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反倒是你唆使秋川,让他贩卖情报。对你的聪明恶行,我倒是甘拜下风。」城崎想起什么似地又如了一句。「不过,这次
就没这么便宜的事了。……你为了拿到手甚至不惜杀害原嶋的那个情报,早就完成申请专利的手续了,所以你怎么做都没有用
了。」「你骗人……」「我没骗你。昨天已经正式受理了。」「怎么可能这么快?」「怎么不可能?只要有钱和门路就成了。
」y 淡然地说。内山一听,只能瞠目结舌。「够了,放开他吧!」城崎一句话就让内山被扭转的手臂恢复了自由,内山终于
得以挣脱y 的控制。刚刚被抓住的那只手臂已经完全没有了感觉。「随便你想去什么地方就滚吧!」内山恨恨地咬着牙,但
是他再也无法作怪了。他所有能走的路都被封死了。内山的地位威胁不了现场的这些人。不但如此,他反倒被男人们所酝酿出
来的压倒性气势所震住。「唔!」内山二话不说就离去了。「……让他走不会有问题吗?……」y 担心地目送着内
山离去。「无所谓。」『好粗暴的作法啊!这可真让我担心要不要让你来善后了。』克雷莫亚一脸困惑。『啊!请问……』次
长冈本站在一边,战战兢兢地开口说话了。对他来说,发生在眼前的每一件事都让他感到满头雾水。连社长也只知城崎是奉会
长命令特别派来的人。所以他根本不懂城崎为什么可以对克雷莫亚如此地无礼。『城崎先生到底……还有,这位是?』冈本周
颤抖的手指着y 。『哦!对了,我还没有帮你们介绍呢!』克雷莫亚说着,将城崎和y 拉到他身边来。『这是我儿子阿哲
和秘书y .夏旺。我打算让我儿子继承我的事业。』『……这么说来,他将会是新会长……』『嗯!没错。其实我几乎已经
把所有的权限都交给他了,我已经轻轻松松地过隐居生活了。等这趟出差结束,我打算正式发表这项消息。』眼看着在场的主
管都冒出一身冷汗。这也难怪,因为他们哪想得到传言中那个被视为促进交流的研究生或监察室的特派员,竟然会是他们的新
头头?.『可是,那个……』冈本看看克雷莫亚又看看城崎,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克雷莫亚知道是因为他们父子的外形实
在差太多了,他苦着一张脸说:『阿哲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可是在法律上,他是我不折不扣的儿子。你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冈本低着头道歉,然后又深深地对城崎行了一个大礼。「很抱歉之前有诸多失礼之处。请原谅。」他的声音几乎
是带着哭意的。城崎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是困扰地搔着头。「……啊!没什么,谈不上原不原谅……」「那么,您是原谅我了
?」「我不知道你所谓的原谅是什么意思,不过,如果事关公司重整计画的话,很抱歉,我没办法更改既定的事实。」所有人
员的表情都因为绝望而扭曲了。『阿哲,我也该回饭店去了。如果太久没有出现在传播媒体上的话,可能会引起骚动的。』克
雷莫亚根本不把这些高阶层人员的困扰看在眼里。『你也真是辛苦了。』『什么话,很快就会变成你的工作了。』克雷莫亚说
着,笑着离开了。那些高阶人员莫不人人将身体弯成九十度恭送他离去。即便在克雷莫亚离去之后,他们仍旧愕然地追逐着他
所留下的气息。「我们也到医院去吧!」城崎对y 说道,朝着克雷莫亚先前搭乘的电梯跑去。y 也跟了上去。房里只剩下
那些带着彷佛被判了死刑表情的高阶主管们愣在当场。原嶋做了恶梦。内山歪着嘴角,勒住原嶋脖子的手加注了更大的力道。
原嶋挣扎着想逃,把对方的手甩开之后,对方的手却又立刻缠了上来。修长的手指头就像藤蔓缠上山毛榉一样,在原嶋身体中
游移、紧勒。从指缝间看到内山的脸丑陋地扭曲着,发出高亢而尖锐的笑声。原嶋从喉咙深处发出不成声的惨叫,拼命地想逃
,可是手指头的数目却一次又一次地增加,让原嶋越发动弹不得。「告诉我……怎么做才能讨你欢心?」沙哑的声音来自四面
八方质问着原嶋。「像动物一样……四肢着地吗?」缠绕住原嶋的手指头不停地蠕动着,强行将原嶋的双手双脚钉死在地上。
『放开我!』原嶋想叫,可是却发不出声音来。「……你跟我……将会变成一伙……」声音继续说道:「我……会监视着你…
…你逃不了的……」令人全身寒毛倒立的声音在耳边低语着。同时又开始听到像耳鸣般的低沉风声响起。那是一种听起来像呼
呼般的,胸口被紧勒住似的悲哀声音。声音逐渐接近。彷佛可怕又巨大的龙卷风即将逼近。(我死了吗……)原嶋茫然地想着
。(我不想死……钱还没有还究……)现在声音靠近到头部正上方了。轰然的声音覆盖了内山的声音。(我不想死……还没有
听他说清楚……)城崎的脸孔浮上脑海。「裕贵!」还听得到声音。「……声音?」瞬间,一切都消失在光中
原嶋被射进他眼中的阳光给刺得细了眼睛。然后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一片白色的景致。是和前天一样的医院。才出
院一天,现在又回来了。身体动了一下,到处都有刺痛感。尤其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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