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宏文神情复杂的看了他一会,摸了摸他的额头道:“好,不要任何人,只有朕!”
作者有话说:讲真,我是真的很像虐弟弟的(捂脸!)
☆、疑心起(情节)
近些日子,朝中的气氛剑拔弩张,皇帝给江中王连发了四道急涵催促他进京复命,均是泥牛入海,杳无音讯。而江淮地区的官员也有密保呈上说近期江宁府的水路陆路都有大量粮草调动,一时间,江中王的司马昭之心弄的人人皆知。
可皇帝依旧不能定他任何罪名,因为杨炎无论怎样动作,毕竟没有真正谋反。两边正是胶着,都在憋着一股劲,后宫里也不清净。
迎春脚步凌乱,一路小跑进了长信宫,皇后正在看书,见她火急火燎的模样,啧怪道:“这么大人了还这么不稳重。”
迎春则满脸慌乱道:“娘娘!娘娘!奴婢有信儿了!”
皇后眉毛一挑,对一旁宫女道:“你们都出去!”
待人都散了,皇后才对迎春道:“你说。”
迎春顺了顺气说:“娘娘,奴婢去打听了,皇上这些日子都宿在辰明宫,没进过其他地方,甚至都没去过翠芙宫。”
皇后皱眉道:“前朝的事情本宫也略知一二,当真这么要紧,皇上连子嗣也不去看了吗?”
“还有呢!娘娘!”迎春神神秘秘道:“辰明宫的春妮说,皇帝在寝殿内似乎并非他自己一个人?”
“什么意思?”皇后说。
“依照春妮的话,皇上近些日子很是古怪,除了王全别的人是不许进寝殿的,也不叫人去打扫,只是时常有御膳房的送些粥饭过来。而且......”她说到这里抬起头瞄了眼皇后。
“你说,说什么都不怪你。”皇后说。
迎春大胆的继续道:“春妮说,她值过夜班,下半夜时候,寝殿内偶尔会有人的哭泣声隐约传出来!”
“哭泣声?”皇后不可置信道:“皇帝怎么会哭?别是听错了,是夜鸟或者野猫子的声音。”
“奴婢也是这么问,可那妮子说不可能,因为除了哭泣还有人的尖叫声,那声音分明是......是......”
“是什么?”皇后见她总是欲言又止,有些不悦的问。
迎春的年纪虽大了些,可也是未出阁的姑娘,说到这里不由得红脸道:“是人的欢好动情的声音!”
“什么!!”皇后噌一下站起,随即又发觉自己失态,绞着衣角坐下道:“别胡说!一个婢女怎么能听皇帝的墙根?许是皇帝招信了哪宫的娘娘,再不济还有宫女之类。”
“可是,娘娘,您自己说敬事房来报,说皇帝许久不曾宠信过哪宫的娘娘,也没听说哪里有宫女叫皇上看上过。”迎春嘴快道。
“会不会......”皇后咬咬牙说:“翠芙宫的?”
迎春哧一声笑出来说:“娘娘,如今五月底快六月了,贵人的肚子怕是有七个月了,怎么会呢?”
皇后想了想也是,随即又扳起面孔说:“你们这些宫人真是不懂规矩,主子岂是你们可以议论的?”
迎春有些委屈道:“娘娘,奴婢来告诉您也是因为春妮她们担心皇额。”
皇后抬眼说:“怎么说?”
“那妮子说也不止她一人听过这样的声音,隐隐约约的都不分明。可越是这样越叫人害怕。她说有个胆大的小太监曾经偷偷往屋里头瞧过,虽然遮得严实,可床上真的是两个人影。听说里头曾经送出来的衣物上粘了些污迹,甚至还有血迹。”
“什么?”皇后越听越觉得耳根发热,床第这档子事情她并不擅长,皇帝碰她也是发于情止于礼,她几乎不能想象迎春说的那些。
“娘娘,底下人都说,皇上他......他似乎在寝殿里藏了个人......”
“够了!够了!”皇后温怒的深皱眉头说:“这样信口开河的胡说八道,不是你们这些个下人们该说的!”
迎春委屈的撇嘴说:“奴婢也是为娘娘不平,皇上许久也不来咱们宫了,这样下去翠芙宫生的就是大皇子,娘娘您性子太软了。”
一提子嗣,皇后有些动摇,她垂下眼帘忧郁道:“本宫自己不中用,讨不了夫君的喜欢。”
“娘娘,你就这样放任皇上吗?或许又要冒出个兰贵人梅贵人之类来路不明的女人。”
“那又怎么办?”皇后唉声叹气道:“这后宫是皇帝的,他想做什么又岂是本宫能干涉的?”皇后性子温和,又从来没有经历过争宠这样的事情,遇上这些事情只能自怨自哀,却毫无应对的方法。
“这......”迎春转着脑瓜子想了想说:“娘娘,其实这后宫也是您的后宫,除了皇上外,您也是主人,咱们为何不去辰明宫瞧个究竟?”
皇后吓了一跳道:“不成!不成!若皇上知道了,必定要怪罪本宫。”
迎春说:“皇上白日里为了江中王的事情忙碌,一直都在宣德殿议事,是不会回辰明宫的。”
“好了好了!”皇后烦躁的摆了摆手说:“这件事情,再容本宫想想。”
辰明宫。
杨宏文怒气冲冲的回到寝殿,一进门便扯开衣领,拿起桌上的茶壶灌了几大口水,才怒目一扫,望到坐在窗前的人影,阴郁的低吼道:“过来!”
人影晃动了一下,默默的起身,一步一步走了过来。他身型愈发消瘦单薄,又穿着白色的里衣,看上去弱不胜衣,脚踝处还拴着脚铐和链子,随着他的移动而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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