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次回到了这个以山文明的城市。别人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只给我妈打了电话说这几天我会回来,但是没有通知那些有的没的人。所以到了家,我妈见到我都哭了,两年未见她苍老了很多。总说岁月无形却又那么明显,它从表上走,从颜上流。妈,我这回我要住得久一些。嗯,没问题,我都把你的房间都打扫干净了。我看她一脸的激动。突然觉得原来时间过得真的好快,时间一分一秒,上一秒的错误下一秒可能不会被原谅但是几十万几百万秒后,我们都会发现原来时间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它能让他人忘记自己不堪的过去,能让撕裂的伤口愈合,能让一切沧海桑田。
又回到熟悉的房间,在这个屋子里度过了我的小学初中到高中。屋子不大,容得下床和桌子后就只剩一个过道了。
不是你怎么回事儿啊,欧少。那个叫什么于弋的跟你什么关系啊。韩冬专门到我家问我怎么了?不是就是你们之间的气场不对。觉得有点暧昧。什么?丫的给我再说一遍。就是你看他又叫你欧阳意又把喝过的汤给你喝,最最致命的事他竟然呼噜你头发,握草这不是都是你特别讨厌的事嘛。啊?有吗?我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我有这么做吗?废话啊,都在旁边看着呢,都以为你是发烧烧傻了。还有就是嫂子我看她也看出来了,你得有点儿准备。当韩冬这样说出来时,我才觉得我之前不是这样。当时就是于弋他怎么样我也都没刻意去记,只是觉得很平常,很平淡。就是习惯了于弋在韩国那样的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有些事情我可能永远不敢承认但是也不能用兄弟这个关系来绑着他。所以当时我只能让于弋走,在我还没有整理好之前。有些事情冲过后剩下的就只剩惩罚了,惩罚着你爱的的人和爱你的人。在玩玩的年纪能认真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世界上最轻浮的地方就是嘴。给不出的承诺就让它烂在肚子里,也不要轻浮的表现在脸上。
当天,秦琪就给我打电话来,约我出来要吃饭。我也不能拒绝。吃饭的时候她想给我布菜,我拦住了。果然这就是区别吧。直到韩冬提醒我才发现这里面的区别。心情就像搅粥似的一团糟。欧阳,你最近怎么了。感冒好了吗?没有,快了吧。那个于弋是?于弋吗,普通朋友吧。我看着窗户外面,呆呆的说道。好像从头来错的人都是我,是我越过了那条于弋无法越过的线。所以于弋说的普通朋友也就是定义我们之间最好的用词了吧。
欧阳?秦琪拍拍我。怎么了?没事就是那个于弋以后也不会常见面了,那天就是看他在韩国帮我才没计较。我对她笑了笑。哦,我说呢。看到秦琪皱着的眉头展开了。但我的心却被刺痛了。回到家,没开灯就倒在床上,衣服也没脱,我觉得最终是我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我没有于弋的坦荡,因为我总幻想着还有些什么。还应该发什么些什么,还在等些什么。原来这都是徒劳。是我自己没有意识到,绕了一大圈还是又回到了原点。我想到我刚才说的话。这应该就是背叛吧。背叛了自己的真心。所以那些所谓的大人们心之所以麻木是因为那个真心早就被背叛了千次了吧。
人这一生要说多违心的话呢?如果一句话是一根针,那这颗心是不是已经千疮百孔了。
那就这样吧
再爱到曲终人散啦
那就分手吧
再爱都无须挣扎
不要再问我
怎舍得拱手让他
你走吧
到了记得
要给我通电话
第17章 r16
钱钟书先生在围城里面说,长期的认识并不会日积月累地成为恋爱,好比冬天每天罢,你没法把今天的温度加在昨天的上面,好等明天积成个和暖的春日。
在家看了看书,准备考研的事情。离报名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初试是在12月中旬。所以准备的时间并不是很多。要看政治书。还要看二外。所以真的觉得很紧张。但是对这种很熟悉的紧迫感又感到心安。果然忙碌起来就什么都不用想了。所谓这个年纪的情爱,大部分是负担不起责任的。大部分是打发空虚无聊的。我们从未承担过什么违诺的后果,所以爱的肆无忌惮。但是我不能,因为我已自食其果。就自己一个人最好。守不住别人的时候那就守住自己。宁愿用右手解决但也不会再像大学时那样随便的约了。关于考研,有人准备了一年,有人只准备了几个月,有些人好运,有些人不幸。但是这些对我来说已经看开了,如果这次初试没过,也就不想再考研了。就准备四处投简历,把自己当做饭店的菜品一样,供人挑选。不为虚假的人留情只在乎吃穿便好。
喂?飞儿。嗯我回来了。你怎么知道的。我妈说的吗。好吧你在哪见到我妈了。哦。嗯现在准备考研。哈哈,嗯你现在怎么样。嗯肯定啊,晚上吧。刘飞儿算得上发小,从小玩到大的,他很早就知道我是弯的。所以很多事情都会跟他倾诉。自从上大学后我离开了j市,然后又去了韩国。他也是在忙自己的学业。在我去韩国那段时间。他去了新西兰做交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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