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他们,皇帝也非常清楚这一点,并信任他们的忠诚,这也是皇帝为什么会容忍他们胡作非为的原因,在为难关头,皇室还需要他们拼死护卫,所以要动勋贵可就没有动朝廷大臣那么简单容易了,不但要合理合法合情,还得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占齐。
这就是袁大夫人如何那么大胆的根本原因,她不止是国公府的媳妇儿,娘家也是勋贵,如此双重身份之下,一般人谁敢动她?
当然,这个一般人肯定不包括此刻聚集在惊云山庄里的这群人就是了,他们要动的人,鲜少有漏网之鱼。
“严司,拿我的牌,让老鸨给挑个伶俐点的清官,本妃送她一场富虫 ”
修身养性一年多,为了个劳什子的妇人,凌敬轩也不想吃相太难看,决定一步步慢慢来,不然以他们现在的权势,他大可以直接带人杀人门去,何必坐在这里动脑子。
没有问为什么,严司转身就离去了,反正他们家王妃不会琢磨什么好事,知不知道内情都无所谓,他们只要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我听说大夫人的娘家是忠信侯府吧?”
国公府不能动,忠信侯府总可以动吧,山不转路转,他从不在乎多走两步路。
“忠信侯府,世袭罔替,如今的侯爷是大夫人的长兄,此人吃喝嫖赌抽无一不精,据说上两个月才娶了两个年芳十五的小妾,他的膝下”
“孽畜!”
严啸冥话还没说完,凌敬轩的一声低咒就响了起来,众人不禁失笑,这种事在功勋贵族之间实数平常,在不少文人墨客的眼中,这无疑是一种实力和能耐的表现,很多人都以此为荣,所谓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连大诗人苏轼都如此盛赞,别人就更不用说了,估计也只有凌敬轩会脱口大骂孽畜了。
“笑什么笑,小文我告诉你们,你们谁以后要敢这样辣手摧花,小心老子亲自将你们叉出去埋了。”
没好气的瞪一眼在场诸人,凌敬轩恶狠狠的警告,倒不是他多有正义感,纯粹就是看不惯那些勋贵文人,虽然好像他自己还是比勋贵更高一级的皇室王妃。
“爹你就放心吧,我一个。”
还是小包子懂得看脸色,抓准机会就赶紧讨好他家老爹,顺便跟他们家严哥告了个白。
“乖!”
严啸冥非常满意的捏了捏他的脸,很享受这种从小到大就被人痴爱着感觉。
“得了,你们俩别秀了,没见你老爹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才多大点儿的毛孩子,秀个毛线。
貌似咱们敬轩好像忘记了,这种逮到机会就秀恩爱的模式,不就是他自己发明的吗?
“这个忠信侯有几个儿子?”
凌敬轩神情一敛,又将话题饶了回来,严啸冥兴致勃勃的道:“嫡子有二,庶子无数,嫡长子已届而立,嫡次子二十有五,顺便一提,他们都已经有嫡长子了。
当皇帝还真不容易,连这种事情都能如数家珍。
“残害妇女儿童的事咱就不做了,本妃这人讲究,不喜残暴。”
“噗...”
“咳咳...”
话音落下,大厅里陆陆续续的响起尖锐的咳嗽声,这一次连小文小武和铁娃子都没能忍住,他们家的爹爹脸皮是有多厚呢,要不咋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就他还讲究?
“小武,该是你贡献自己力量的时候了。”
面对着一屋子人比吐槽更埋汰人的咳嗽,凌敬轩愣是没有任何羞臊的意思,都说严家人脸皮厚,他的脸皮比严家人可厚多了。
“爹爹尽管吩咐就好。”
给二叔和奶出气呢,哪能没他的份儿?
“让你那些地痞流氓的朋友找个理由打断忠信侯两个儿子的腿,,三条腿一起给我打折了。”
“啥叫地痞流氓?哪有这样往自己儿子身上泼脏水的?我明年还要考武状元呢,爹爹你会不会措词啊?”
针对这一点,小包子不满的抗议,他可是堂堂的武郡王,以后的武状元,哪能是跟地痞流氓混在一起的人物?
“得了,你在外干啥真以为我不知道?这里没外人,你可别装了,别干得太干净利落,咱也得让忠信侯有个出气的地方不是?”
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凌敬轩又叮嘱道。
“还要让他们找上门来?那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余嘛!”
这下子小包子可就不懂了,不止是他,好些人都满脸的疑惑,凌敬轩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后才缓缓说道:“他敢找上门来?要找也是找小七,你的任务就是打算他们的腿,其余的交给小七就好。”
只打断他们的腿岂不是便宜他们了?他凌敬轩向来不做这么没品的事情。
“凌叔是想让忠信侯到朝堂上哭诉,然后夺了他的爵位?”
这可真就是爸底抽薪了啊,不愧是凌叔,一出手就没给人留活路,只是,闹到了大殿上,又是他们打人在先,要夺人家的爵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吧?
“嗯哼,明日我们家啸北小武在京城会多出两个红粉知己,他们兄弟俩敢动北郡王和武郡王的红粉知己,打断他们三条腿不冤吧?”
“额...”
“你丫还敢再坑点吗?”
闻言,众人算是彻底的服了,原本以为他直接打杀到别人府上就够恐怖了,没想到还有更恐怖的,连向来阴狠,最爱在背后给人使绊子的曾少卿都忍不住对他竖起拇指,忠信侯咋就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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