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木下熏还真是与众不同呢,要不要我帮你去说啊。”陈尘笑道。
“难道你就能说动我大哥出让他最心爱的东西?”松田盛冷笑。
“那得看那样东西到底是不是他最心爱的。”陈尘悠然道。
松田盛突然扬手打了陈尘一巴掌,脸色一沉道:“木下熏不管是不是我大哥最心爱的东西,他也和你不一样,你记着,你只不过是‘暖屋’的一个少爷,而木下熏,是我们松田家的人。轮不到你对他说三道四。”
陈尘依然淡淡的笑:“是吗?我好感动,原来他的地位这么高。”
红尘醉(六)
木下熏眼神一暗转身就走。陈尘迎面而来,木下熏突然冲过去挥手就向他打去。陈尘飞起一脚重重踹到木下熏的心窝将他踹倒在地。
木下熏惊讶的看着他。陈尘淡淡一笑道:“木下熏,你是不是以为我让你训练了几个月,就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软骨头啦?”
木下熏仇恨的盯着陈尘绝决而去。
“陈尘,你不要这么狠。”秋林站起来望着外面说。
“秋林,你没说陈尘原来是这么厉害的。”松田茂笑道。
“我也没说他不厉害啊。”秋林眼神温柔地注视着陈尘缓缓道:“你想想,他被宫敬背叛搞得公司破产,可是却很快从这么重的打击中站起来,一个人在海上自给自足,开着船,挑着上百斤的生蠔鱼虾海产到市场上去讨生活,这种人会是文弱书生吗?”
“而且那些粗活没有让他的骨头变粗,没有让他的皮肤变糙。这倒是有意思的事。”松田茂笑意更浓了。
“所以,不要小看他。”
话音落处,陈尘已来到他们的面前,但陈尘却只是把眼光看着松田茂:“松田先生,你找我?”
“不,是他找你。”松田茂指着秋林说。
陈尘淡淡的看着秋林:“你有什么事找我?”
“你不是一直想要拂尘吗?我给你找来了。”秋林把木盒子递给陈尘。
陈尘接过淡淡的说了一句:“谢谢。”
“陈尘,你有没有什么话跟我说?”秋林问。
“我有什么话要跟你说?”陈尘淡淡反问。
秋林心潮起伏缓缓道:“只要你说出来,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说出来。”
陈尘凝视着秋林,微微一笑:“我没有什么话要对你说。”
“真的没有吗?陈尘,你想一想,想一想?”秋林颤声急道。
陈尘把木盒子打开,轻抚着拂尘和经书,满足的笑道:“我有他们就足够了,至于其他什么都不需要。”
“陈尘,只要你说了,我都会原谅你,真的,我全部都会原谅你!”
“我没有任何事情需要你的原谅,而且——”陈尘盯着秋林一字一句清晰地说:“我的人生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不需要你!”
“陈尘,你——”猝然之间秋林身体摇摇欲坠,心痛如绞,仿佛要窒息一般。
“秋林。”松田茂赶紧扶住秋林。
“大少爷,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还有一个客人。”陈尘礼貌的说完捧着木盒子走了。
松田茂莫名其妙地看着二人,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片可怕的静默之后,秋林发出震天动地的怒吼:“无尘子,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转世为人受了这么多苦,为什么还是这样冷漠无情?我恨你,无尘子,你太可恨,我一定要,我一定要——”
“秋林,你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松田茂吓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秋林如此失态动怒。
“无尘子,我一定要把你打倒,我一定要彻底的打倒你!”秋林握紧拳头发狠的说!
“秋林,谁是无尘子,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我要出去透透气,我要出去透透气。”秋林推开松田茂独自一人离开了‘暖屋’。松田茂望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
远在纽约的宫敬接到了松田茂的电话,听着松田茂的询问他建议对方前往寺庙与师父参禅。
松田茂去了,因为他想不到因为陈尘一切都变得那么的复杂,他一定要找师父问清楚。
去得深山,经过瀑布水潭,松田茂看到了在水潭中沉默打坐的秋林。看着秋林那张落寞的脸,不知为什么松田茂所想到的居然是另一张脸!
一张超然物外,自信逍遥的脸,还有,还有那长及腰际的黑发,在潭水中铺散开来在阳光下闪着光。自己的心是不是就是那样动了?心动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好像是梦里的事啊,梦里的事为什么会心动?
正在恍惚之间,脸上落下冰凉的水滴,松田茂仰头望天,天空下起了雨,那雨不大但细细密密的,好像想把人都包围在这雨中,好像想把人的心都淋得湿透,淋得冰凉一样。
“秋林,下雨啦,快出来吧,小心感冒了。”松田茂走到水潭边伸出手想把秋林拉起来,却发现秋林的脸上那两行泪仿佛天上的雨一样流个不停。
“秋林,你怎么啦?”松田茂吓得不轻,他真的从来没有看到过秋林流泪,即使他的家被害得破产,他也没有流过泪。
“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啊?”秋林泪眼迷朦望着松田茂:“我的心好痛,我的心好痛。”
“秋林,到底怎么啦,你快起来,有什么事我们进屋再说,这样会冷的,会冷的。”松田茂下到潭水中把秋林拉过来。
秋林紧紧抱住松田茂不停地流泪:“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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