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人,给我去搜左边的那个房间,剩下的人,跟我到那里去。”
直到听到外面传来官兵的声音,轩辕明月才急忙摇了摇脑袋,起身刚走到门前,就见四五个穿著盔甲的带到侍卫闯了进来。
“你是什麽人,是你住在这里吗?”那些侍卫一进来,看到轩辕明月就问。
“哦,没错,是我住在这个房间,官爷,这麽晚了,你们这是──”
“混蛋,瞎了你的狗眼了吗?”另一个侍卫突然从後面冒了出来,抬腿就朝轩辕明月膝弯处重重踹了一脚,恶狠狠的大骂,“这位大人可是宫中禁卫军统领张大人,还不快点给大人磕头。”
慕容卿躲在暗处,在看到轩辕明月被那个侍卫狠狠的踹在地上的时候,心口就像是被烙铁烫了般,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把那个该死的侍卫打死。
可是,纵使心中有再多的恨和怒,他现在也只得忍著,这种场合,他不能露面,否则会遭来不必要的猜疑。
轩辕明月暗自吸了口气,俯下身子,将额头抵在又冷又冰的地面,“草民,叩见张大人。”
“哼,这还差不多。”那侍卫得意的笑了两声,然後凑到为首那个被叫做张大人的耳边说,
“大人,属下刚才已经将旁边那个屋子看过了,不过是间破柴房而已,属下觉得,皇上要找的那人肯定不在这里,咱们还是去下一处找吧!”
那张大人想了想,将这屋子四处瞧了一下,觉得这里也没有能藏人的地方,就抡了下手臂,“走。”
但就在他转身的时候,那眼尖的张大人突然发现了桌下有几滴血迹,他立即喊了一声等等,然後走过去蹲下身子,用手指沾了两下,湿湿的,看来是刚留下没多久。
轩辕明月已用眼角余光将这一幕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他知道那血迹一定是刚才寒霄伤口被震裂滴下来了,为了不引起那张大人的猜忌,他狠狠的握紧左拳,将尖锐的指甲用力的插进掌心,然後咬著牙使劲的摩搓著伤口,他能感觉到,掌心在瞬间变得湿乎乎的。
“这血──是怎麽回事?”
那张大人站起了身子,来到轩辕明月身前,抬脚就踹上了他的肩膀,使他朝後仰跌在地上。
轩辕明月哆哆嗦嗦装出一付很害怕的样子,张开自己的左手,吞吞吐吐的说,“回、回大人,草民刚才走路时不小心跌倒了,正好手给磕到了桌腿上,给弄破了,所以──”
“哦?”那张大人走上前,仔细看了看他的掌心,确实是受伤了,盯著看了好一会,才皱著眉头又抬起身子。
轩辕明月屏著呼吸,过了一会,直到那张大人转身带著官兵离开,他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刚才,真是好险。
(10鲜币)第79章 除非我死,否则──
石室内,寒气嗖嗖,舒恒将寒霄带到墙角的石床前,将上面的一床棉被铺在了上面才让他坐下,然後就转著身子开始找包扎用的药品。
这里面的陈设和普通的屋子差不多,什麽东西都有,就是光线阴暗,也比较潮湿寒冷。
找了半天,才发现那个药箱就在石床下面,舒恒弯下身子将它拿到床上,打开略微看了一下里面的东西,不论是伤药还是剪刀纱布都一应俱全,这才匆忙的抬起头,正对上寒霄的那双黑若深潭的眸子。
“呃──”他惶惶的微垂眼睑,断断续续的说,“你…你转过身子,我帮你解开纱布。”
“不用那麽麻烦,就这样,帮我解就好了。”寒霄轻轻的出声。
舒恒咧了咧嘴角,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这麽面对面坐著,那种强烈的压迫感已经打乱了他的呼吸,甚至连抬手都觉得困难,虽然眼睛看不到,但他却能深刻的感觉到盘旋在头顶的那股灼热。
可是,那伤口是他而起,就算再怎麽难受也要先放下。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後抬手,找到寒霄肩头系著的一个结扣,哆哆嗦嗦的伸手去解,可是解了老半天,非但没有解开,反而越弄越紧了。
寒霄也不催促,只是低头津津有味的看著。
舒恒越是解不开,心里越是著急,脸也跟著越来越红,到了後来,他已经有点恨不得一剪刀剪开了。
“不要著急,慢慢来。”寒霄见他急的脸上的汗比他流的还多,终於说了一句。
舒恒听他这话,更是紧张的要命,不过好在他说完没多久那结扣就解开了。
虽然寒霄微微抬起双臂方便他解,但是舒恒还是时不时的就会碰上他手臂内侧的肌肤,没碰一下,他都会羞涩的抿一抿唇。
纱布解到最後一圈的时候,已经被血凝固在了伤口上,他抬头仓促的看了一眼寒霄,而後咬了咬牙,狠心扯了下来,本来想问他一句痛不痛,可刚想说,又说不出口。
果然是有几道深的伤口裂了开来,他赶忙从药箱挑了瓶药膏出来,用手指蘸上乳白色的药膏一点点的朝伤口上涂,只是涂到半道儿,手腕突然猝不及防的被寒霄抓在了手中,“溪月,等我的伤好了之後,愿意跟我离开这个地方吗?”
“啊?”溪月手哆嗦了一下,这个问题可叫他如何回答,说愿意,他其实有不愿意,说不愿意,但似乎又有那麽点动心,不知道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真的不知道。
“你不回答,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愿意?”
“我──”
寒霄没等他回答,就深深的吻上了他的唇,那麽深情,就好像别离已久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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