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之后用沿着肉柱往下舔去,直将那一整根舔得湿淋淋了,才起身拽下自己的裤子,双腿分开跪在凤天纵面前,握住他阳根,自己缓缓坐下去。
凤天纵胸口激烈起伏,抚摸着他柔韧腰侧,用拇指按他rǔ_tóu,待他后穴将自己完全吞进去了,问道:“喜欢吗?”
霍风华仰着头咽一口唾沫,喉结滚动,凤天纵那根东西又粗又长,一下子顶到了他身体深处,让他产生一种奇妙的满足感,他居高临下看着凤天纵,舔了舔自己嘴唇,道:“我喜欢这个姿势。”
凤天纵自下往上顶了一下,满意地听到霍风华呻吟出声,道:“为什么?”
霍风华抱紧他肩膀,凑近他耳边压低了声音道:“让我觉得像是我在嫖你。”
“嫖?”凤天纵捏住他的腰,将他狠狠往下压,完全挤入他的体内,“那你得付我嫖资才行。”
霍风华被他顶撞着,全身阵阵轻颤,伸手去摸自己扔在床上的里衣,好半天才从里面掏出来一个玉佩,勾在手指上吊在凤天纵眼前。
凤天纵看着那玉佩,轻轻笑了,“这是我给你的。”
“嗯——我的、就是你的,”霍风华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这里的东西都给你,我、我也给你。”
凤天纵不禁将他抱得更紧,加快了chōu_chā速度,他看着那枚垂落在自己眼前的玉佩,张开嘴轻轻咬住边缘,抬起头看霍风华。
霍风华低头看见这一幕,也张嘴含住了另外一边,倒像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唇齿相交身体相连。
屋内的大床剧烈摇晃着,床单被子皱成一团,枕头也胡乱丢着,那枚玉佩掉落在被子上,还带着两个人的体温。
凤天纵箭在弦上,后背肌肉绷紧,想要将霍风华推倒在床上。
霍风华却不肯让凤天纵起来,非要骑在他身上自己动,一边上下吞吐凤天纵粗长yáng_jù,一边嘴里碎碎念叨。
凤天纵刚开始没听清他在念什么,后来凑近了仔细去听,才听清他一直念的是:“榨干你!”凤天纵顿时又好气又好笑,扣着他双臀用力往上戳刺,反复挤压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霍风华果然颤抖着开始摇头,喘息道:“不要——”他搂紧了凤天纵的肩膀,身体绷紧,忽然感觉到后背一阵瘙痒,原来是凤天纵用手指轻轻挠他后腰两处烙印,想到烙印由来,霍风华更觉得难以抑制,阳物涨到极处,pēn_shè出来。
就在此时,凤天纵将他压倒在床上,架起他两条长腿,全根没入又完全抽出,用尽力气迅速抽动十余下,才射在他体内。
发泄过后,凤天纵脱力地压在他身上低喘,阳物留在他体内也没有抽出来。
霍风华也全身是汗的不停喘息,脑袋清醒过来之后又一次问道:“师兄呢?”
凤天纵深呼吸一下,道:“他出去了。”
霍风华慵懒的双眼陡然间睁开,掀开凤天纵便要下床,那半硬阳物从他体内猛然间抽出,磨得他身体一颤,下床时不禁腿软了软,粘稠jīng_yè沿着他腿根流下来。
凤天纵侧躺在床上,问他:“去哪里?”
霍风华急急忙忙寻找衣物,“现在东麟兵正在城内搜人,师兄怎么能这时候出去?”
凤天纵却不着急,道:“你放心,现在没有我拖累,他一个人要隐藏行踪,根本不可能被人发现。”
霍风华问道:“为什么现在出去?”
凤天纵一只手撑着头,修长结实的ròu_tǐ袒露在霍风华眼前,腿间的东西已经软了下去,却仍是形状可观匍匐于草丛之中,“因为我手下的人到了乌河滩。”
他和苏泽杨之前一路从西绸逃离时,沿路给他的暗卫留下了暗号,而这时他的暗卫已经寻到了乌河滩。
凤天纵不愿意暴露霍风华这处宅子,所以没有让暗卫进来,只是让苏泽杨出去外面与他们传话。
霍风华仍有些担忧,“这个时候,不会暴露吧?”不过他已经没有继续穿衣服了,而是光着身子又回到床上。
凤天纵搂住他,“不会,他们懂得分寸,没有我命令,什么都不会做。”
霍风华躺下来,盯着头顶帷帐发了一会儿愣,道:“我睡了多久?”
凤天纵轻吻他额头,“你睡了一天两夜。”
霍风华问道:“现在什么时间?”
凤天纵道:“清晨。”
霍风华摸摸肚子,“我饿了。”他翻身下床,这回慢条斯理穿上了衣服,出门叫人。
过了会儿,阮琴给他送了碗厨房煮好的牛肉面进来。
虽然凤天纵和霍风华都已经穿好了衣服,但床上一片狼藉,一眼就能看明白这房里发生过什么。不过阮琴神情平静,一边告诉霍风华昨天晚上熊二来过交代的一些事情,一边亲自动手,将床单收拾进篮子里,为他们换了一张新的。
现在乌河滩还一片风平浪静,东麟兵不敢大张旗鼓,动作隐蔽地在乌河滩搜寻凤天纵下落,不过他们只要搜不到霍风华这里,就根本没办法找到人。
有猜出凤天纵身份的人,包括韦开在内都已经交代过了,不会泄露任何消息给东麟兵。
神龙坞也被他们完全接手了,对包文同死心塌地的手下要不就杀了要不就驱逐出了乌河滩,剩下的人都愿意归顺,唯一有点麻烦的是,他们至今没找到包文同的大儿子。
霍风华埋头吃面,这时抬起头来问道:“包文同的大儿子,是那个已经十七岁的高个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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