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如果过着不检点生活的人,皮肤会变得又黑、又粗糙才对,因为淫欲会侵蚀我们的身体。但是你的身体却像丝绸一样美丽、细致,当我的手摸到你的肌肤时,就好像被吸住了一样……”
“请不要再说了!”我打断大鸟院长的话,并且下床来。
我已经大致了解他的意思了。大鸟院长虽然患有糖尿病,却如此努力地说服我,也就是和右月征治一样,想将我从他们的儿子手中抢走。他们想将我带离皓一他们,然后再成为他们的人。或许他们之间已经达成某种协议了。到最后我会不会成为他们的囊中物呢?
我索性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将内裤也脱掉,全身光溜溜地站在大鸟院长的前面。
悉听尊便。
大鸟院长被我的主动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将我压在窗缘上,打开我的双腿,开始抚摸我的下体。然后,将我的那个含在口中。就是那个时候——
“啊啊……”我被他口腔的温热引得很兴奋,不由得叫出发声音。
每当我事后想起接下来的情节,就觉得整个身体都溶化了。
大鸟院长用舌头舔遍我的全身,将我那个整个吸入口中,吸到喉咙深处。他轻轻地咬着我,使我的官能神经达到了最高点,好几次被他挑逗地不住呻吟。他精湛的舌技让我忍不住地在他的口中shè_jīng了。然后他又继续从我那里开始舔向我最敏感的臀部,将我的臀部舔得好湿。
我好几次哀求他不要。我受不了。请你不要再做了……我用呜咽的声音哀求着。但是他让我面向窗户,开始向我的臀部进攻。
我实在太羞耻了,身体变得更僵硬。
他再次拉开我的双腿,将我压在窗缘上。“好美丽的颜色!真想知道有多少男人为此发狂。”凶用手指拨弄我的臀间,并且用湿热的舌舔了起来。
“不要!”我被挑逗得受不了,扭动腰想要摆脱他的舌头。但是我被牢牢地抓住,也因为我的移动,使得臀间开得更大,他的舌头就伸得更里面了。“啊啊啊啊……”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完全没了力气。他的舌头却紧追不舍。
“入口是粉红色的,里面则是红色的。怎么样?感觉到了吗?”
“嗯……”我全身不停地抖动 ,不由得叫了出来。
大鸟院长没有摸我的前面。但是他从后面舔着我的前身,并且不时扭动着手指,我不禁又叫了起来,他又插得更深,在我的体内转动了起来。
他粗粗的手指很细腻地动着,让我第二次达到高潮,不停地发出淫欲的喘息。
“我们可以常常这样吗?”
在甜美的余韵中,我点头承诺了。我知道如果不答应的话,他还是有办法让我点头的。
九 监禁
虽然已经六月了,但是皓一和真澄一次也没有来过。也不曾打电话来。只有一百万元每个月都会固定汇到我的户头上。右月征治和大鸟院长也不曾和我联络。我整天在家无所事事,觉得很难过。原本答应要帮忙皓一工作,也在其他三人的反对下告吹了。
我整天无事,心中期待着晚上可能有人会来。到了晚上确定没有人会来时,总是感到非常寂寞。
他们可能已经对我腻了吧。我心情很复杂地想着。
我是个可怜的男人。虽然我很不喜欢这种关系,却还是让这种关系一直持续到现在。我讨厌这样的自己。我始终是个被动、没有声音的人。
在小时候,当别人叫我出去时,我也只好出去。每次到新的家、新的环境,就不得不重新适应。
我告诉自己这种关系不会太久。当我的弟弟们对我厌烦时,或者没有钱可以付给我时,我应该就可以自由了吧?所以我才会一直忍受到现在。虽说如此,我却和真澄的父亲发生这样的关系,而且这么快就厌烦我了。这真的很伤我的心。我很难过。而且,很寂寞。我整天待在屋子里,心情跌落到谷底。我决定到银行领出一百万元。
我希望我可以离开时,可以将钱全部还清。我只领了他们汇进去的金额。并且确认一下自己还有多少存款。所剩无几。
我住的这一带是高级住宅区,买菜时都要想当考虑,因为实在太贵了。皓一不来的话,我多少可以节省一些买菜钱。当我心里这样盘算时,我发现峰村正在车道对面看着我。
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他可能已经跟踪我很久了。我慢慢地走着,尽量不要刺激到他。
他趁着没车时,跨过马路向我走来。好可怕。我还是很怕他。
“横田……”
“一真!你在做什么?快点上车!”右月征治在叫我,他的声音盖过了峰村的呼唤,好像是要威吓对方似的,不过绝对不是不悦的声音。
他的车子开过来,将我和峰村隔开了。我看过这辆车子。曾经好几次了现在我的附近。曾经有一次,不,是两次,我快要撞到这辆车子。原来是右月征治的车子。
“一真!”他又在叫我了,我于是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好危险啊。”他用好玩的口气揶揄我。
因为我同时经历惊吓、恐慌和安心的情绪,情绪的起伏太大了,引起一阵贫血的感觉。
右月征治将车子开到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后,抱着我的肩以免我倒下去。
进入屋子里,他稍微看了一下房间,问我:“最近皓一有没有来?”
“没有。”
我想要泡咖啡,便走向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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