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暄不信,伸手扯开面前人裹得紧紧的外衣。没成想一解开外衣,里边竟未穿任何衣物!
“别……”魏桑自知羞耻,拉着衣角不肯放开。
“是这几日我疏忽了。”贺暄笑的意味不明,右手缓缓的从衣摆下边伸到身后的密处,那处已微微湿润着,还摸到了一块凸起的硬物。“桑桑可是想我了。”
“温郁你……”本来就羞窘得脸上冒火,如今再被这样一调侃,魏桑简直要挖坑把自己埋起来。他本想着若是贺暄厌弃了他,他或许还能用身子留住人。于是便在那处羞人的地方放了盒子里最小的玉势。
自午间他便偷偷藏在房里了,那东西也在身体里藏到现在。本来就觉得羞耻,如今被贺暄揭穿,更加刺激着魏桑。
此时前端已微微挺立起来,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贺暄眼中。
“别……别看……”感受到面前前人火辣的视线,魏桑偏过头,两手悄悄的捂住了身下不听话的小东西。
那小东西被手束缚着却更加难耐,涨得更大,魏桑控制不住的自己伸手撸了撸。听见贺暄轻声一笑,又赶紧放开手。
贺暄忍了几日也有些耐不住,便把人拉到怀里肆意亲吻,另一只手摸到魏桑身后,把插在深处的玉势缓缓拉出。
“唔……呃……啊!”魏桑瞪大眼睛,本来抽出一截的玉势又被狠狠地插了回去,正中菊心,纵使被堵了嘴也止不住流出甜美的呻吟来。
坚硬冰冷的玉石早已被捂得暖暖的,被贺暄用此物chōu_chā竟有种仿佛被真正的阳物操干的感觉,每次玉势都被贺暄坏心的顶到敏感处,刺激得魏桑身子一抖,便泄了出来。
就在魏桑享受高潮余韵之时,身后那人猛的将玉势抽出,换上了又粗又热的阳物进去。
之前魏桑塞的不过是最小的玉势,和贺暄的阳物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猛的被大了许多的热烫阳物操干,柔软的肠道下意识的紧缩着,紧紧的箍住炙热的阳物。
“温郁……嗯……太大了……”魏桑的身子早就软的不成样子,只能软软的趴跪在床上,任贺暄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把柔嫩的肠道搅得一团乱。
然而如今知道贺暄是真心喜欢,甚至愿意不再娶妻,魏桑心中甚是满足,忍下心中羞涩纵容起贺暄来。
两个人心意相通,便有些不知疲倦,直到折腾到后半夜才结束。
第十五章
三年前的冬天。
今年的雪下的极大,整个冬天都冷得出奇,街道上都盖着一层厚实的白雪。
魏桑蹲在集市的角落,面试摆着一张破破烂烂的纸,上边有几个歪扭的字。
他已经在这里等了许久了,等着谁家缺小工来买下他。
母亲早逝,家里清贫,今年父亲又染上风寒,久治不愈。本来就没有多少积蓄,看病吃药便已经用光了,还欠下一些。
即便如此,他也没能把父亲救回来。
父亲去世,他连副棺材钱都拿不出来。走投无路之下只能卖身葬父,他虽年轻,但是生得瘦小。一些工头都不愿要他这样的,怕突然哪一天累死了还没还够钱。
天寒物冻,魏桑冻得瑟瑟发抖,不知道何时才能解脱。
“魏桑哥哥。”
来人声音清亮,是杜家的大小姐杜语柔。
和和魏桑不同,杜语柔步履轻缓,鹅黄色的毛绒斗篷笼住娇俏的身子,手里还端着热乎乎的手炉,即便是走在冷风中也不会冻到。就连身后的小婢子都穿的暖暖和和的,而魏桑只能将几件秋衣套在一起。
魏桑父亲曾在杜家做工,魏桑也在杜家做工,他与杜语柔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许多时候都是杜语柔借他银子周转。
“柔儿怎么来了。”魏桑见杜语柔过来,连忙起身,只是天气太冷他蹲了太久,双腿已经麻了,猛的一起来没站稳踉跄一下。
这里是五十两银子,你先拿着。”说着,杜语柔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钱袋来,“我身上只有这么多,父亲不许我偏帮你。”
“柔儿,其实你不必……”魏桑本欲拒绝,想到家中还未下葬的父亲,话又咽了回去。
“魏桑哥哥你先收好。”杜语柔把钱袋硬塞到魏桑手中,“明明是我对不住你,父亲知道你与我交好,怕是会难为你。”
两人又寒暄一阵才分别。
魏桑冻得全身发麻,又和杜语柔多站了一会儿,身子早就凉透了。他家在城郊的一间小毛坯房里。隆冬时节没钱买炭,魏桑还要到远郊的树林里捡些柴火来生火,不然家里除了没有寒风,和外边其实是一样的。
这一日魏桑才走过街口,发现一个孩子缩在一处墙角边。那孩子看上去年岁很小,身上衣服看起来还很华贵,只是破破烂烂脏兮兮的。
那孩子大概是听到声音,抬头瞪着两只漂亮的眼睛望着魏桑。
“你叫什么?家在何处?”魏桑见他可怜,走过去蹲下问他。
那孩子脸被冻得红红的,两只手也冻得发肿,已经生了冻疮。问他话也不做声,只知道直愣愣的看着前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见那孩子不搭理人,魏桑便想离开了。走出去半条街,想起那孩子直愣愣的眼神,单薄的衣裳,又折了回来。
“天这样冷,不如你和我回家吧。”魏桑再次蹲在那孩子前边。因为跑着回来,魏桑身子暖和了些。
又开始下雪了。天色渐沉,路上几乎没了人影,整个世界仿佛就他们两个人。
那孩子犹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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