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在他性器底部的红绳收紧了,肛钩模拟着xìng_jiāo的频率快速小幅度chōu_chā,怎么捱着底线怎么来。
“唔,唔……”他的呻吟越来越尖锐,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菊穴爬上背脊。他急促地低喘几声,突然狠狠咬住下嘴唇,力量之大,让一道鲜红的痕迹迅速在皮肤上浮起。
他忍不住了。
就在这时,郑霄松开了绑在yīn_náng处的红绳,随手刚开始撸动几下——
浓稠的白浊一股股喷出,他射在了郑霄手上。
“主人……”楚恒璃有些畏缩,他不敢确定他是否违反了命令,呼吸之间,他接下来的命运都掌握在这个人手上。
“站好了。”郑霄淡淡地指示,神色毫无怒意。
他松了口气,把重量慢慢转到脚底。
一个高速旋转的av棒靠近他,他脸色一变,瞬间明白郑霄想玩什么了——是说为什么今天这么快让他释放,原来这才刚刚开始!下来之前他还被喂了三大杯水啊!
震动端贴上刚刚释放过的湿漉漉的铃口,整个guī_tóu颤出残影,剧烈的刺激让他当即尖叫出声。
av棒停下了。郑霄揉捏着眉心呵斥,“闭嘴。你再这么叫,我就要上口塞了。”
“是……”他泪眼朦胧地回答。
然而下一次av棒靠近时,他还是忍不住尖锐地呻吟了一声。怎么叫床怎么发出能取悦主人的娇喘,他不是没学过,然而半个月的禁欲,让任何触碰都出奇的敏感。面对直接上的高强度刺激,此时此刻的快感过于强烈,他根本不可能不出声。
郑霄暴怒,av棒贴上钢管,震动通过固体传导忠实地抵达了后穴,臀肉随着肛钩而剧烈颤动。他随即从一旁掏出o形的中空口塞。
楚恒璃呜咽一声,乖乖配合着把嘴张到最大,让金属环竖着卡入牙槽后侧的口腔。
这下好了。被绑着、被插着,屁股里吊着钩子挨操,前面有av棒不减档不停歇地伺候,嘴里还堵着塞子。
一种让他无地自容的羞辱感袭上心头。
guī_tóu继续受刺激,每当他快受不了了,就会听到郑霄简短的命令,他只得苦苦憋着,延迟shè_jīng,然后随着下一个简单的准许攀上高潮。几次下来,干涸的jīng_yè一股股黏在红绳上,湿漉漉的guī_tóu被磨得通红,用手碰一下都是强烈的刺激。然而贴在铃口处的av棒的震动从未停止。
疼、麻、爽。
羞、耻、怕。
如果他自己能掌控,他下一秒就会推开av棒开口求饶。几番高潮过后,三分快感混杂着七分承受不能的刺激仍然快速震动着铃口。
含混不清的啼哭从他大张的嘴中传来。生理泪水混杂着大量涎水一并淌下。他大腿抽筋,身体摇晃着躲闪,肛钩在体内深深浅浅地捣弄,还是逃不过前面的桎梏。
郑霄嘴角带着快意的微笑。
这、这就是报复上次的论文事件吧!
铃口滴滴答答地流下几近透明的体液,连续的强制性快感扑面而来,肛肉绞紧圆球和粗壮的钩体,身体触电般剧颤,眼珠直往脑门上翻。
“呜呜……呜……”
郑霄的手掌大力揉搓guī_tóu,拖着那里的皮肉向后撸动。最后几滴液体从铃口渗出,刀割般疼痛。他下意识就要哭喊出“不要”,刚撅起嘴唇就被压抑不住的呻吟吞没,被压抑已久的尿意陡然浮现——
身体违背了它主人的意愿,淡黄色的液体喷泉一般一股股喷涌而出,被郑霄按着喷溅到脸上。他痛叫着,感受着温热的液体润湿睫毛,淡淡的膻味在空气中弥漫。
麻木的感觉持续半分钟之久。楚恒璃瘫软如泥地垂下头,尿液一滴滴顺着眉眼留下,绳索和肛钩还把他强行吊成端正的立姿。
这真是羞得让人想死。
楚恒璃红脸低头,有些不敢看他。
“老师感觉怎么样?比之中国的檀香刑,欧洲的木桩刑又如何?”郑霄悠闲地围绕着他踱步。
“很……就是……”楚恒璃张了几次口,几个答案在他嘴角打转。最终,他认命似地闭上眼:“主人您说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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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都大学的毕业典礼一向举行得早。
楚恒璃早早醒来,给郑霄做三明治便当。正煎着蛋,一双大手从他腋下穿过,横拦住他的胸膛。
“不叫我?”郑霄含含糊糊地声音传来,带着些欲求不满的怒气。
楚恒璃听到这样的声线整个人都不好了。是怎么,没叫醒他也有起床气啊!
“今天学校要求7点到体育馆,我想您多睡一会,我做好了早餐就叫您起床。”他小心翼翼地在双臂的桎梏下把荷包蛋翻了个面。
“可是我已经醒了。”郑霄放开他,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抱臂端详,“睁开眼就看不到你人,只听到厨房里叮叮咚咚的。开门看到你,还穿得这么——”他上下扫视只套着围裙、真空上阵的身体,啪地一声拍上赤裸的屁股蛋,“骚。”
“……”楚恒璃整个人被怼得往前一步。
不能穿内衣不是您规定的吗!
但确实,他本应该待在郑霄的视线范围之内,时刻响应他的呼唤的。而且他每天以kǒu_jiāo的方式唤醒郑霄,今天他已经醒了,自然就无法补偿这样的服务了。
这个事可大可小。
郑霄的眼睛正危险地眯起。
楚恒璃把荷包蛋盛入小碟,和新鲜的热狗放在一起,眨眨眼望向郑霄:“早餐快做好了,您坐下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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