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忆和尹凌菲同时看向杜平,“机会?什么机会?”
“当然是再次约欧阳佩宇出来的机会咯。”杜平笑眯眯的回答道。
“怎么可能,我可没脸再去约她了。”
“是啊,还是算了,虽然她没有看到文忆现场直播的样子,可既然是那个酒店的常客,估计多少也会听到一些,想想当时的情况,哎呀。”
文忆被尹凌菲这么一说,再看她摆出的一脸嫌弃样,脸上更像火烧似的,又辣又疼。
杜平看了眼文忆,又看了眼尹凌菲,依然笑着说道:“就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呢,这社会里80的关系都是在饭局和酒局上确定加深的。文姐如果照常采访完,下次再想找借口约这位董事长还真就不太可能了,现在不是刚好有个现成的理由么?”
文忆和尹凌菲还是一脸懵懂的看着杜平,不知道他葫芦里打底打算卖什么药。
“文姐这不是醉的厉害么,弄出的动静也挺大的,不如就以这个为理由,一来是为自己的失礼赔礼道歉,二来上次说了文姐请客,最后还是欧阳佩宇付的钱,为了说到做到,也要把承诺的这顿饭给落实了。再说了,就这件事而言,文姐的面子是丢大了,想必她欧阳佩宇就算出于同情,也不好拒绝文姐的邀请吧”。
一边听着杜平的分析,文忆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个说法确实也有那么几分可取之处。
反正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了,那不如再鼓起勇气尝试一次,能挽回点好感最好,如果被拒绝了,那也就只能全当自作孽了,唉……。
25
话分几头说,果然如欧阳佩宇所言,欧阳易打从一开始就是打着去澳门挥霍的目的离开的,所谓的闯荡,不过就是随便找个借口搪塞下他老子罢了。
到澳门的第一天,他就被曾经有过合作的当地土豪,带去了某赌场的vip客房里逍遥快活去了。
就这样浸淫在金钱、美女、美酒的声色场中,欧阳易感受到了如同上帝般的待遇,只需要一个眼神或动动手指,就能得到任何他想得到的东西。
而这些是在国内、在自家集团内都无法体验到的至高权利,他终于摆脱了那些伪装、勾心斗角、被人管制的种种束缚。
在这个有钱就自由的地方,他就是王,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想睡什么样的女人,就有主动坐到大腿上来的美女,想发飙就发飙,想杀人未必都不可能。
从小就生活在一个特殊环境下的欧阳易,对金钱的概念基本为零,他算是当下这个社会中较为奇葩的那一类,当世人都在为了追求更多的财富,拼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他只会在一种情况下,才会对这被称为货币的东西生出些许兴趣。
那就是当他看到有人,为了某种需求或目的,对金钱的渴望就快到达顶点时,他会及时出现在那人面前,勾勾小拇指,让那人快到手的一切彻底被自己占有,然后满意的看着那人在绝望和痛苦中崩溃的样子。
貌似他从小就是用这招对付欧阳佩宇的,只不过欧阳佩宇无欲无求的状态,让他深感无趣和无奈。而如今的他对于这一爱好的喜爱似乎有增无减,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手段也越来越狂妄、阴狠,得到的快感也越来越难以让自己满足。所以他需要通过其他的方式,来填补那些不能被满足的yù_wàng——那就是女色。
欧阳易出了名的好色,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为此族里曾有一段时期对他的这一偏好流言四起、众说纷纭。为了维护家族话事人的名誉和声望,在奶奶的授意下,欧阳易的父亲专门动用了一些手段来平息传言,并且把欧阳易安排到自己集团内部任职,一方面离自己近一点方便管束,另方面也算让他搬出家族所在地,出来避避风头。
在自己父亲的集团待着,有人时刻约束着,欧阳易倒也相对消停了不少,只是时间一长,他感觉自己就像被踩压的弹簧一般,已经被压缩到了极限,随时有爆发的可能。
于是,就有了这次澳门之行。
此时身在澳门的欧阳易,如同挣脱了枷锁的恶鬼一般,四处寻觅着一切可以让他放纵和满意的乐趣,他要把之前被禁锢的时间全部弥补回来。
就在纸醉金迷、靡音纵欲的某一天,欧阳易忽然对眼前的一切生出了些许烦腻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已经休息够了,是该出去透透气的时候了。
澳门的大街小巷他是不会去逛的,那不是他的风格,可今天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他坐进早已准备好的宾利添越r,让司机带着他漫无目的的在大街小巷里不停穿梭。
欧阳易悠闲的坐在车里的,晃动着手中的香槟,透过深色的车窗看着街上匆匆行走的人们,忽然一种充满文艺色彩的感觉填满了他的内心,他觉得此时的自己彷如那个被世界遗忘的、孤独的□□者,是那么的伤感和无奈,想到这里,他不禁自顾自的笑了起来,一口气喝完了杯里的香槟酒。
既然要假装文艺,那就冒充到底,他让司机把车往山顶开去。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橙红色的太阳有一半已经落到了地平线的下方,在夕阳的余晖下,整座城市显得如此安静和躁动,告别白天的忙碌,即将迎来夜晚的狂欢。
这时,一对小情侣手牵着手,有说有笑的从欧阳易身边经过,慢慢往山下走去。
听口音说着标准的普通话,应该是内地人,男的说:“宝宝,今天好玩么?”
女孩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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