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不是很晕。”付语蘅拉下孟凡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靠着孟凡的肩膀,付语蘅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宁静。思绪回到中午的饭桌上,付语蘅回想起孟凡爸爸说起关于孟凡的一切。呵,真是同人不同命呢。都是所谓的学霸出身,自己的童年像个被规划好的小公主,每天按着长辈们的期望按部就班地重复着各种课程。上课,考试,画画,练字几乎填满付语蘅上大学以前所有的时间。而孟凡却在中学的时候已经和社会接上轨了,甚至还实践了“科学致富”的论断。孟凡的学生时代还不止这些“光辉事迹”,大学毕业以后,孟凡专程回家一趟,帮助父亲成立了农贸公司,并向政府申请到了火龙果种植示范基地。这样一来,不止孟凡她们村,整个j镇都被划为火龙果种植基地,由孟凡父亲的公司牵头,统一育苗栽种,培训种植,除虫防灾。真的说得上是带动一方致富了。
几年间,孟凡家的小两层砖房也变成了两栋“别野”,孟凡也成了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当然,这其中肯定也遇到了许多困难,走了一点弯路。但依孟凡从小就这么独立这么不怕事的硬脾气,再大的困难也让她熬过去了。也难怪初见她时付语蘅会觉得她有一股侠女的气势。
而付语蘅从小到大都是中规中矩地平顺走来,没遇过什么大磨难,以至于成年后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也不会有反击的想法。她一直觉得,困难总会过去的,不一定非要去正面应对。时间到了,它也该走了。可是当那些不好的事情一次次出现的时候,还能每次都等它过去吗?难道她是真的没有反击的能力吗?不,她有!扇元易珊耳光就是第一次出于自己意愿的反击。
虽然这一个月以来,付语蘅已经在着手反击周芹和冯青桑的挑衅,但很多时候都是身边的人推着她往前走。可是今天,付语蘅脑子里塞满了关于孟凡的事情,她终于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当别人欺负上门的时候,只有反击才是保护自己的唯一途径。从小长辈就教她,要做个好人,要以德报怨。若是世上的好人都以德报怨,那么谁来惩治恶人?又何以报德?所谓因果,绝不是以德报怨的循环,谁作孽谁就该承受那个恶果。有的人不反抗是因为不够强大,可是自己明明有足够的能力,为什么要一直退让,还让身边的人为自己出头为自己担心?付语蘅很认真地检讨了一下自己有点瞻前顾后的处事态度,解开了这个心结,她也不再因为冯青桑的事挂心了,心情忽然豁然开朗了许多。
“夫人,想什么呢?”
“嗯?在想你小时候面对那些凶神恶煞的叔叔伯伯的时候,怎么有勇气和他们讲道理。要是打赌输了,你们家的处境不是会更糟吗?”
“哎,你还记着这事呢?我那时候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哪里会想到以后的事情。如果做事情之前还想着做不成会怎样,那很多事都不用做咯。不过呢,我那时候也稍微想了一下,反正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小孩,事成了丢脸的是村长。事没成,我就一小孩,他们还真能跟我计较?”
“呵呵,没想到你小时候就是个挺有心计的孩子呢。”
“夫人见笑了。”孟凡抬起手臂把付语蘅揽入怀中,在她头顶落下一吻。“夫人呐,你是不是还在想冯青桑的事情?”
“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呵呵。今天以前,我确实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不过现在不会了,我已经彻底放下了。”
“哦?怎么说?”
“因为问心无愧呀。”
孟凡听到这四个字,心里仅存的一点点担忧也可以真正放下了。“夫人能想开就好。我看我也能放心去sz了。”
“嗯?”
“夫人这么重情义,一定不舍得在我离开的日子里移情别恋的。”
“混蛋!说什么呢!找打!”
“哎哟,夫人饶命!”
打打闹闹一阵,付语蘅被孟凡按在沙发上亲吻。星光下,屋外是虫鸣与蛙声,屋内是浅浅的低喘和一室旖旎。一扇窗隔开两个世界,各自在各自的宁静中享受自由的时刻。
孟凡在付语蘅耳边说着没有甜言蜜语的情话,一字一句透露着深深的爱意。
“夫人,等我们老了,一起回乡下当村姑吧。像我父母那样,守着一方土地,养成群的鸡鸭,还有一窝狗狗围绕身旁。万里无云的夜里一起躺在床上数星星,天气宜人的季节一起爬山踏青。约上三五好友在这里小住,甚至可以让她们搬过来一起养老。没有孩子也没关系,你搀着我,我抱着你,等到再也看不见世界的那天,一起埋在后山的坟山上,好吗?”
付语蘅则用一个“好”字回应孟凡“与子偕老”的愿望。两个人,一辈子,清清淡淡,或许就是最好的生活了。
欢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两天的周末假期一眨眼就过去了。回家的时候孟凡装了一车尾箱的东西给爹妈,现在爹妈又给她装了一车尾箱的农家产品。光杀好的鸡就有八只,火龙果四箱,土鸡蛋和土鸭蛋都用箱子分装好,还有摘好的新鲜蔬菜,也是分了四份,孟凡、付语蘅和孟凡的两个姑姑每人都有一份。另外孟凡妈还给孟凡用自家草鱼做了一大包手工鱼丸,知道付语蘅也爱百香果,孟凡妈把成熟百香果都剪下来,给付语蘅装了整整一麻袋!
后箱已经放不下东西了,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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