的计划,每天的每天费鲁会按时给他吃药,他也会每天照常地让药凉掉也不肯喝一口,华灼知道费鲁很窝火,几次跟他说明白了,他不会吃的,他还是照例每天弄好药,然後坐在一边,等要药凉了倒掉,再继续去弄药……华灼有些不明白,这样日复一日地煎药,然後放在他面前让他天天闻那难闻的药味,然後等它凉了……这会有什麽意义在……还不如,他每天由著小风拖住费鲁,自己一个人溜出去,去问李良要东西……
但是……越是接近生产的日子,他越是没有办法正常地行动,肚子里的孩子也越来越不安分,时常才起身走几步路,肚子就会被踹一脚,坐下来就好了,站起身,又踢,弄的他是哭笑不得……
只是有时候一个人坐在房中摸著自己的肚子的时候,会忽然想到,孩子的父亲,似乎很久没来看孩子了……
有时候福嬷嬷会随著小风一起过来看他和孩子,顺便带点东西过来,华灼很是高兴,但见著福嬷嬷那生疏的眼神,心里的雀跃又会马上降下去,都是为著这孩子来的……无趣地顺口问了几句皓呈戮的近况,福嬷嬷总是摇头,说是太忙一语道过,华灼这时候总会在心里叹息,还是为了华淮放不开啊……
这天,李良忽然摸进了俘华宫,一见费鲁便拉他到一边,左右看了下没人,才小声地说:“你让我办的事情……太过棘手了,我至今没有下手的机会。”
费鲁皱下了眉头:“连你都没有下手的机会?”李良重重点了下头。
“不知道怎麽回事情,这两天我被调到内务去了,你也知道那事多,而且人多嘴杂,我压根就没时间和精力去做这些,那也不是福嬷嬷常去的,没办法啊……”
费鲁沈了脸,这福嬷嬷是越早除掉越好,这麽一直拖著会对他们不利:“有没有办法接近的了他身边的人。”
李良思索了下,说:“如果这样的话,还不如在俘华宫下手,那机会会大很多,这儿的小风不是福嬷嬷以前的贴身丫鬟吗?”
费鲁摇头:“不行,现在是关键时刻,真要在这动手,也得要等华灼生完孩子之後,但是真到那时候,就来不及了……”
“华灼不就就快要生了吗?”
费鲁点了点头,就因为这样,才不能在这个时候出错,他们还得要靠这个孩子呢……
李良转了下眼睛,忽然说:“费鲁,你说,如果是在华灼生孩子的那天动手,你说可以吗?那个时候,谁都不会怀疑到。”
费鲁眼睛一亮,对啊,那天这里必定是一团混乱,而且想必接生这孩子的会是福嬷嬷亲自上阵的,那个时候动手再适合不过了……
“好,就这麽办。”一锤定音,费鲁和李良算是敲定了计划……
两人在一边坐下,费鲁低头问道:“小竹的尸体,安排的怎麽样了?”
李良浅笑了下:“没问题,我已经安排好了,已经藏在了一处隐秘的地方,除了我,没人知道。”
“那就好,等我们帮四皇子办成了大业,我就带著小竹的尸体回朗月国去。”喝了口水,费鲁向後仰躺了下去……李良识趣地起身,左右见没人,匆匆地离开了。费鲁睁眼看了下离去的身影,他知道,这李良最近似乎在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他得防著点,到时候不会因为这麽一个小人而坏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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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看到自己高挺的肚子,一想到父皇生产时候的自己所看到的,全身就 止不住颤抖,神经紧绷到了极点,肚子只要有一丝动静,都会让他慌张地叫小风,来来回回地跑动的小风,最後索性将自己的活全给了下人,自己就坐在华灼的床边做些小活。
华灼就坐在床上发愣,时而闭著眼,时而叫小风拿些书来给他看,一刻都不得安静,按著自己发疼的脑袋,华灼觉得这两天自己的精神承受太大的压力。常常全身冒虚汗。费鲁又不知道跑哪去了,说是出去找些药草备著用,也真够难为他的,从他第一天开始给华灼煎药,除了每天闻那药味,至今华灼没有喝过一口费鲁煎的药……也好,这两天不在,自己倒是安生了一点……
“小风……”
“恩?”
“我想出去走走……”整天就坐在床上,华灼觉得自己双腿麻木了。小风为难地盯了下他的肚子,正要开口说不要去了,却见华灼已经掀开被子,穿衣服了……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拿了件厚厚的披风,待华灼穿好衣服,给他披上,系好带子,然後扶著华灼,叫上几个丫鬟太监一路跟著。
华灼一行人在一亭子里坐了下来,挺著大肚子,才走了不到半个时辰的路,华灼就已经出了 薄薄的汗了,刚坐下没多久,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调笑声,甚是刺耳,难得出来一次,华灼原本紧张的心因这声音开始焦虑起来,拉著小风的手说:“小风,你去看下是谁在喧哗,我不想听到这个声音,你去叫他们走开一点,不要让我听到就可以了。”
小风点了点头,吩咐身边的人照看好华灼,便起身走了过去……
华灼有一点没一点地吃著桌上的糕点,直到小风回来了,那边的声音依旧高亢,华灼皱著眉看著小风无奈的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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