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梁也系好了面具,看着岑我侬因生气鼓起的双颊,与因****而导致的绯红,勾起嘴角绽开一笑。也压低声音说道“没事,你比他可怜多了。”
岑我侬听了这话,面上更是烧红,但顾忌着只一纸门之隔的秦舍枝,便也只是咬咬唇,拽着秦梁回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终于码完了√啧啧啧婶婶真可爱qwq,在想吻戏写的是不是太生硬了,感觉整段都很辣鸡。
e,为了避免麻烦还是在这说一下吧,最后unle秦说婶婶比枝枝可怜,这里的可怜是可爱的意思(参照《孔雀东南风》东家有贤女,自名秦罗敷,可怜体无比,阿母为汝求。)。一开始是想写可爱的,但决定unle秦好歹是个古文里的王爷,宠溺梗还是不要玩的这么社会好2333333
☆、白马非马
说实话,秦舍枝决定自己现在的心情糟透了。做噩梦被吓醒之后看着自己婶婶跟叔叔在自己房门前卿卿我我。秦梁府里回廊上的灯比秦舍枝那的亮得多,以至于叔婶二人的影子照在纸门上,一清二楚。
秦舍枝听着房门外传来的自己婶婶的喘气声与他们的对话声,双臂抱住自己蜷缩起来的双腿,将头深深埋进洋溢着自己发香与自己管用熏香所组成的黑暗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的人大概已经走了,秦舍枝才慢慢松开紧紧扣在一起的双手,那片黑暗也随着双手的动作而融入到房里的灯火光明之中。
秦舍枝透过自己头发与头发之间的空隙,看着放在桌上的灯台,灯油也许是快烧干了,使得四方小空间里都被略昏暗的光亮充斥着,一如秦舍枝在茶馆阁楼那…..天。
秦舍枝看着那摇摆不定的微小火苗,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透过那火苗,看到了薛风赋的身影。想到了薛风赋的那个小阁楼,只不过那时候的一豆灯火,都是由薛风赋用的那粗制灯油所至,秦舍枝想到这,眼里一亮,嘴角微微勾了勾,带动这苹果肌随之而动。
然后僵在了那里,眼里的闪光已消失,只留下一副僵硬的笑脸罢了。秦舍枝抽出被自己压麻了的胳膊,翻了个身,背对着灯台,甩了甩胳膊后揉了揉僵硬的脸。
这姿势才保持不到一口茶的时间,秦舍枝便将身子翻过来,正面着那灯台。他总觉得对着光,很没有安全感。
秦舍枝用手撑着胳膊立起上半身,下肢便也随之正了过来。秦舍枝背靠着墙,盘腿坐着,双眼睁大而无神,只呆呆地盯着那摇曳的灯火。脑中不断跳出往日回忆,像走马灯一般快速滑过又重演。
他回到了那个冷宫旁边的小亭子,看着相谈融洽的两人,看着那年长的少年眼中的不屑与面上故意做出来的温柔热切。看着那个未开化的秦舍枝玩泥巴,像个傻子一样潜入钦天监偷占星图,从老御医那骗药材。
然后幼年也成了少年,虽只是黄口小儿,但好歹也是生在虎狼穴里帝王家,这些年陈无鲸随改变了他许多,把他培养成了一个只知道玩了的傻子。天下最是痴情之人最是无情,最是心机单纯之人最是心狠手辣。秦舍枝到现在都深信不疑。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夺了他匕首刺进他胸膛的时候并没有一点的伤心悲切,秦舍枝自嘲的笑了笑。秦舍枝笑着笑着,身体随着情绪起伏而抖动,最后,那大的夸张的笑被迷茫取代,秦舍枝的也像被人抽脱了气力一般,重重倒了下去。
秦舍枝的回忆走马灯还在继续回转着,不知不觉,已经开始出演他与薛风赋的戏码了。坦而言之,都是写平平无奇的东西,唯一出眼的,只有初次见薛风赋时他那句像极了陈无鲸的话语与那副云淡风轻的作态,惹人生厌的很。
许是之前在府里闷了太久了,看了太多空穴来风所作的话本,竟也想微服私访一次,便去了那小茶楼。景色不错,茶水一般,糕点尚可,就是那个说书的满嘴疯话。没有遇上话本里写的小家碧玉,却和那老板纠结起来。
也不知道受什么吸引,竟天天前去。可能是那老板与陈无鲸有个三四分相似吧,果然第一眼就认了出来,结果还是巴巴的去了。
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克制,只是个又几分相似的人罢了,但心里那几缕不可名状的感情又在波动跳跃着。他正陷于自己所制的囹圄之中,他三哥一把敲碎了虚幻与梦境,揭示他精心包饰的疤痕,然后扯开,撒了把铁流星。
想到这里,秦舍枝将头扬起,干咳了几声,回忆却仍在放映。然后自己傻不拉几的与薛风赋拉开距离,故做出奇怪姿态示人,频频失态,丑相百出。秦舍枝怀疑当初自己这里是不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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