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道红光在空中一闪而过,在高天之上变成了五点红星。我仰望着它们,露出微笑。身后剑风及体,所有的退路都已封死。不过我现在也不需要退了,就在我背上一痛,头顶上升起鲜红的损血数字时,五颗星在空中炸开,变成一大片红色光点,簌簌地向下掉。
光点越掉越快,越来越多,上空以祭台为中心方圆百米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形成一个规则的圆。
堪称诡异的现象吸引了众人视线。就趁着对方这一点恍神的机会,我一闪身出了他们的攻击范围。开玩笑,我和凌天联手布下的局怎么能在还没有看到结果的时候就回城了呢?刚才硬挨对方一记只是因为没有退路,现在即然别人给了机会,我自然要好好把握。
与“天女散花”这个土到极至的名字相对的,是这一招强悍到让人失神的威力。弓箭手必竟不是法师,面积攻击不是我们的强项。可是我新学的这一招却是真正的大面积攻击箭技,而且还保持了箭术的强大攻击力,所造成的效果当然就不能和别的箭术同日而语。眼前从天空落下的红光到了近前就能看清,那是一只只红色的箭矢,飞蝗般扑下来,直直扎入人群之中。
火焰箭的威力乘以一千该是多少?当然,不可能有这么夸张,系统大神是不会让如此颠覆游戏平衡地技能出现的。不过就算每支箭的威力都被削弱了一个层次。可也经不住数量多啊!那可是整整五千支中级火焰箭,又只覆盖了方圆百米区域,足够它们把这百米地域每一寸都扎上箭孔再炸掉一层地皮。至于站在这个范围内的玩家,呵呵,能活下来的怕是凤毛麟角。
巨大的轰鸣声,一瞬间把所有别地音、色都赶走了。我脑子立刻一蒙,眼前茫然若雪。随后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只感觉自己在强得让人无法抗拒的暴风中翻来倒去,不要说去掌控风灵力,根本连半丝风力都抽不出来。就在不知不觉间回到了设定的重生点。
当眼前白光消散,现出巨木那生机勃勃的枝叶时,我终于回过神来。甩甩头,这一回是不是就叫作自己挖坑埋自己呢?居然不是被敌人砍死而是因为自己招式带出地风压而化光,要让人知道还不被笑死。
凌天早就回来了,正坐在树下悠闲地喝酒。看到我。他翻手抓起桌上的茶壶给我倒了杯热茶,我一屁股坐下仰头一饮而尽。
“你倒还有闲心,放我在那边拼死拼活。”
“呵呵,怎么样,新招数威力不小吧?”
我一想起刚才看到的情影就兴奋,笑道:“那当然。只可惜我没看到最后,具体给对方造成了多大损失也不清楚。不过没关系,反正很快就会有人来跟我们报告了。”
像是回应我的话。传音突地响起。
“暗夜。”
我刚打个招呼,对面暗夜急不可待地叫嚷起来:
“你们干了什么?怎么回有那么大的声音?”
我掏掏耳朵。这平时不温不火的家伙一急起来原来也这么没耐心。
“你们也听到了啊?”
“费话,那么大地声音,我们又不是聋子。说吧,怎么回事,我听起来好像是爆炸的声音。是不是你们俩把人家什么东西炸了?”
暗夜的情绪平复了一点。追问着。我咋咋嘴,说:
“的确是炸了点东西。就是你们一直没办法查的那个祭台。不过我不是想炸它。只是打算消磨一点对方的实力而已。具体战果如何我也不知道,因为我自己也被炸回来了。”
暗夜在传音那头张口结舌,最后无奈一叹:
“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呢?真是个疯子。行了,你那战果我去帮你看。我在路上了,等一下给你信。”
你看,我就说有人会自动把战后事宜报告给我听吧。没等多久,暗夜的传音到了。张口就说:
“两个消息,一好一坏。你要听哪个?”
“随便吧。”
“那还是先说好消息吧。我说悠然,你和凌天这回可大大地把西方人给得罪了知道吗?人家费心费力花了个多月造好的东西被你们俩这一闹,全给毁了,只留下一地破石头。只怕你们在西方人眼中地位快要和恶魔比肩了。”
暗夜幸灾乐祸地说着,我越听越不明白,问:
“什么叫只留下破石头?我自己地箭威力多大我可是清楚的,那一招声势是不小,不过在我地计算中打击过成群的玩家后直接能对祭台起位作用的也不多,最多能把那台子给刮下一层皮,还没到整体破坏的地步吧。”
“这可是我亲眼看到的。不过你说得对,你地攻击只是一个引子,真正毁了它地是祭台本身。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小子运气太好,可能你的箭炸开地时候破坏了祭台一面的根基,造成在大面积爆炸带起的风暴中祭台因为地基不稳而倾斜,自己倒了下来。虽然这是我看到现场后的猜测,不过我觉得也只有这才能解释这大东西突然垮掉的原因。”
听了暗夜的描述,我不由想起那几支沉泥箭和那条十多米宽的沙带。不会真这么巧吧?哈,难道说我最近正在被幸运女神照顾?
“那坏消息呢?”
暗夜叹口气,说:
“坏消息啊。悠然,我们终于弄清那祭台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暗夜顿了一下,又说:
“西方的天使听说过吧?那东西就是把有天使血脉的玩家转化为真正天使的物品。根据我们收集到的情报显示,西方大陆的种族选择是以血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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