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艳阳高照,红蓝友谊赛如期开幕。
说是友谊赛,实际仍是对抗战,第一天的第一个项目,就已将双方情绪拉高到接近峰值。老a压根没打算发扬什么“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风格,常规军更没这个想法,他们的弹药粮草供给车列阵整齐保护周全,从武器装备到人,从最基层的士兵到最高军职的指挥,全都高调摆明要和老a们拼命。
只是,有时候对战这件事,不是谁高调谁敢拼命谁就能赢的。
第三个对战项目是指挥部攻防战,各方三个指挥部,哪边先全部攻下哪边获得积分,无时间限制。
对战开始之后,蓝方在红方的攻势下节节败退,最后躲在山里不出来,其中一个指挥部也在慢慢暴露具体位置。红方组织兵力,打算一鼓作气拿下蓝方一个指挥部。
漆黑的夜幕下,几团模糊的黑影如烟雾般悄无声息聚在树林边缘。另有一小队人,从另一边的河里钻出来,眨眼隐入草丛之中。
“砰!”
一声枪响,顿时在喧闹的休息场燃起一片战火,红方被击中的人身上还在冒烟,他的战友们全部进入战斗状态。偏偏他们在明,对手在暗,暗打亮就像明眼人欺负瞎子,车灯被关掉时,已经有好多人被击中。火光从四面八方分散袭来,弹道多得数不清,挨打的一方被逼无奈,不得不组织人手入林反击。
那边起了喧闹,与之相隔一段距离的指挥部马上得知。第一个冲出行军营的是某连指导员,他还没来得及惊讶有人居然在冒烟,就被人从身后捂住嘴抱个结实,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顶到腰上,接着只听一声闷响:
“嘭。”
指导员被松开,他浑身冒烟怒不可遏的正要朝偷袭他的人发难,下一秒便被眼前的情景惊呆:指挥部已是浓烟滚滚,很显然,这个指挥部被攻陷了。两个连长和营长还有参谋从指挥部里出来,他们的脸色从牛奶巧克力一路浓到纯黑巧克力,整齐划一的对那两个不声不响撤退的黑衣人咬牙切齿:
“有种明刀明枪干一场!偷袭算什么英雄!就tm一群混蛋!”
今晚的天空浮了一层薄云,视线不算太好。
齐桓的飓风小队队员先后到达集合点,二十个人全部完好无损。接下来,他们要去与明辉的第一小队部分人汇合,攻击第二个目标。
与此同时,明辉所带领的雪狼小队刚刚到达红方第二个指挥部附近。
距离红方第二指挥部稍远的一个阵地,有两个人正在说话,一个是红方第二指挥部的军官,另一个是蓝方猛虎小队队长秦越。
成才窝在狙击点,一直用瞄准镜瞄着秦越:秦越没阵亡,只是俘虏。成才一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猛虎小队在白天执行了诱饵任务,秦越或许是那个时候被俘的。再看秦越身后,还有两个其他中队的战友,一个被俘,一个被击毙。成才用瞄准镜来回瞄着那三个人,仿佛上个世纪的某一幕在脑中复又出现。
丛林、行军营、被烈火吞噬的雇佣兵、神志不清的人质。在被俘虏与被击毙的战友面前,无比清晰的不再是烧成一团火的尸体,而是那个浑身伤痕累累的人质。成才后来听说,那个人质被打得内脏破损,生还希望不大。一股悲愤从人质头上和身上的伤口涌现,如潮如洪,钝斧似的砸在他身上,无伤无损,却钝痛彻骨。如果这是真的战场,成才相信,秦越和那位战友不会只是坐在那里,他们会经历何种虐待折磨,要流多少鲜血,能否保存全尸,无法想象。
成才把秦越刻在眼睛上,用气声对明辉说:
“队长,我请求……改变计划。”
静谧的半山,突兀地响起一阵枪声,暴雨般吵杂急切。黑暗中,火流星铺天盖地,肆意残虐红方第二个指挥部。远远望去,青白色滚滚烟雾升腾翻转,浮于黑压压的树冠之上,扶摇飘散在夜空之中,放肆的对旁观者展示着战火的疯狂嚣张之姿态。
飓风刮进军营,雪狼冲进弹雨,红方在蓝方猛烈的攻势下败退,伤亡惨重。烟雾之中,与夜色一般模样的黑衣战队冲进阵地,与红方士兵正面交锋。
指挥们早已走出军营观战,他们在白色烟雾中艰难分辨两方人马,这种贴身肉搏,实在太接近实战,当一个带着面罩的黑衣战士冲出烟雾直奔他们而来,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对手真的没有对他们手下留情。
这帮混蛋南瓜,干什么呢?
袁朗两手夹着烟,他记得他没制定过这样的攻击方案。
警卫班的三个人同时向冲过来的黑衣开枪,黑衣身如捷豹迅速闪身躲开,边躲边抬手一枪,那子弹长眼睛了似的,直直击中其中一个警卫。余下两个警卫已无退路,只能以身体阻挡黑衣人,因为他们身后再无一兵一卒,只剩一堆首长们。
毫无悬念的,两名警卫与黑衣近身搏击,他们本以为能和友军过两招,不料这个黑衣完全没有恋战的念头,也没打算指导他们:他三招制伏一个,用枪抵住后腰就是一枪,翻身回旋躲过另一个,就势抓住胳膊又是一枪。他动作干净利落,全无半点犹豫。指挥层意外又心寒:这个家伙周身裹着某种绝望,这根本不是友谊赛或演习会有的感觉,睹之惊心动魄。
红方的支援正在赶来:两个整排的兵力。
袁朗睨了眼一旁副团长的表情,突然笑起来,他知道他的这些南瓜为什么突然这么拼命。
飞机终会被击落,舰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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