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替你说,我只是喜欢你而已,趁你睡着了,偷偷亲了你的脚,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我就十恶不赦了?我以往对你付出的一切就全然抹灭?”
施安湳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面对面,斥责的说:“你得了我这么多好处,一个不高兴就拍拍屁股走人,你把我当什么了?”
周炳文狠狠的瞪着他,很是不满他故意扭曲事实。
“你欠我多少你心里清楚,现在你厌烦了,就想把以前的事当做没有发生过吗?”
“要是当初你被李珊欺负没有我帮你,你想想你现在会是个什么样子。”
“你都不懂得感恩吗?”
周炳文被他呵斥得忍无可忍:“我没有!”
“那你就还给我啊,把欠我的都还给我!”
“好啊,还你就还你!”
施安湳忽然就笑了:“这可是你说的。”
周炳文咬牙切齿:“你这是在借机要挟我?”
“是啊。”施安湳大方的承认了。
“你怎么这么无耻!”
“我说过的,我为了达成目的,可以不折手段。”施安湳淡然的说。
周炳文被他气得五脏六腑都在疼,可施安湳说得对,当初没有他帮忙,他现在是个什么样子都难说。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施安湳抱着他又是一个翻转,成了周炳文在上面,他在下面。
“吻我。”
周炳文只听他自然而然的说了两个字,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施安湳重复一遍:“吻我。”
“你疯了啊!”
“你欠我的,我理当讨回来。”
周炳文双手撑在他肩两侧,看着他熟悉的眉眼,完全下不了口。他一直把这个人当好朋友好兄弟,从没想过两人之间会发展出别的关系。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他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施安湳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他自问没什么出色的优点,为什么施安湳那么多人不选,非要喜欢上他?
“你打算就这么一直和我大眼瞪小眼?”
周炳文抿着嘴,还是下不了口。
施安湳说:“那你就这么看着我吧,不做就别想出这个门。”
“别的不行吗,为什么非得这样?”周炳文泄气的捏起拳头砸地面。
施安湳环着他的脖子,将他往下面拉进:“因为我喜欢你啊,喜欢得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你揣在怀里……”
周炳文趴在他身上,听着他在耳边的呢喃着暧昧的话语,心慌的整个人都处在一个恍惚的状态。
“你不知道没分班前有多煎熬,一天只有三四个小时才见到你,晚上补课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不管你是在做作业还是在吃东西,只要你坐在我身边,光是看着就觉得很开心。”
周炳文心里闷得难受。
“别怕,我教你好了,你按着我说的步骤来。”施安湳安抚的拍拍他的背,说:“先从脸开始。”他手托着周炳文的头,往自己的脸颊上带。
周炳文闭着嘴,在他用力之下,嘴唇碰到他的脸颊。
“再上来一点。”
周炳文还是无法继续,停在脸颊上没有动的意思。
施安湳叹口气:“你真笨,还是我来教你好了。”他说着再次转身把周炳文压在下方。
鼻尖与鼻尖相碰,彼此之间的呼吸清晰可闻。
周炳文害怕的闭上眼,他终于清楚的认识到这是施安湳在给他下圈套,而且是如此明显的圈套,他还非往里钻。
他只是用了个激将法,轻易的在他脑头昏脑的情况下激起了他不喜欢欠人情更不喜欢被误会的性格,让他答应了这无礼的要求。
温软的触碰,湿腻的纠缠,他被夺走了呼吸和心神,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被人强迫的拉入了情海的漩涡当中,久久沉浮。
……
重新回到学校后,上完周一的课程,运动会就到来了。
因为二中教学方式与别的学校差异太大,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分班,普通的运动会比赛规则并不适合。
二中的学生,除开年级前三个班的流动性不大,其它班级的学生在416班之间换来换去,几乎没什么班级归属感。所以运动会的比赛并不以班级为单位划分,所有成绩都归个人所得。
既然没有班级归属感和集体荣誉感,学生在参加运动会的时候就不会卖力,二中为了解决这一问题,便将学习成绩与运动会挂钩,调动学生的积极性。
学生们可以报名参加任意体育项目,在获得名次的情况下,除了能获得奖品外,还能得到学分,这些学分可等价算入分班考试的成绩中。
这样一来,学生参加体育运动的热情就高涨起来,都用不着老师做动员,学生一个个很积极的就报名参加了。
同时晚上还有学生排练的歌舞晚会,只要节目评分进入前十名,同样能得到学分。
所以二中的运动会可以说是所有学校里最热闹精彩的。
周炳文并没有擅长的体育项目,他只报了个400米的短跑凑热闹。施安湳是一个都没报。
这两天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再次回到了冰点,那天在施安湳房间里被索吻后,他落荒而逃,第二天施安湳并没有来唐家找他,周一上学后,也没主动和他说几句话。
周炳文摸不清他的想法,明明那天还说要找他讨回来,现在又对他视而不见。
也许是那天亲吻后他终于觉得这种畸形的喜欢太没意思了,同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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