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你可知道,不是你配不上我,而是我配不上你。你如此的耀眼,战名天下,艳绝棠周,而我,还是当初的那个草包。
“你怎么能如此自残自己。我,我会心疼的。”
低头,擒住那片思念的唇瓣,身体相触,同时激起两个人的欲念,他要用行动证实他的轻恺就在他的身边。
“罗裳,罗裳……”轻恺的声音沾满激情过后的嘶哑。
棠轻恺的还埋在罗裳的身体里久久不肯离去,双手抱紧罗裳,把他压在身下,身体却在不停地战粟着,“裳,你知道我在听到你昏迷的消息时有多害怕吗。差点就疯了,你怎么能如此待我,怎么能如此……不保护好自己。”
他说,如果你死了,我也决不独活。生不能跟你永相守,死也要与你在一起。
他说,黄泉太冷,有我跟在身边陪着,看你还敢招惹烂花疯蝶。
他说,天下之大,没有你,我要与谁共享。所以,裳,不要挑战这颗脆弱的心。
他说,罗裳,彼岸花开了,开满了整个山峰之巅。
棠轻恺的吻流连在罗裳身上的那些伤痕上,如吻着蜜般反复啃噬,流连不去。
抚摸着棠轻恺因情欲还没有消退下红晕的俊脸,七年没有见,他的样貌变了,变得更加的刚硬还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邪戾。
双手圈着棠轻恺的脖子拉近,“傻瓜,小爷怎么舍得留你一个人。”
主动送出身体,又一轮的基情即将爆发。
帐篷外,仓一脸阴郁地站在帐篷边,耳边是越加清晰的喘息。
熙涟,为了他,你要这般作践自己吗。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再也不能承受那般激烈地动作,你却还甘愿如矣。
睿熙十二年,远在边关的熙涟将军受伤昏迷不醒,这是熙涟将军带兵打战以来传出了第一个受伤的消息。睿熙帝听闻这个消息震怒朝野,立马赶至边关。
传闻睿熙帝在边关与熙涟将军日日笙箫春度,形影不离;
传闻熙涟将军帐篷内每到深夜都会传出低喘娇喊,惹人脸红心跳;
传闻……传闻睿熙帝在边关呆了一个月后,被熙涟将军打包送走。
此时分裂的天下还剩一国两部落。
罗裳说,轻恺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必须要为我守住这个天下。
罗裳说,轻恺,你把天之治理的更加富饶就是送我最大的礼物。
罗裳说,轻恺,你离朝一个月该是时候回去了,不然朝堂该打乱了。在我还没有大胜回朝,你可以来慰问将士。
于是,每半年特定的某一天,罗裳都被突袭的某人压在身下,他说,罗裳,我想死你了。
他说,罗裳,这感觉真刺激,真像是在偷情。
英澜嘲笑,“陛下,您就算春宵苦短也可要照顾熙涟将军的身子啊,熙涟将军可不像陛下养尊处优的。”
小安冷哼,“陛下,公子说你无耻,让你以后不要来了。”
仓皇却在无人的时候对着罗裳大吼,“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你还放任情欲伤身,熙涟你想让我死在你面前吗?”罗裳笑,始终笑着包容仓皇所有的怒气。
硝烟如火,滚滚红尘。一国两部落联盟,不是棠周亡,就是天下统一。
战场上并没有罗裳的身影,反而是仓皇如杀人上瘾的恶魔挥舞着手中的长剑。那一股子狠劲比小桑杀人的时候还要疯狂。
他的身边响起罗裳虚弱的声音,“仓,我想要嫁给他,但我知道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熙涟,为了你的愿望,我入阿鼻地狱又有何不可。所以,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嫁给他的,哪怕那天我会枯竭而亡。
熙涟,天下是你要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那么这最后一场战役是我送你的礼物,免你再受相思流离之苦。
睿熙十四年十二月南疆最后的一国两部落终于不堪仓皇如疯子般地攻打而投降,次年二月罗裳班师回朝。大军经过半年的时间终于到达长安。
睿熙十五年五月,棠周睿熙帝改国号‘曼陀’,称皇,统一这片苍穹大陆。
那天,棠轻恺率百官领长安百姓十里相迎;
那天,他们在万人欢腾下相拥而吻,喜极而泣;
那天,万人俯首朝拜,他与他被世人所接纳;
那天,棠轻恺与解罗裳偕手一路走到皇城,身后是百官天下百姓。
父皇,您说皇室不允许娶男子为妻,可是,你看,天下都赞成了。
罗裳执意要住在自己的府上,棠轻恺拗不过只能应允,同时住进罗裳府上的还有,仓皇、为罗裳治病的神医、还有小安。
神医手说,“将军积劳成疾,又常年征战不顾性命。”
仓皇紧握成拳,“还能活多久。”
神医说,“最多到明年春暖花开。若是发生意外的话……”
春暖花开,发生意外,那不就是还有半年……仓皇的世界轰然塌陷,虽然这个结果他早就知道了,但他还是遏制不住地疯狂了。
棠轻恺,你何德何能让熙涟为你付出到如此地步……
棠轻恺与罗裳日日相伴,看着眼前日渐消瘦的人,他的内心惶恐难安。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罗裳,你说过的,我生你不敢死的。
冬日暖阳正好,桃花苑桃花香清风伴琴箫,棠轻恺趴在罗裳地膝上,他说,“罗裳,嫁给我吧,当我的皇后,我唯一的妻子。”
罗裳惊恐地睁大眼睛,毫不犹豫的拒绝。起身离开想躲避这个问题,却被棠轻恺扑到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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