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纱巾一样裹在自己脸上,那小子床边桌子上,有些画纸,画纸上画有女子的头像,是她,她一脸便能看出来,不是因为下角有‘哑铃’二字的标注,而是因为与她生日时在火车上送给她的画上人物一样。
“当东方升起朝霞!我醒来!床边站着的伊人还未发觉!我就那样看着她!她也许不知道自己在霞光里的身影有多美!美得我许久都不敢打搅那份心动的存在!”,熟悉的声音响起,惊扰了她欣赏画纸的平静,她看向陈一枫的床头,那小子也正看着她,
“美你个头啊!快起来!”,她佯怒,一打画纸丢在了陈一枫脸上,继续打扫起卫生,她扫了不一会儿,发现那小子依旧没动,甚至扔在他脸上的画纸都未曾自己拨下,似乎又在酣睡,于是她放下扫具冲了过去,
“快起来!”,她掀了被子,两手握住陈一枫双肩,给那睡眼惺忪的小子拉了起来,
“咦!你有肌肉唉!”,陈一枫是没穿上衣的,裸着膀子,她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看清陈一枫的上半身,莫不是有份好奇,
“来!让姐摸摸!”,她捏捏陈一枫臂膀上的肌肉,带点小兴奋的前胸后背的都看一遍,
“唉!你也有胸呢!来!让小爷也感受感受!”,陈一枫反击,反手把她摁在了床头,
“流氓!”,她赶忙挣脱魔抓,拿起一件衣服,向陈一枫砸了过去。那刻其余的三名室友也像是醒了过来,他们询问陈一枫此女何人,是不是他对象,陈一枫则是保留悬念的来了句‘你猜’,室友们发现自己的脏衣服都被拿去洗了,来自四川的室友胡彤,用他那正宗的四川话来了句:“枫子!你对象!真滴是正点又贤惠!可以滴!”,听得欧亚玲是一脸黑线。
在北京一起的几天,他们去了故宫,长城,必然的这旅行的一路上两人都是打打闹闹,景区的东西贵,陈一枫总以自己是寿星的理由要求欧亚玲买给他吃,然那姑娘也总会爽快的答应,只不过她会快速的从陈一枫口袋里掏出他的钱包,然后兴冲冲的去买一大堆,惹得他一脸无奈,吃的东西买来,他们会抢着吃,谁都不让谁,在长城上,陈一枫问她还有没有薯条,那姑娘指了指自己嘴里叼着的一根,摆手示意最后一根薯条已被自己拿下,
出于爱较劲的风格,那天陈一枫直接凑进她的唇边,像是两手都拧着东西腾不开,于是用嘴与嘴的较量夺取了最后一根薯条,她站在长城上惊愕,她完全没想到陈一枫会那样做,咬着嘴里还剩的小节薯条,她脸红了许久。
回到学院,他们撞见了美术社的学姐,学姐叫李慧,身材婷丽,圆而不肥的脸样子甜美,欧亚玲在李慧自我介绍完之后,在自我介绍时,特意的说了句‘我是一枫女朋友!’,也不知是何意,他两虽然关系看上去胜过情侣,但两人一直未曾明确关系,彼此似乎都有不愿踏过的防线,事后陈一枫问她为何要那样说,那姑娘则一副嗔怒样的说‘我就是故意拆散你们!好让你们不能在一起!’。
欧亚玲临走的那天,他们顺道去□□广场看了升国旗,天色还未明朗,两人就盘膝而坐在广场上等待着,东方的云层渐白,道路上的汽笛声也越发的多了起来,
“一枫!”,她冷不丁的叫了声,
“挨这么近!你叫什么叫!”,他玩闹似的用搭在她肩上的手拍了一下她脑袋,
“别闹!我有正事跟你说!”,她一脸肃穆,像是被那鲜红而庄严的国旗所感染,
“你说吧!”,陈一枫发觉她的神情不对,于是也止住了嬉皮笑脸,
“我爸希望我申报宾夕法尼亚大学的研究生!想我毕业后回美国!”,她望着渐起的国旗,脸就像暗沉的东方天空的云一样,仿佛是平静也带着阴霾,
“那你是想去还是不想去?”,他收回了搭在她肩上的手,轻声一问,
“我不想去!”,她低睑,抚着陈一枫有些褶皱的衣角,
“那你还真是爱国啊!”,往常一样的嘲弄,那姑娘听了一反常态的平静着,
“但我又想去!”,她的家在美国,说那些时她的神情低沉着,每次谈起离去的问题总会如此,
“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她抬眼看向了身边的少年,眸子里有着对答案期许的神情,对于那个问题,似乎太难回答,陈一枫目光也沉了,看着地面许久未说话,
“你说!我要申报宾夕法尼亚大学研究生!能通过吗?”,蓦然的陈一枫来一句,那姑娘的眼睛一亮,恍如发觉了美好事物,
“你说的是真的”,她的脸上泛起了久违的笑,不难看出内心有种莫名的喜悦感,
“我的梦想就是走遍全世界!不如我就从美国开始!”,他望着朝阳,抒发豪情,那天他们定下了毕业之约,不相信世事无常的想要一同去跨过大洋。
陈一枫生日,欧亚玲送给他与她自己同款的飞亚达手表,直到临近上车时才拿出来给他戴上,说是要他寒假时赶火车为她过生日别错过点,火车就要开动,她又找了个理由,要做一个深情的拥抱,‘一枫!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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