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副总。”
“恩, ”谭叙扫了一圈, 目光停留在宿维安身上,“虽然是放松的年会, 但还是收敛一点。”
“是是是, ”劝酒王赶紧停了下来,“我喝多了, 有些上头, 自罚三杯啊谭副总。”
谭叙:“……”他觉着这人没什么救了。
敛眼, 当着一大群人的面,拍了拍宿维安的脑袋。
“站得起来吗。”
对方大半天没说话,谭叙又重复了一遍,才听见糯糯的一声“可以”。
谭叙若无旁人的一把捞起宿维安, 离开了宴会厅。
休息室, 谭叙把宿维安放到椅子上, 反锁了门正准备去倒水。
“叙哥,你怎么当着大家的面把我带出来了?”
原本东倒西歪的人突然坐直,脸红红道。
谭叙:“没醉?”
“没有,”宿维安说,“我的酒量好像没有那么差,上次那杯太烈了。”
那杯酒的味道他至今想起都忍不住皱眉, 当时一杯下腹,感觉胃都在灼烧。
谭叙失笑:“装醉?跟谁学来的。”
“那个人太厉害了,”明明用了小心机,宿维安面上却老实巴交的,“我不敢喝那么多。”
谭叙:“我就说你胆子那么大,还敢喝。”
“……”宿维安头埋得低低的。
谭叙仔细看了看,发现他虽然意识是清醒的,但脸颊两边都红了。
“你这是对着我害臊呢,”谭叙走过去,捏捏他的脸,“还是喝得难受了。”
宿维安说:“喝得难受了。”
“……”谭叙啧道,“你还挺老实的。”
“恩,”宿维安仰起头看他,眼底水汪汪的,还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诚实道,“有点热。”
谭叙手微顿,手从脸颊滑到了宿维安的领带上:“解开会舒服点。”
宿维安点头,低头开始解领带。
他有些急,好好的一个结解得有些费力。
“我来。”
谭叙拂开他的手,慢条斯理地帮他把调松。
没有全部解下,领带松松垮垮的垂在宿维安前襟,有些凌乱。
感觉真的舒服了很多,宿维安松了口气,嘴上不忘甜着:“谢谢叙哥。”
“要不要把衬衣纽扣解了,”谭叙手指游移在宿维安的衣领边,“不觉得裹着脖子,很燥?”
原本还没什么感觉,听见谭叙这么一说,宿维安还真的有点别扭,可又有点不好意思。
“不用全解,解前边几颗就行,会舒服很多。”谭叙眸色暗沉,循循善诱道。
宿维安拉了拉衣领,清新的空气往里跑,虽然有些凉,但真的很爽。
“那……那我解几颗。”
他说完,抬手解了前面三个衣扣。
谭叙站着,视角绝佳,之前不是没看过,但没这次看得多,宿维安里面的皮肤很白,锁骨明显。
在宿维安拉扯的过程中,谭叙把前边都看了个精光,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他已经在脑中绘成了一副图片。
红的脸,白的衣,还有水灵灵的ròu_tǐ。
谭叙目的算是达到,宿维安解完扣子,刚深呼了口气,就被男人低下身子结结实实吻住了。
宿维安眨了两下眼,难得的开始反抗,他手撑着男人的肩,好不容易抵开了一点。
“叙哥,我喝了酒,还吃了海鲜,没刷牙……”
“恩,这个牌子的啤酒不怎么好喝,”谭叙说完,还舔了舔唇,“也不知道那人从哪带来的。”
宿维安本身对谭叙的脸就毫无招架力,梦里都能来来去去梦到好几回的,这下人就放大的呈现在自己眼前,亲完自己,还把沾上唇的酒渍舔干净了……
他下意识的皱皱鼻子,生怕自己流鼻血。
“在想什么,”谭叙把他叫回神,“想好了吗,想好了,我就继续了。”
宿维安哪敢多说:“没在想什么……”
“恩,那我继续了。”
“……”
谭家大少,从小学习就好,拓展能力高,行动能力强。
这些天赋,在任何时候都适用,比如现在,他亲着亲着,手就探进了衣摆里。
宿维安整个人都僵住了,嘴上也变得笨拙起来,任由谭叙摆弄。
……
一阵尖锐的电话铃声响起,来自宿维安的西装裤兜。
宿维安的理智被拉回来,赶紧制止住身上的人:“叙哥,这里是……休息室,外边还有人。”
谭叙声音暗哑:“我反锁了。”
电话铃声很急促,被宿维安随手按成静音后,依旧震得腿麻:“我得接电话。”
谭叙稍稍起身,手撑着太阳穴,厚着脸皮问,“那接完后,还能亲你不?”
宿维安看着自己身上皱成不像样的白衬衫,一脸慌乱:“乱成这样了,怎么办,一会还要回去的。”
谭叙道:“不回去就行了。”
“起码得跟舅舅打了招呼再走……”想到还要见邓文瑞,宿维安更慌了。
“那我不压着你了,就亲,行不行?”谭叙说着说着,还跑去咬了一下宿维安的耳垂。
宿维安身子当时就软了,只得胡乱点头。
谭叙这才放过他,稍稍侧过身。
强势的气息消了一点,宿维安深呼吸好几口气,才慢吞吞的接起电话。
对面,何宽声音很急:“安安!出大事了!”
宿维安还没来得及说话,谭叙就不耐烦道:“什么事咋咋呼呼的?”
“……”电话那头安静了大半天,“安安?是你吗?我没打错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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