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贼心不死,居然还敢跑来拐自己老婆。
这一刻,冯少帅深深的忘了自家老婆的骗子属性,竟然觉得老婆“于男女之事上一根筋,单纯率真,很容易被邹三所骗”,当晚回去之后把已经睡的迷迷糊糊的顾茗拖起来谆谆教诲:“阿茗,你不可相信邹三的胡说八道。”
顾茗半闭着眼睛揽住了他的脖子,睡意浓浓,犹如撒娇:“阿瞿,你们要打仗了吗?”
冯瞿就知道邹三来找自家媳妇没什么好事儿,连这些事情也告诉她。
“也就商议,再说我也未必下场,不过是向各家督军提供军火,你别担心。”
顾茗偎依在他胸口,听着他胸膛里有力里心跳声,小声咕哝:“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安于现状的人。”没道理他致电组成联军,最后自己却做了缩头乌龟。
冯瞿冷笑:“卢子煜辱我所爱之人,不就是仗着他爹的势吗?等我带人打败他爹,到时候拿他的脑袋给你当球踢。”
顾茗睡意被驱散,在他怀里怔怔仰头看他:“阿瞿……”所以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吗?
她觉得自己天真幼稚,眼前的男人坐镇一方,手握重兵,肯定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随意兴兵,定然是盘算已久,沪上繁华,利益才占了首位。
冯瞿似乎从她的眼神里猜出了她的心思,低头用高挺的鼻子亲昵的在脸上蹭,内心叹息:真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东西,一点责任也不愿意背!
自他在沪上从卢子煜手里赎回半只脚踏入阎王殿的她,当时就下定了决心早晚要跟卢子煜讨回这笔债,什么利益反而排在了后面。以今时今日容城军政府的能力,好好经营还不至于垂涎沪上的富庶。
“你想什么就是什么,反正这场战争不是因你而起。”他低头牢牢吻住了她的红唇,恨不得把这个没良心的吞吃入腹——别的女人听到这件事情,难道第一个反应不是感动流涕吗?!
这小没良心的闻听此言居然如释重负,长出了一口气,似乎甩掉了什么了不得的包袱,虽然被他堵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可眼神里的轻松让他恨的不行,抵在床上将人一顿折腾,又投入了繁忙的军务之中。
半个月之后,杂志社收到玉城及容城的反馈,销量不错,还在持续增长,顾茗大喜之下订了下期的选题,又约了邹妮妮出来庆贺。
邹妮妮一身泥一身土从军营回来,别扭的换了身旗袍,只感觉捆的浑身不舒服,连鞋子都选的平跟。
才落座顾茗就将两个摞在一起的纸盒子推给她:“妮儿,送你的礼物。”
邹妮妮没想到还有礼物可拿,接过打开,顿时啼笑皆非:“衣服?”
“你提起来看看。”
邹妮妮自从个头窜起来之后,被邹夫人硬逼着换上旗袍裙子之类再穿上皮鞋总觉得别扭,这类柔美富有女人味的衣服与她本身的气质不符,逃入军中穿起军装才觉得全身自在起来,回家有时候穿着长衫还被家里父母姐妹看不惯,真没想到少夫人会送她衣服。
她依言提起这套衣服,才发现是这一套裤装,乍一看似乎是男式西装的改良版,但仔细看却发现处处透着女儿家的秀美,西装掐腰,小翻领,胸前别着漂亮的胸针,下配裤装,原来是一套女式裤装西服。
“裤装?”
顾茗笑道:“我认识一位沪上做服装生意的老板,画了图样子送过去让她帮忙做的,细节地方让她略微修改了一下,尺寸是我估摸出来的,如果有不合适你再告诉我,退回去让她修改。”
纵然邹妮妮在军中摔打多年,皮糙肉厚,接到这样费尽心思的礼物也不由感动:“阿茗,多谢你!”
顾茗笑道:“说起来还要感谢你,我本来只是想着替你设计两套帅气干练符合你气质的裤装,没想到方老板——就是我认识的那位做服装生意的女老板,她说很喜欢我设计的女装,以后有了设计稿也可以投给她,她会付我稿酬。妮儿,托你的福,我可是又开辟了一条生财之道。”
邹妮妮满心欢喜打开另外一个盒子,是款式与颜色都有不同的另外一套衣服,都是西装裤服,时下女人们着装要么旗袍,要么洋装,保守些的家庭还着前清的裙袄,女学生校服还有短袄长裙,唯独没有女性的裤装西服。
她头一次生起雀跃的想要赶紧一试新装的冲动,很邹式的向她表达谢意:“阿茗,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兄弟,但有急难之事我义不容辞!”
顾茗喷笑:“妮儿,两件衣裳而已,不值当的。”
邹妮妮在女人堆里不受欢迎,这种被别的女人拿密友来对待还是头一次,朗笑道:“那我就不啰嗦了。”
邹夫人见到这两套衣服,听说是少夫人亲自设计,托朋友为女儿定制的,对顾茗好感更甚,一再叮嘱:“你可别再带少夫人去骑马了,上次没出大事儿,万一摔着了怎么对得起她待你的心意?”
邹妮妮心道:说不定少夫人就是瞧在我教她骑马尽心尽力的份儿上才特意为我设计订制衣服的。
她站在穿衣镜前试衣服,发现上身之后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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