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寻找着掩体,然后开始了还击。
“尤里,把他带出去!”好像是那个小个子士兵的声音,还是哪一个?泰勒记不起名字了。
移动着的机器人向唯一的通道扫射着,泰勒只是感觉到尤里拼命的压着自己的头,然后将他狠狠的推进了电梯内。
机枪并没有停止扫射。
“尤里?”年轻人呆呆的叫了一声,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刚才被尤里抓着的地方,满是鲜血。
尤里被打穿了。
泰勒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数这个大个子身上的弹孔,只是看到,每一个弹孔都在泊泊的淌出血液。
尤里笑了,他从抓住电梯的门,奋力的关上。
当眼前变成一片黑暗之前,他看到那个士兵的嘴唇动了动。
“good luk, kid.”
电梯开始向上升起。
机枪的扫射声似乎在慢慢的远去,逐渐变轻,
然后,传来了爆炸的轰鸣。
人们再次开始了惊慌失措,可泰勒呆呆的坐在地上,现在大脑中一片空白。
他的满身是血。
那些人和他是第一次见面,其中的大部分,他甚至不记得名字。
电梯停下了,门缓缓的打开,被囚禁着、等待着被处死的人们终于逃出了那噩梦一般的地方。
他们用力的呼吸着早已被污染的空气,却还是感受到自由的美好。
他们活下来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泰勒以为自己也许就会这样崩溃了,但是他只是站了起来,一把接着一把的抹去脸上的血迹,看着自己身边那些害怕的人类。
“你们没事了,但是你们不能回去,六十六区正在被清扫,我知道你们可能担心你们的家人,但是,我们的战士……抵抗军的战士们会把他们救出来,现在冷静下来,跟我一起离开这里。”
一名老人颤颤的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感激的流下了眼泪,“谢谢你,孩子,谢谢……”
“你叫什么名字?”
“你是联邦军的人吗?”
人们围绕着他,不约而同的追问着他发生的事,问他是谁,问他那些士兵是谁。
泰勒笑了笑,他垂下头,苦涩的看着自己脖子里挂着的狗牌。
“我的名字是凯斯.卡恩,你们可以叫我kk,我是抵抗军的成员……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现在,让我带你们离开这里。”
……
同时。
“我不能在这里等着。”布拉克烦躁的跳起来,“我不能,一定发生什么事了……”
“是啊,拖着你这一身衰竭的器官多跑跑,看看会发生什么好事。”维克多慢悠悠的道。
“我不在乎!上帝啊,他如果发生点什么事……”布拉克咬着嘴唇,一脸难受。
“你能不能不要哭?说真的,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比你哭的更多的。”
“闭嘴!”布拉克看了一眼昏迷的李苍昊,慢吞吞的道,“他又是出什么状况了?”
“你的男朋友从什么研究所里弄了点药,显然很管用。”
“我可以试试进他的脑子里看看……”布拉克伸出手,扶住李苍昊的脸,将额头贴了上去。
“你疯了吗?他根本不知道skr的存在,你把你的整个种族都置于危险的境地!”
“他现在没有意识,也许他觉得一切都只是在做梦,我会小心的。”
rgt; “布拉克,”维克多抓住了他的胳膊,“他是个吸血鬼,你只有二十三分钟的时间进入他的大脑,这点时间不足以你发现点什么。”
“也许,可以稍微长一点?”
“你进入旁人大脑的时候,时间的概念会就此消失,你根本感觉不了过去了多久,唯一你能感觉到的,只有那个控制你的界限……别干这种蠢事。”
“我不管。”布拉克嘀咕道,“我只知道我一分钟都不能再坐下去了。”
“你站着呢。”维克多好心的提醒道。
布拉克一脸无语的看着他,“找点东西去母乳喂养吧,还有少管我的事。”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他醒过来,我可是不会留下来等你的。”维克多淡淡的道。
“我会很小心的。”
“是啊,小心点就行了,”维克多嗤笑道,“布拉克,只要一步走错,你可能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子留下来之前,我不喜欢你有什么自杀倾向。”
“好吧。”布拉克平静的点了点头,又歪歪脑袋,“你准备亲自动手来拿呢?还是怎么说?”
“……”
“走开,”布拉克不耐烦的吼了一句,“让我干我现在还唯一能干的事情。”
他并不是第一次进入李苍昊的大脑,这个人的大脑总是一片血肉模糊,记忆也很零碎——布拉克知道,那是一个人很少去回忆过去的事情才有的。
通常,老年人的记忆碎片会比较清晰,但是数量却会慢慢减少。
就像潜入在水中,如果想要找到自己要的东西,比如找到更细致的记忆,必须潜入到李苍昊大脑更深处。
人类或许很简单,但是吸血鬼就显得复杂多了。
“不行!”布拉克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的头好像要炸开了一般疼得厉害。
“恭喜你。”维克多看了看手表,“你支持到了二十五分钟,不过,可能这多出来的两分钟给了你一个血管动脉瘤,之后记得去做个ct什么的……”
“我需要你的帮助!”他打断了维克多没完没了的絮絮叨叨。
“我不会读心术,布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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