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去年年底到现在,笃纪的一举一动,芳朗完全看不透。
“--为什么……?”
笃纪突然有机会参加p赛,随之而来的强大压力、适应新环境的紧张、经验不够的惶恐、语言的障碍等。笃纪势必每天都活在极度的害怕之中。
芳朗是过来人,三年前刚跻身世界舞台时,也同样面临过这些窘状。所以对于笃纪的烦恼,芳朗可以感同身受。
因此,如果笃纪肯将内心的苦闷,对芳朗稍做倾诉,日后不管笃纪有多么的不讲理,态度有多么的恶劣,芳朗都会象从前一般呵护着笃纪。
但是,笃纪倾诉的对象竟然不是芳朗,而是约翰。托比耶。
不管笃纪把约翰。托比耶当作是让自己在世界舞台大显身手的车队老板,或天才技师,亦或是唯一会说日语的工作人员,跟芳朗都毫无关系。
芳朗只知道笃纪倾诉的对象,不管跟谁……总之不是自己--这就是他之所以大为光火的根源。
“你想做什么!放开我!芳朗……”
芳朗突然粗暴的将笃纪象行李般的提起。笃纪的眼眸因而射出激怒的火花。
“芳朗……”
不在乎笃纪怒目相向,芳朗提着笃纪往桌上压。桌上的工具箱。书籍、资料被笃纪踢得一地。芳朗把笃纪压倒在桌上的意图已经相当明显。任凭笃纪死命的抵抗,芳朗还是伸出大手扯掉了笃纪的短裤。
“住手!”
芳朗抓住了笃纪乱踹的双脚,并将笃纪的双腿一分为二顶住,状甚屈辱。笃纪双手乱挥,就是无法在桌上寻得可用的武器,打击眼前的凌辱者。
“不要!”
除了叫,别无抗拒之法。笃纪恨死了自己的无能。
笃纪知道行事果决的芳朗,一旦决定了某事,一定贯彻到底。此时此景,芳朗绝对霸王硬上弓,不留给笃纪丝毫喘息的余地。
“笃笃,我要让你知道你的身体真正需要的是谁。”
完全不问笃纪的意思,芳朗直接采取凌厉的攻势。
“--呀!……”
笃纪数个月来不曾恩爱过的后蕾,突然遭到猛烈的袭击,自然疼痛异常。
“不……啊……啊……”
笃纪痛得大叫。因为受到侵犯的后蕾分泌不出润滑液,而以鲜血代之了。
一股强烈涌上的屈辱感--“他妈的,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笃纪的双眼泛红,充满了强烈的憎恨。他知道自己的分身已然勃起,并且溢出了情欲之泪。
真的好痛,好痛,但是自己的ròu_tǐ为什么仍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呢?
“笃笃……”
芳朗的身体整个压在笃纪身上。他轻咬着笃纪的耳垂,唤着笃纪的名字,极尽挑逗般的诱惑笃纪。
芳朗湿润的唇,游移到了笃纪的颈边,不断发出淫靡的呻吟声,让笃纪再也按捺不住。他咬着牙紧握着双拳,用尽全身的力量扭转身体,背对芳朗。
但是芳朗并不肯善罢干休,稍做让步。
“呀……”
为了能更深入的侵犯,芳朗一把从桌上托起了笃纪的上半身,让笃背部顶在修护站的墙壁上。
粗糙的墙壁冰冷地摩擦着笃纪的背部。但是笃纪已无暇顾及。
“哇啊……”
将笃纪的背部顶在墙壁之后,芳朗接着将笃纪的左脚放在自己的肩上,两手穿过笃纪的腋下顶在墙上。
在这种姿态之下,唯一支撑笃纪ròu_tǐ的支点就只有勃起相接的那上点。
笃纪随时都有可能自墙上摔下来。
为了保持平衡,笃纪只好紧紧抱着芳朗的脖子。
“啊,啊,……”
似乎一切的工程都只为了等待这一刻。芳朗开始猛烈地抽动着他的腰。
“呀啊……”
在笃纪的体势下坠的情况下,芳朗一顶就顶进了笃纪内壁深处。剧烈的疼痛加上自内窜升的快感,几乎让笃纪麻痹。
笃纪茫然地抱着芳朗的脖子。在无意识之间,咬了芳朗的左肩。即使白色的精华已洒在腹股沟上,笃纪的ròu_tǐ仍欲求不满。无视于背部撞击的痛楚,笃纪已完全沉浸在贪欲之中,全身上下不住的痉挛。
“--!……”
不知被情欲玩弄了多久,不知自己的分身爆炸了几回,不知自己的内壁承受了多少灸热的岩浆。笃纪终于虚脱了。
眼看就要从墙上滑落地面,笃纪竟然没有一丝感觉。任由身体顺着水泥壁,随着终于获得解放的下体,滑落地面。
摔落地面的笃纪,就象遭到凌虐的人偶,双脚张开,t恤卷至腹部,下半身裸露。胸部、腹部、大腿沾满了白色混浊的液体。受尽凌辱已无法随意合上的后蕾,更溢出大量混和着红色血液的粘稠物。
“你不要紧吧?”
看似一脸疲惫的芳朗,蹲在地上,温柔地看着笃纪。
但是笃纪的目光焦点却非芳朗,而是在芳朗身后那部色彩鲜艳夺目的r500.再过几个钟头,笃纪就要骑着这头怪物,飞驰于p的盛大舞台。但是笃纪现在这种悲惨的模样--笃纪垂着双手坐在地板上,手指突然碰到了先前踢落的工具箱。摸到一个六角形的螺帽。
“可恶!……!”
紧握着和手掌一般大的螺帽,笃纪愤怒到了极点。
--啪……!
扬起握着螺帽的右拳,笃纪一拳打在芳朗的左颊上。
由于身体外在虚脱状态,笃纪的力道当然大打折扣。但是因为握着螺帽,所以还是发挥了相当的效果。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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