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蠢话啊超级大白痴不就是挡了一枪么——”佐助略微撤开了些身子,刚想反驳,视线却正好落在了某个长裤早已遮掩不住的的、突兀的器官。
一瞬间他的脸色有些变了。
对方却是有些心虚的别开脸,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没办法啦——今天早上出了那种事、佐助你又离我这么近……”
“那就做吧。”
“啊、诶诶——!?”
“反正你也几天不会来了。一次做够了也省得麻烦。脚、抬起来。我帮你把裤子给脱了。”
“诶?可是佐助你——”
“……我吃过药了。”佐助这样说着,拍了拍眼前这个明显有些惊讶、但是眼睛里却隐藏不住期待的光芒的脸庞——这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啊。这样想着却是凑上去亲吻住那个还想说什么的嘴唇,同时嘴里发出小声的声音。
“交给我做就行了。……放心、o的情欲是很容易因为而唤起的。”
“你就安心躺着就好了——鸣人。”
*-*
——室内回响着黏腻的水声。
从大大敞开的腿间可以看见赤色的、高昂起的前端。那个地方早晨还被鸣人含在嘴里舔弄抚慰着,此时则是被主人白皙而修长的手所掌握着上下滑动、同时从指缝中可以明显看到透明的黏液已经占满了整只手。
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则是抓住身下的人屈起的左腿、以此为支撑持续的摇动着身体。一边侧着脸抚慰着自己的前端、一边持续摆动着夹紧侵入的性器——低沉的喘息和呻吟就像是此刻交缠的身体一样交缠着——然后再是融合成了绮丽的气息。
“呜……”
随着顶进的更加深入,那个本来抚慰着自己的手也终于撤开、跟着左手一起抚上了小麦色的结实的小腹,身体微微前倾同时让自己稍微能够抬起、好迎合深沉的进入。
“……哈、”
鸣人有些失焦的望着天花板。那灰白色的、毫无装饰的,一格一格的天花板在他的眼里有些模糊了。他吞了口口水,才是艰难地开口了,“佐助……低下身子来。我想吻你。”
黑色的脑袋马上就代替了天花板占据视线。然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滑过了嘴唇——鸣人赶紧伸出舌与那柔软的东西互相抚慰着,再是略微使力顶进了对方的口腔,探寻着那对于自己而言无比甜蜜的气息。黑色湿润着的眼眸在眼前放大,再是睫毛狠狠撞到了一起,轻柔的触感也能引发此刻敏感无比的身体的热潮。
“呼……、”
“佐助。佐助……”
他有些急迫的呼唤着此时与自己相结合的人的名字。然后他狠狠抓住了对方纤细的腰肢,臀部向上顶时,对方似乎想要抗议、或者是抑制不住的喘息都被自己给顶回了喉咙的深处。
“好棒……”
真的好棒。无论做多少次、这个身体对于自己而言都是那么迷人。无论是那甜蜜的香气也好、还是那柔软紧窒的包裹也好,每次似乎都比上一次的更为甜蜜——这样一来就连肩部传来的疼痛都被麻醉了。鸣人再一次狠狠吻住那个嘴唇,深深地吸吮进去——再是将自己全部释放在他的体内。
*-*
——做过头的代价就是鸣人的伤口裂开了。
当俩人回过神的时候才注意到已经包扎好了的绷带已经被浸染了一大片的红色——而本人也似乎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了痛,至于佐助的脸更是直接发白了。当然,在明白了是因为俩人刚才所做的“运动”所致时,那表情堪称是鸣人认识他六年以来最为精彩的变换。
——结果就是在非发情期前提下的、冷静自持的宇智波佐助博士莫名其妙的大发雷霆,恶狠狠的将伤口重新处理好后就是毫不留情的把漩涡鸣人中尉给赶出了研究所——顺便让人转告,军队已经批了他两个星期的假,他也可以两个星期不用来了。
虽说是莫名其妙,但鸣人实际上是知道佐助发怒的原因的。不仅仅是因为他胡来结果弄到了伤口。佐助其实是在生他自己的气——鸣人虽然迟钝,但佐助的情绪显然也没有表面上所表现的那么深藏不露。
说到底嘛。其实佐助他只是在气为什么就这样迁就了鸣人、任凭他这么胡来的跟自己做,再是害得对方的伤裂开的事情而已。一旦理解了这些,鸣人也就也就识相的没去找佐助。换做是几年前或许自己还会暴跳如雷、不过到了如今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回家赖着,反正军方那边老爹也帮自己批了假了,乐得清闲。
因为国家的必须义务参军的政策,鸣人的老爹波风水门也是长期呆在军营里、不太回家的军官,不过家里因为有清洁公司会进行定期打扫,所以还算是干净——不过这种干净很快就被鸣人打破了,成天不是睡觉就是打游戏,饿了就吃泡面,鸣人感觉生活过的非常惬意。
当然,他还是有正事要办的。
黑发的女秘书躬了躬身,再是退出了房间。整个大的过分的、堆满了文件和书籍的办公室,只剩下了鸣人、和他对面的,有着黄色长发的丰满女性。
鸣人咧了咧嘴,才是开口道:“婆婆,好久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哈。”
“你这小子从小到大甜言蜜语也就会这几句,我听着耳朵都要长茧了——怎么、别跟我说你就是想我了,才大白天的来找我?我可是忙的很呢。”话虽这么说,但是女性的面上却满是开心的笑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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