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这么个理儿。”
“这么说吧,李特现在对于我,是个缺少也不可,但是绝对不会舒服的存在。”
“恩,听起来有点儿复杂。”
“好,那我简化点儿。”我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里讲的你就是我的空气,离了你我就不能活,那都是屁话。谁离了谁不能活?照样活,但不一定舒坦。像你喜欢酒,离了酒难不成你还就真不能活了?但你铁定活得不舒服。”
“恩,有道理。这么说那个小作家算你的芝华士了?”
“洋酒没劲,我宁可他是我的二锅头。”
“……忒廉价了点儿吧。”
“……你不会懂的。”
我一通理论侃完,留了个高深莫测的微笑,端着酒杯来这么一口。如果能看见,我现在的表情绝对特欠揍。金希澈给予的反馈就是仨字,“操,德行。”转身儿就找旁桌的拼酒去了,估计短时间是不会再搭理我。我一个人乐得清静,睁着仍旧朦胧的双眼到处瞅,观看酒吧众生相。
将近十点多,酒吧的人越来越呈现拥挤势头,我从观看众生相转移到观看众生的胳膊,胸部,大腿。哪儿都看得清,就是看不清脸。我正一个人看的热闹,突然感觉对面坐下一人,转头一看,不认识。
“没地儿了,借我坐坐。”来人说。
我点点头,表示随便。
“你,经常来这儿?”对面那个人又开了腔。
“还成吧。”
“是么,怎么看着脸儿生,没见过。”
“大众脸,估计见完就忘吧。”我回了一句。
“呵呵。”那人笑了两声,掏出烟盒,嗑出根儿烟,叼嘴里点上,又把烟盒往我面前一递。我低头一瞅,一种咖啡色细长的烟,烟盒上印着一个女人唇印的图案,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紫红色。
“抱歉,身上就这种烟,别介意。”
我还在挣扎到底是接还是不接,人先主动把烟盒撤了回去,
“算了,我还是请你喝酒吧。”
旁边儿的金希澈这时转了回来,
“算我一个。”
“呵呵,成啊。”
新点的酒上来,金希澈倒满一杯子先递给那个人,“看着脸儿熟啊,经常来?”
“恩,算是吧。”那人接过杯子。
“哥们儿干什么的?”
“恩,目前来看,算半个记者。”
一提到记者我和金希澈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上次那个跟我们同入虎穴的小记者,看看那人在看看眼前这人,同生一个感慨:人和人啊,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那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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