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余君萧对自己下不了手,没办法,如果让自己的手下给他来一刀,搞不好直接死翘翘,所以……
“大哥,你确定不在手臂上割上一刀?”余君宇左手撑着雨伞,右手拿着匕首,歪头对着雨中姿态优雅地站着皱眉的余君萧笑问。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余君萧瞥了自家多管闲事的弟弟一眼。
余君宇抿抿嘴,打着伞缓缓走到余君萧的眼前,用匕首轻轻戳了戳他的大腿,问道:“这里成麽?”
“你说呢?”余君萧反问。
余君宇微微皱起眉头,然后拿着匕首猥、琐地对准余君萧的两腿之间,看了他一眼示意:“你愿意麽?”
余君萧:“………………你试试看。”
“大哥,虽然我是不介意传宗接代,但这种让你断子绝孙的事我还是做不出来……”余君宇叹了口气,很为难。
余君萧摁住胸口,心里那个气啊:“我有让你割老子的命根子麽,啊?!”
余君宇愣愣地摇了摇头:“没、没有……”
揉揉眉心,余君萧觉得刚刚太失礼了,有损他当大哥的形象,于是转而温和地微微一笑,抬手摸摸余君宇的头顶:“找个好位置,好下手,小宇。”
余君宇心里“咯噔”一声:糟糕,大哥要疯了……
“哇——大哥,我不想你死诶呜呜……”余君宇扔掉匕首和雨伞,一把抱住余君萧大声痛哭。
余君萧扶额,他觉得这个弟弟在他身边存心是为了刺激他,折磨他才出生的,完全和他唱反调,脑袋从来都不跟他在一条线上,敢情生他们的娘,绝壁临死前打过他这个弟弟的后脑勺……
“余君宇……”余君萧牙齿咬得“咯咯”响。
“什麽?”余君宇停止了哭声,泪眼汪汪地瞅着他大哥,迷茫。
“你到底想怎样?”余君萧抹掉他弟弟脸上混着雨水的眼泪,温柔都能滴水。
余君宇身体一僵,讪讪地放开他大哥,然后捡起地上的匕首,对准余君萧的腰部,一刀插了上去:“这样可以了吧!”
措手不及的余君萧瞪大了眼:“你小子真是……”
余君宇抽回手,由于匕首扎得不深不浅,也就不拔了,捡起雨伞拍拍屁股,走人:“哼,搞了个半天,这个位置比较适合你。”
余君萧抖着唇,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弟弟捅了他一刀后,潇洒无比地走了诶……
落汤鸡倒地后,戴小寻和柳钰对视一眼:“…………”
大暴雨终于停了,落汤鸡也差不多该醒了,狗屁不懂的柳钰在落汤鸡昏迷的期间胡乱装逼地给他包了扎……
戴小寻戳了戳落汤鸡的“游泳圈”,然后瞅了瞅一脸“我是人才”但在他眼里简直蠢材一个的柳钰,眼皮一抽:“你的导师是哪位天神啊,闺女?”
柳钰喜滋滋地把那位曾经被他气得鼻孔都能插香烟的倒霉导师给供了出来:“罗马教授。”
噢……不认识。
落汤鸡迷迷糊糊听到耳边有人唧唧歪歪就睁开了眼,但他真的好想继续闭着,因为,眼前这两个“姑娘”实在无法形容地他觉得余君宇还是直接一刀捅死他来的比较好。
“你醒了?”戴小寻一身老妈子打扮,掀了掀香肠嘴。
落汤鸡两眼一番,继续昏。
柳钰瞥了戴小寻一眼,一拍大腿,这才恍然大悟,然后心虚地摸摸嘴巴掩盖那一抹女干笑。
戴小寻看着柳钰眯着眼,肩膀抖得跟筛子一样,郁闷了:“你脑子抽了?”
“嗯咳……没什么……”柳钰放下手,抖着嗓子一脸淡定。
我叉,你比老子更演帝!
当落汤鸡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看见戴小寻脸,淡定了,因为第一眼的预防针很有效果。
“两位……呃,姑娘?”落汤鸡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盯着他猛看的四只目光炯炯的狗眼。
“这位公子,大娘我已经一把年纪了,姑娘我承受不起啊。”戴小寻背地里捅了笑眯眯的柳钰腰一指。
落汤鸡嘴角一抽:睁眼说瞎话!
“嗨,我是柳钰,公子贵姓呀?”柳钰嗲声嗲气,羞答答地眨了眨眼。
戴小寻暗地里诽谤:你就给我装……
“在下……白殿风,多谢两……呃,大娘和小姐的救命之恩!”白殿风通过目光闪烁的眼神传达他的感激之情。
戴小寻和柳钰照个面,然后齐齐转过身,窃窃私语。
白殿风:“………………”你们能尊重点我麽?不知道当着被讨论人的面窃窃私语是很不礼貌的麽?
“不好意思喔,这是我娘,呃,戴孕男。”柳钰当先转过身,拍拍都快笑抽过去的脸,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戴小寻捏了柳钰一把大腿肉,咬牙切齿:“你能给我闭嘴麽?”
“娘,你掐我作甚?”柳钰撩开下摆,露出白花花的被戴小寻捏淤青的大腿,一脸无辜:“你看,都淤青了。”
戴小寻掀掀眼皮,瞅了瞅柳钰白花花的大腿上的那块淤青,无话可说。
白殿风被自己的一口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给呛到了:“咳咳……咳……”姑娘,你能矜持点麽?亏你还扮的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公子,你怎么了?”柳钰伸出有些冰凉的手覆盖在白殿风的额头上,皱眉:“你发烧了诶……”
白殿风就这么看着唇红齿白的柳钰给他试温度,顿时咳得更厉害了,脸颊微红不自在地撇开视线:“是麽……”怎麽回事,心跳跳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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