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没能爬到唯一的掩护体后面,一个僵尸已经慢悠悠的走过来,是个女人,脚上还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男人取出了一把匕首,他维持着卧在地上的姿态,等待着对方。
那名女士被绊倒了,它还在地上胡乱挣扎着,看来那双鞋子相当的碍事。伊萨从它的喉管,一直切到脊椎骨的背面。他已经没有太多力气了,尽管这把来自未来的匕首一向能把尸体当做牛油来处理。
他小心地爬到办公桌后面,另外几个僵尸的响动越来越小,似乎已经走远了。伊萨看了眼手表,分针刚刚走过了四分之一圈,距离他昏迷并没有过去太久,这些行尸很可能被那声枪响所吸引,就跟嗅到肉香的野狗一样。
上帝保佑,但愿不会遇到什么大家伙,伊萨再一次地向外看去,门口的地方什么也没有,他刚松了口气,却在下一秒哽噎住了——地面开始震动了,一下接着另一下,紧接着是比赛车马达还要刺耳的吼叫声。
我就不应该做任何形式的祷告!伊萨有些愤怒的想到,他爬过了一个接着一个的办公桌——感谢资本主义高效率,这些桌子被设计成最节省空间的样式,给了他足够藏身的空间。
但那个声音越来越近了,就好像有一个未知的怪物已经潜伏在了数尺以外的地方,然而男人的视野里什么也没有,他半蹲在办公椅旁边,不敢动弹,直到他看见一滴液体从上方落下来。伊萨抬起头,那个怪物就在他头顶的天花板上,嘴巴附近全是黏腻的分泌物。
他和那个东西对视了两秒,实际上是伊萨单方面看着它,那玩意儿没有眼睛,眼窝的地方只有隆起的额头,血红色的褶皱则挤在一块,堆积在只有两排牙齿的脸上。伊萨意识到这玩意儿在等待,很有可能是猎物的移动,对于视力为零的捕猎者来说,它们往往会采取捕捉震动的方式。
就像动物专家说的那样,当你遇到了一只毒蛇,可以静止的呆在原地,然后慢慢等待它离去。但是见鬼的科学理论,谁可能傻乎乎地跟这样一个怪物呆在一起,然后期待它会放过一次免费大餐——伊萨死死的盯着天顶,那个玩意儿的牙齿跟鲨鱼一样,而那些尖锐的爪子已经扣抓进了墙体,它的体型比正常人大出两倍,显然有着难以想象的力量。
伊萨把手放在办公椅上,椅子下面连接着五个小轮子,一副易于推动的结构,他一手推开了那把椅子,站起身向外跑去。
正如他所期待的那样,怪物扑向了最先移动的东西,它跳到了那把椅子上,后者摇摇晃晃地转出了好几圈,某个僵尸还坐在上面,一直到椅子一动不动,它还伸出舌头,一个结实地像钢索的圆柱体,戳弄了一下海绵。或许是工业生产的东西味道太大,又或者是它终于意识到自己受骗了,怪物嘶吼了起来,声音愤怒而尖锐,它猛然跳跃,沿着侧面的墙壁快速爬行。
男人还没有跑到安全出口,先前的伤势比他想象中严重一点,随着每一次运动,某根断裂的骨头都岌岌可危的颤动着,伊萨竭尽全力的向前冲去,没有终止的疼痛让他越发清醒,他按下了匕首中间的十字浮雕,在几秒钟内结束了一只僵尸的性命。
但他还是太慢了,那个庞大的怪物从天顶一跃而下,连地面都为之震动了一下,伊萨打望着四周,他正站在一条走廊的中间,前面是一只耷拉着舌头的变异僵尸,而剩下的空间则逐渐被行尸所占领,它们显然被某个嗓门很大的怪物吸引了过来。
如果我能完整的离开这个鬼地方,第一件事就是杀了那个狗娘养的,伊萨拿起刀,和前面的怪物相比,这把匕首甚至只有它的一根指甲那么大,很难让人提起信心。
或许我得跟罗曼要一把更长的武器,虽然他那些东西一向花俏得难以佩戴在身上——男人背靠着墙壁,那个怪物已经向他冲来,四足爬行的速度流畅得可怕,还有一秒,伊萨想,我可能就要和世界再见了。
“大家让一下好吗,这里面发生什么事了?”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在下一刻,一把箭穿透了那只变异者的肩膀。
怪物的吼声更大了,伊萨甚至有了捂住耳朵的冲动,他朝着走廊的另一头看去,那是一个穿着红色兜帽衫的男人,他右手握着一把机械弩,就那么随意的站在僵尸堆里——实际上他已经困住了几只僵尸,比如用一把箭插入两个行尸的肩胛骨,两个可怜的东西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法站起身。
那个人向前走了两步,他戴着兜帽,大半部分脸都遮盖在了阴影里,留给人一种模糊,又难以接近的印象。
“真是个大家伙啊……”那个人自言自语道,他扭动了下脖子,然后用一副逗宠物的语调说道:“来吧,我这里有飞盘哦。”
这个变异者显然很容易被挑逗,或许它的基因里的确包含了一部分大型犬的螺旋链条,它急促的哼叫了几声,疯狂的向着几十英尺外的人类扑去,尽管它的嘴边就有一份大餐,但在这个僵尸残留的意志里,都比不上打伤它的家伙。
那个陌生人向后退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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