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的时候留下来,在他跑业务的时候给他开车,在他上饭桌的时候为他挡酒……!
可是我更想当他的伴侣,每天做些一次两次三次的羞羞事情,把他这样那样那样这样,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可如果我现在贸然告白,估计就要弄巧成拙,说不定他恼羞成怒,一不做二不休的把我踢出部门调到其它地方,那我不就再也不能看到他了吗?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我才不做呢。
我得匍匐,我得等待,我得潜移默化细水长流,一点一点渗透经理的心房,在最合适的时候再一击即中!
怎么样,好歹我也有点军事头脑吧。
——嗷唔——!香書冂弚
我心中的家犬在咆哮,明明看到主人在前方,却不能凑过去扑倒添脸亲亲抱抱,真是太难受了。
可是不行、不行,小不忍则乱大谋,如果白天我兽性大发的承认了,那晚上我就不能兽性大发的扑倒了。
经理坐在床上望着我。
「马智勇,我需要一个解释。」他扶着额头,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么大声的喊叫让他耗尽了力气,他现在看上去有些疲惫。
「你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什么目的,才会在大半夜的时候裸身爬上我的床,美其名说是要给我驱寒,而更过分的是,你在我昏睡的时候,还给我印下了这种痕迹。」
他说着拉了拉他的领口。但是很快又收回了手,像是羞于触碰似的。可是光是露出那么一截白生生的脖子,就看得我直咽口水,真想凑过去咬上两口。
经理问我,可我不知道说什么,因为我无从解释,我就是对经理有那种龌龊的心思,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想亲他吻他,但是现在我真不敢告诉他。
他见我静默不说话,他也不催促,只是一直注视着我。病房里异常的安静。
最终还是他先开了口:「马智勇你知道吗,有的时候我觉得很奇怪。按理说你是个好懂的人,基本上所有喜怒哀乐都摆在脸上,你和我处了这么久,我曾以为我能看懂你的一切心思。可是偏偏每次在我有所期望、或者以为能够得到什么的时候,你给我的都是让人哭笑不得的回答。」
他抬眼看我:「我真是懒得猜了——我问你,你昨天晚上亲我,是因为睡昏头把我当成了女人,还是有其它原因?」
啥?经理你果然还是发烧,要不然怎么能猜到这种不现实的地方?女人哪里比得上你,用化妆品雕琢的美丽哪里有你百分之一的美好?
但实际上他也给了我一个绝好的台阶。
我知道,如果我想让事情现在简单的滑过去,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经理的话承认我昨天晚上睡糊涂把经理错当成女人,然後才不小心亲了他,这样才能一直潜伏到最後,降低他的警戒心,把他一举拿下。
可是这种理由我根本说不出口,我甚至连点头都做不到——我不想让经理误以为我把他与女人相比,明明世界上所有女人在我眼中都比不上他lt;当然除了我老娘gt;, 我干嘛又要拿那种谎言来侮辱他呢?
可是我还不能告诉经理我的心意,这一切进展得真是太快了,昨天早上我还能堂而皇之的以「我是关心弟弟关心同事」的理由把他搂在怀里量体温喂粥,可是现在我却不得不站在他面前与他对峙,再不复之前的温柔相待。
我真想狠狠抽打自己一顿,怎么昨天就没忍住,搞得今天这么尴尬的局面呢?要不然我现在还能软玉温香在怀,还能甜蜜的从经理嘴边偷点东西吃呢。
而一声不吭的後果,就是在我俩对视了十几分钟後,我被经理客气的请了出去。
当他半闭着眼睛靠在床头对我说「请你出去让我安静一下」的时候,我即使心中痛心,也只能低着头一步一蹭的走了出去。
我心中的忠犬伤心的耷拉下耳朵尾巴,我想凑过去安抚它一下,可是还未等我伸出手来,它便狠狠的一口咬在我心口,狠狠咆哮。
——傻子,你一直憋着憋着憋着也不怕憋阳痿了!
第十章
我在医院的中庭里焦躁的一直待到晚上才回病房,这还是因为担心经理心情不好,不会乖乖吃饭,我才赶回去准备喂他。可等我推开房门後,我却讶异的发现经理早就一手捧着饭碗一手拿着勺子在默默地喝粥了。
我直到这时才意识到,经理是个成年人,他完全没有必要天天等我喂食,没有我,他也能好好照顾自己。
可这还不是最让我郁闷的事情,最让我难以理解的是——今天送粥的人好巧不巧的居然是副总!
心中的忠狗又开始叫:马智勇,看你不抓紧机会,这次被人捷足先登了吧!
欸我说副总你是怎么回事,你那天喝酒都喝到了桌子底下还差点被妓女占了便宜,我还以为你能老老实实的顾忌着脸面不再来骚扰经理,怎么我们还没有清净几天你就原地满血复活,又一次死皮赖脸的缠了上来?
我气得胸口都要炸了,我心尖尖上的那一丁丁肉我连碰都不敢碰,你是哪里窜出来的野狗居然胆敢垂涎?
我瞪着眼睛踩着重重的步子到了副总旁边,粗声粗气的问了声好,然後一屁股坐到我的床上,一会儿盯着经理、一会儿盯着副总,心里惦记着如果副总敢伸出那狼爪子一公分我非剁了他不可。
但是今天副总还算正派,既没有拉着经理小手,也没有表示任何亲昵,只是强拉着经理说了一会儿话。
我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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