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听见他的喊声,根本没来得及看,转身抬手就是一个长点射,草丛中立刻冒起一阵黄烟,伴随着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草丛一阵轻微晃动,而枪声没再响起。又过了一会儿,整片树林中只剩下一片死寂,袁朗清晰地听见自己略为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
袁朗又等了一会儿,低声问了成才一句:“是刚才那两个巡逻的么?”
“肯定不是,一共有五个人。”
“跑得真够快的!全是属兔子的!”
成才说:“我们要不要观察一阵再过河?”
“不,他们这样一打就走,显然是为了拖住我们等大部队过来,必须马上走。”说着,一挥手,跳起身来朝河岸跑去。
过河之后,袁朗连脚都没停下,既然已经被发现,那就没必要再玩含蓄的,他直接命令队伍朝东北方向全速前进。队员们保持着较为分散的y字队形,开始一路狂奔。至于噩梦成真的吴哲,只好一边暗自叫苦,一边强记下一路上的地貌特征。
兵分两路
从这时起,三分队三名尖兵的压力减轻了不少,大约是因为逐渐脱离了给养基地的外围防御范围的关系,接下来的路途中,诡雷与陷阱的的出现频率逐渐降低,队伍的行进速度大大提高。不过,让人觉得意外的是,预料中长剑大股部队的突袭或伏击迟迟没有发生,而那几名长剑的队员也没跟在身后放冷枪。对手以一个大队的兵力没有兵分两路同时打击这两个分队,这里面透着点蹊跷,但现在也只能往好处想,或许一分队的反击力度真是超乎他们想象的强。
在这种情况下,袁朗重新考虑了一下铁路的建议。既然已经暴露了,继续躲躲藏藏地也没多大意义,于是,一气儿狂奔了一个半小时之后,他索性大模大样地找了个山谷,依托河沟与大石构筑的天然工事安营扎寨,派出四组共八个游动哨,以及放出一百米开外的四个潜伏哨,爆破手在更远的外围还安放了几十个红外感应反步雷,临时阵地上则摆出防御阵势,经过狙击手的观察调整,每个角度都有轻重火力交叉覆盖,谁想偷袭都要先考虑一下代价。
不过,袁朗笃定地认为对方不会在这种环境下发起正面攻击,尽管从前接触不算多,但彼此都是特种部队,对对方的能力心中有数,对付自家地盘上的小股势力,长剑说什么也不会傻呵呵地搞大规模阵地进攻,肯定是安安心心地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天气不错,景色不错,狂奔了这么长时间之后能好好休息一下,除了被打死打伤的那几位之外,大家的心情也都不错,于是,甚至有队员建议抓点野味,就在工事内埋锅造饭大搞露天烧烤……当然,为了避免过份刺激对方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这个提议被大多数理智的人们否决了。
各个游动哨潜伏哨迅速到位,没有轮着哨的队员,大多抓紧时间闭闭眼休息一下,或是忙着脱掉靴子处理脚上的水泡,再换上干净的袜子,在快速行军过程中,保持脚部的干燥与舒适是最基本的常识,别小看那点水泡,如果不及时处理,可能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袁朗也在换袜子,一抬头,发现他身边围了三名尖兵,两名狙击手,两名突击手,还有坐在一旁立刻摸出电脑埋头忙碌起来的吴哲,自从袁朗黑着脸摔了铁路的“电话”,大家心里的疑问已经憋了很长时间。
“队长,铁大究竟说了什么你乐成这样?”袁朗还没发话,齐桓已经看到了他脸上露出的一丝笑容,顿时有点心惊肉跳。
袁朗慢悠悠地说:“一分队遇伏,有两个被人活捉了,铁头希望我们去把他们救出来,还说如果完成了就给我们队额外加分。你们说,救还是不救啊?”
吴哲到这会儿还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眼前一阵阵发花,他用力甩甩头,让视线在电脑显示器上聚焦。听到这句话,他手中不停,嘴里则叹了口气说:“这a与被a果然是咱们大队的传统项目,这一趟,我们两个队被铁大a得不轻啊!队长,你怎么知道这不是铁大设的另一个圈套?真有人被俘虏了,黄队为什么不亲自去救?怎么轮得着咱们?”
袁朗点点头,满脸严肃,“我也是这么问的,铁大说雪鹰被伏击了,到现在还没脱离战斗,还说我们之所以一直没有正面遇敌,是因为他们把敌人给拖住了。”
这话齐桓、连虎那几个人可就不爱听了,马上七嘴八舌地大声说:“这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还要靠他们帮忙?队长,咱们去!就当是给一分队做个大人情!”吴哲在一边耸了耸肩,暗叹这几个人的情商实在是没救了。
三多没说话,一直低着头。袁朗看看他,“许三多,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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