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点他的安眠穴不起作用,能否在夜间给他喂些安神助眠的药?这样回去的路上他就能安静下来,他总是这样……伤口根本没法愈合。”昨夜酉时之前凌思点了重离的安眠穴,到了酉时重离照样很准时的起来更衣……凌清瑄无奈看着重离问凌思。
重离每夜这样面带微笑,毫无痛觉的穿衣洗漱,看得他心疼,却也没办法。他早就想给重离吃些安神助眠的,但又怕和伤药相冲。凌思来了之后两人商议先带重离回冥教,需要什么药材,冥教珍药库和凌思的药田都近在咫尺。
“最好不要这样冒险,如今只能让他留在这。在我回来之前,你就这样盯紧他。天亮我就动身,让他们给我备两匹马,这样来回省时间。”凌思说完无视掉凌清瑄眼中的歉疚,和衣躺到软榻上休憩,他要保持体力。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4 章
半月后,胥阳山主帅偏院。
“阿离,粥喝完再睡。”凌清瑄捏捏重离的耳朵,这样才能唤醒他勉强喝完小碗白粥,凌思出发前嘱咐过他,没有制出解药前不要再给重离用任何药物,包括补养类的。
“主子,重离真是没用……”重离勉力睁开双眼看着瘦了一圈的凌清瑄,对方满脸的憔悴以及对着他时那掩不住心疼。自打他们相识以来,他很少为对方分忧,反倒是屡次拖累……
“别说话了,快趁热吃,等凌思回来了,你就又能活蹦乱跳了。”凌清瑄见重离一句话未说完便又想睡过去的情形,急忙又捏捏对方的耳朵。
凌清瑄伺候半梦半醒的重离洗漱上药更衣,如今敷的伤药是凌思半月前留下的最普通的药。当时凌思看过重离的伤口,之后又叫醒重离询问过用药后的感觉,便停了那千金难买的金创药。
凌清瑄用狐裘裹着轻得不可思议的重离坐在火盆边。这些天重离每日就靠一小碗白粥维持生机,伤口虽不再恶化,但却没有收敛多少。即便是蚀骨的疼痛也没法阻止重离的昏睡,眼见得人一天天消瘦下去,他却没有一点办法。每夜他跟随旁边看着重离宛若踏春般夜游,那巴掌大的脸上梦幻样的笑容让他心酸,这样舒心的笑容是清醒时的重离从未拥有过的……算着路程凌思也刚到月龙教,就是不知道结果如何。
“主子,凌思堂主密信。”外面的值守弟子轻声回禀,他们都知道最近主子心情极坏,前天夜里剿杀那些袁军余孽时,有几个不长眼的袁军在逃命时直奔偏院而来,那些嘈杂声由远而近时凌清瑄及时点了那几人大穴,才不至于惊了正在夜游的重离。而今晨凌清瑄处置那几人的手段,令他们这些上过沙场的人都直冒冷汗。
“信拿进来……告诉翁羽,如果十二副将再犯这样的错就可以直接去‘养老了’!”
值守的弟子,轻手轻脚退出偏院,急忙向主院跑去。负责这次剿杀的十二副将还在地牢里关着。
凌清瑄烧了密信,看了眼怀里仍在沉睡的重离,单手执笔回信令鹰堂弟子用最好的训鹰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复凌思。
月龙教大祭司要求进入冥教密谷,只要凌清瑄同意,他们即刻来救治重离。
十日后,胥阳山偏院。
凌清瑄冷冷看了一眼月龙教大祭司,这个阴险的小人明知重离当日中毒,却不做任何提醒,明明可以早些救治重离……却非要等重离奄奄一息时才提条件施救。一个小小的冥教密谷让他如此煞费心机,却要让重离饱受折磨……凌清瑄袖中双全紧握了下又慢慢松开。
凌思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重离再看了一眼正在给重离针灸的大祭司,暗自记下针灸的分寸,倘若自己再多些能力他的弟子就不必受这样苦楚,主子就不必受人胁迫。
“你不必费心记这些,戍凤本不难治,但每次伤者所敷伤药不同所产生的毒性皆不同。越是上好的伤药所致毒性愈强。”大祭司看了一眼凌思边说边写药方,“况且,这怨不得我,当日因是灵使惹事,作为赔偿我可是给了他解药,是他自己拒绝了我的好心,如今他受苦却也怨不得我。”
“倘若大祭司能管束好手下灵使,阿离根本不会受伤……”凌清瑄眼中一簇冷寒在燃烧,若不是因重离伤势还要依靠对方诊治,他真想将对方……
“一切因果,皆是有因才有果。”仿若没察觉到到凌清瑄的杀意,大祭司将药方递给一旁的凌思。
针灸持续了一个时辰,在这期间大祭司不时捻转或提插直到慢慢起针。凌清瑄给重离小心更衣后凌思煎的汤药刚好端来,他接过汤药吹到能入口时才捏捏重离耳垂将之唤醒。
“……凌思师傅又劳你为重离奔波了。”重离迷糊着喝完汤药,任由凌清瑄为他擦拭嘴角药汁时才发现凌思就在近前。“……他怎么来了!他又来做什么?”重离转头就看见坐在桌边一身银白的大祭司瞬时清醒警惕问道。
“不用管他,你现在感觉如何?”凌清瑄见此忽有些心酸,忽略重离的问题轻声询问。
“……姜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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