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谨仪这坦荡得过分的话语和动作让关临羞窘得不知所措,他索性就当做没听到。此刻他的毛衣被夏谨仪一手拽着卡在腋下,赤裸的胸腹再如何紧绷着也无法掩饰灼热呼吸带来的起伏,他眼珠一转,刻意收紧揽着对方脖子的双臂,让两人愈发互相贴近,特地高挺的奶子也往前送出,绽放的rǔ_jiān若有若无地磨蹭着对方的卫衣,他殷红的唇贴上对方毫无遮掩的颈部肌肤,每一口氤氲出白雾的吐气都喷涌到对方身上。
夏谨仪还轻轻揪着关临的rǔ_tóu端详,似乎等待着关临的应答,但在他贴近时也配合地单手抱紧他的腰,顺手摩挲着他的腰侧,甚至认真地分心点评了句,“宝宝你的腰又滑又软,以前好像都没发现。”
而后夏谨仪视线再次移动到发小红艳勃发的奶头上,他低头凑近轻嗅奶孔分泌出的溢物,是关临身上那种混着些微奶味清香的浓郁版。一时间夏谨仪大脑有点充血过度的晕头转向,他也搞不懂自己是怎幺回事——兴许是被这种略感陌生的气味蛊惑得神志不清——他用鼻子顶了顶眼前娇嫩湿漉的rǔ_tóu,让关临发出一声急促而惊诧的喘息,随后一些细碎柔软从咽喉处偷偷逃逸而出的咕哝像沸腾热水中升腾的气泡,就在他耳畔咕噜咕噜来回盘旋,漾着层层叠叠的涟漪。
夏谨仪忽然分辨出这些未曾听这唇缝倾吐过的音符中,包含着怀中人如何言不由衷地焚烧着的欲念渴求,说不定就如熊熊烈火中愈燃愈短的柴火木料,只待最后一簇焰火信号便争前恐后地噼啪裂开,分崩离析,袒露于他身下。
这突如其来的淫念让夏谨仪浑身肌肉绷紧,攀于他怀的关临仿佛意识到什幺,那些已经揭示的、即将发生的,令关临下意识地紧张,放置于夏谨仪肩上的手也用力抓紧了他的斜方肌,指甲用力得几近要陷入对方的ròu_tǐ之内。
并不宽敞的浴室中紧密蹭贴的两人,双臂躯体缠绕纠葛,四目相对的一霎,关临只觉铺天盖地的浪潮将他吞没。夏谨仪乌黑的瞳孔中映着他表情凌乱潮红蒸腾的脸,双瞳炯炯将他瞄准盯住,让他动惮不得,看着夏谨仪如蛇吐信般递出鲜红的舌尖,触碰上自己的左乳,抵住奶孔,将奶头上的些许溢物舔舐到舌尖。
奶头上一闪而过的濡湿相触,让关临浑身过电般打了个寒颤,在夏谨仪正想要吞没舌尖之时,关临不知哪来的勇气——也许是心中那木料已燃尽成碳灰,崩落零星火点烫得他心荡神驰——他往前一扑,电光火石间掐住对方下颚,启唇衔住那正缓缓往回游弋的舌尖,将自己奶头分泌出的溢物卷入自己的口腔。
夏谨仪先是一愣,原本握着奶子的手改为捧住关临红得滚烫的脸,他礼尚往来般咬上了关临的下唇,还含住对方的唇瓣吮弄,软舌在对方唇齿间分食那仅有的溢乳,还试图勾缠对方柔软的红舌往外奔逃。
两人皆是初尝唇舌滋味,亲的断断续续一惊一乍,牙齿与软舌不懂协调配合俨然你死我活的姿态,不是你的舌头疼痛就是我的嘴唇出血,但两人都心照神交不愿分开,吻得涎水涟涟,喉结翁动,神色迷离,气喘吁吁——
“老夏!关临!你们的饭到啦!”
打断他们的不是神智回笼,而是室友一开门就咆哮的大嗓门。
着实惊吓,两人猛然分开,关临仍一副色欲心窍迷迷瞪瞪的模样,夏谨仪舔了舔被咬得发疼唇,半抱着关临,边用自己的卫衣袖口给他擦下巴的口水边应了句室友,“我们在浴室,这就出来吃,谢了!”又给关临拉好衣服,亲昵地吻了下他的额头,低语道,“宝宝,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关临任由夏谨仪把自己当做大型布偶娃娃伺候,闻言也只是用额头往夏谨仪怀里蹭了蹭,乖乖地由夏谨仪牵着手出去了。
寝室是一个长方形,配备1 ▓2♀3d⊕anm+◢ □e♀i^.的是上床下桌,左右各两床,前为门,后是阳台浴室以及卫生间,两人睡在靠门的背对背两床。
夏谨仪让关临坐在自己的桌子前,垫上废稿纸后把两份饭盒都摆在关临面前任他挑,还想给关临塞杯热水,被关临坚决的抗拒眼神打消了。
接着向室友们解释说关临有点感冒低热,方才在浴室用冷水给他敷额头,企图物理降温。尽管室友们好像很想问为什幺要在浴室里敷?不能躺床上敷吗?当然夏谨仪不可能回答他们,行吧,他也是不知道找什幺借口好,难不成要说我在浴室给临临又摸又舔地检查奶子吗?
嗯,夏谨仪不由得幻想这话说出口的情景,便是迟来的觉得下腹一热。
搞定室友后,他把关临的椅子搬过来两人一起吃午饭。
盒饭里有白萝卜炖虾米,但关临硬是一块白萝卜都不肯吃,哪怕夏谨仪好说歹说吃白萝卜如何对身体好他也不为所动,他此时便是明显的恃宠而骄,先头那个相互情动的亲吻让他得意洋洋,尾巴恨不得翘到九天之上。
最后夏谨仪每块萝卜自己咬一半,另一半塞进关临嘴里,这才勉强让他吃了些白萝卜。
不过面对肥叉烧,夏谨仪是拒绝的,然而关临为了报复白萝卜之仇,不停夹肥叉要喂给夏谨仪,夏谨仪叹了好几回气,勉强顺着关临的筷子吃了几口肥叉,关临这才心满意足。
等这两人折腾完午饭,室友们已经准备出门去下午的课程,夏谨仪道他欲留在宿舍照顾关临,决定潇洒翘课,不一会儿,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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