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还在装傻:“你说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从你的声音中听见惋惜,听见难过,听见不解,听见痛苦。
我不想你这么说,可是这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当我选择这么做的时候,我如实回道:“因为想看到你。”
你轻笑一声,这笑声夹杂了些许无奈;“你又何必如此?”
我说:“暴雪相见之后你是不是不打算来了?”你怔了怔,我接着说:“你的生活这么丰富,从来都不缺什么。你是一国之君,你有魄力,有胆量,更有耐力。就算你再想到我,但是只要你下了这个决心从此以后你都不会再来了。可我不一样,我的生活只有你。那天你虽然没说,但我知道那近乎是告别。”
你叹了口气:“就算我打算再也不见你了,你也不能这么极端。”
我说:“与其度过漫长的,没有你的时光,不如将生命变短,变得时时刻刻都有你。”
“所以你不惜进监狱,不惜对我下毒?”
“是的。”我也不否认。
“我真想杀了你。”我头一次看见你脸上有这样一种表情,心里猛地一颤,但是我并不害怕,我也不怕你杀了我,就是怕没有你。
我说:“杀了我你也会死,你喝了我的血蛊。你现在是不是白天正常,晚上就头痛欲裂,一个时辰后就没事了?”
你一愣说道;“什么!你竟然对我下蛊?”
我把头歪都一边靠在肩膀上;“对,怎么样,我的血好喝吗?”你生气极了,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剑向我挥来,我条件反射闭上眼睛。
然而剑并没有落在身上,而是斩断了绑住我的绳子,又是一剑,我解放了却浑身没有力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我听见你说:“你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说:“我爱你才这么做。”
“你的爱真令人感到可怕。”说着你的手在我的脖子上面游走,脸在我眼前不停放大,下一秒喉咙被突然掐住,呼吸猛地一窒。
我看向你,火在一旁噼里啪啦的燃烧照亮你脸,你紧锁的眉头,因为愤怒而抿住的嘴巴和眼里深深的寒意,如同地狱深处走出来的索命恶鬼,但是却越发显得你高贵冷艳、不可高攀。
我就是爱你这个模样啊。脖子上的手如同铁箍越收越紧,你为我做的一切都是恩赐,如果能死在你手里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毫不挣扎,等待着肺中空气从身体里被挤出来,直至生命完结。
突然脖子一松,我深吸一口气,忍不住咳嗽起来。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早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渐澜了,看看自己什么样子,这么恶毒!真令我恶心!你就是一个疯子!”
我看着你眼里的厌恶、唾弃和不可思议,揉着脖子柔柔一笑:“那你还不是爱我吗?”
唯一出乎我意料的是我没有想到那天你会这样。
你没有吻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理我,只是直接进入。没有任何的润滑,直接的进入那个不是用来做这事情的地方以致撕裂开来。你从来都没有这样过,铁链发出叮呤当啷的响声。
火光印在你的眼里却融不化你眼底结了千尺寒冰的愤怒与痛苦。而我的身体也痛得不行,你动起来的时候我丝毫感受不到舒服,只是硬生生的疼,不仅那处疼,牵扯到身体上的伤口更疼可是我的内心却无比满足,死死盯住你的脸,将你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表情都刻在心里。
我看着暴露在眼前的皮肤一口咬了上去,你闷哼一声却并不受影响。我用力的咬了一口,尝到了血的味道在嘴里蔓延,我贪婪的吸着你的血,感受着你的气息。可是眼角还是止不住的流下泪水,我分不清楚那是生理盐水还是纯粹的泪水,只是在这艘船上与你沉浮。
我不停地叫,不停地笑,你低头不语面无表情埋头苦干,如同我只是一个木桩,动作毫无章法只是一下又一下,一直到达我生命的最深处。
“你要怎么样才能解我这个蛊?”你慢慢从那里退出来,,红色与白色也随之流了出来。
我说:“十天。”
你似是不解但是却并没有停止穿衣的动作,我解释说:“十天之后我便会解开这个蛊。”
你没有问我为什么,穿好衣服留下全身脏乱不堪的我准备离去,我叫住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你也不转身问道;“什么条件。”
我说:“但是这最后的十天里你要每天都来见我,我才会解除你的蛊。”
你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走出了房间,铁门被重重的关上,如同你刚来的时候。
谋害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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