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夜退出去,吩咐刑鸣躺平,抬腿,认认真真替他按摩舒展痉挛着的腿部肌肉,看他脸色恢复如常,才道:“你背过去。”
刑鸣依令仰躺在虞仲夜的身上,被他抄着腿弯分开大腿,由身后进入。
虞仲夜拿遥控器打开电视,由东亚台切换至明珠台,正是《东方视界》的重播镜头,节目刚刚开场,念罢赞助商广告的刑主播目视前方,微微一笑:-
“这里是东方视界,我是刑鸣。”
刑鸣从未此情此景下看见直播时候的自己。
他此刻近乎全.裸,低头便能看见胯间性器笔直竖起,尿口晶亮湿润,模样十分淫.荡。
何况还有一物嵌在自己体内,因体位关系露出狰狞半支,棱棱青筋旋绕其上。
虞仲夜托着刑鸣的大腿,开始在他身后激烈冲刺,那玩意儿便在他穴内频频进出,带出淫糜水声。
台上的自己,床上的自己,刑鸣全能看见。
这期节目讨论的是一起校园欺凌事件引发的悲剧,一位新入学的女大学生因样貌丑陋被室友集体欺辱,便萌生变脸改变命运的想法,结果猝死于整形手术台。
女孩的父亲一纸诉状告了两家,一是无证美容院,二是同寝的那些同龄女孩,他面对镜头老泪纵横,失控下跪,刑鸣及时伸手将人从地上捞起来,简赅劝慰两句。
屏幕里的刑主播援引各项法律,侃侃而谈,屏幕外的刑鸣却齿不再尖,舌不再利,只迎合着虞仲夜的抽送,失声呻吟。
镜头里太体面,反衬得现状太不堪,刑鸣眼角依稀带泪,快感强烈近至巅峰,却也残存一丝理智,他伸手去抓遥控器,企图关掉电视。
虞仲夜伸手盖住他握遥控器的手。
“不要紧的,什么样子都不要紧。”他将一双唇贴在刑鸣耳边,吻他的脸颊脖颈,轻轻诉说,“每个鸣鸣我都喜欢。”
不及爆发便又换了个彼此都跟熟稔的姿势,虞仲夜将刑鸣压回身下,架着他的双腿猛送,直至节目临近尾声,才释放出来。
虞仲夜抱着刑鸣翻了个身,让他以趴伏的姿势安稳睡在自己身上,抬手轻轻拨拢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又附上嘴唇,细吻他的眉心。,被轻轻拥吻一阵,刑鸣方才感到自己又从云端落回地面,便也仰起脸,寻到虞仲夜的嘴唇,无比恋慕地吻上去。
四唇相接,再接纳彼此的舌,吻得滚烫深沉。
不舍脱离这个缠绵的吻,两双唇分开又复合,断断续续、你争我夺地吻着,直到彼此都心满意足才停下来。刑鸣枕着虞仲夜的胸口粗喘良久,感受他的胸膛热度,听着他心跳如鼓声沉重,想了想,决定坦白:“老师,你的婚戒……我弄丢了。”
其实戒指已被菲比找到收好,虞仲夜却不提这茬,淡淡问道:“所以?”
“所以我买了一对新的。”刑鸣从虞仲夜身上起来,捡起地上的睡袍披上,去摸外套的口袋。
虞仲夜也披衣而起,看着刑鸣取出一对婚戒,又回到自己身前。
刑鸣单膝着地,目光中仍透着情爱高潮时的迷离,但神色认真温柔:“老师,你嫁给我,好不好。”,虞仲夜低垂眼睛,微微蹙眉盯着刑鸣,不遗漏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情绪,也不回应。
刑鸣便又改了称呼问了一遍:“老狐狸,你嫁给我,好不好。”
但凡外人在场,甭管对方知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刑鸣仍固执地管虞仲夜叫“老师”。老师二字是很妙的,斯文体面,既不显生分也不过分亲密,但人后他常常肆无忌惮瞎叫一气,“老狐狸”三字更不时挂在嘴边,倒成了他俩之间独一份的亲昵。
这念头有一阵子了,倒也不是非得走个流程、有个凭证,只是他直男思维难改,喜欢的人总得娶回家来才放心。
半晌,虞仲夜的神色由严肃转为温和,嘴角微微一动,也不知笑了还是没笑,对刑鸣说:“你坐上来再说。”
花开二度,虞仲夜在刑鸣的身体里再次爆发,第一次是饿久了的人狼吞虎咽,第二次便是细尝珍馐,细揉慢捻。
敏感点被反复顶弄搓磨,快感如电流蹿遍全身,汇聚于头顶,累积又炸开。刑鸣意识渐失,语不成句地呻吟,却仍凭本能绞着两条长腿下压虞仲夜的后腰,好让对方与自己更紧密嵌合。
在主卧那张大床上醒来时已是晌午时分,虞仲夜不在身边,大概在楼下厨房里准备h。
刑鸣去浴室洗漱,捧水洗脸时才看见自己无名指上戴着戒指,记不清了,可能是昏厥之前自己戴上的,也可能是完事之后虞仲夜为他戴上的。
刑鸣下了楼,果不其然在厨房看见虞仲夜,也一眼看见他手上那枚同款成对的戒指。
“好饿。”刑鸣从身后环抱住虞仲夜,一手搂腰,一手伸入睡袍,在他强壮的胸肌腹肌上一阵抚摸。
虞仲夜回头吻他,笑说:“就好。”
(网络版番外-完结)
番外 岁岁年年
虞少艾是带着旅行箱回家的,他有钥匙,直接开门进屋,家里两个阿姨都在忙绿,也都没注意到他,倒是正坐在厅里看书的虞仲夜听见声音就抬起了眼。
虞少艾对上父亲目光,特别自然地问:“我小妈呢?”
虞仲夜答得也特别自然:“没醒。”
“这都几点了?”虞少艾挺诧异,都快正午了。他是跟刑鸣一块儿出过差的,还不少回,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个刑主播几乎不睡觉,白天采访,晚上撰稿,深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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