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不喜欢吃鱼。”谢谛哀怨的说。
“所以你才不聪明。”秦阿姨挑了挑眉毛,“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减四的……”
郁闷的扒着白米饭,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越想越觉得生气。眼镜男和他配合工作,一起行动,却总是不顺利。
电视里正在播报新闻,a市东区局长的死讯就仿佛在看似平静死沉的湖面扔了一块石头,砸起阵阵波澜。当局给社会的表面说法是心脏病突发。不过好事的媒体抓住细节穷追不放。几个专家煞有其事的分析有可能是某大国的军事间谍和我国政治家的利益纠纷。
“人们是闲的多无聊。”张哲不屑的说,“不就是个心脏病,人人都是福尔摩斯。”
“这绝对是谋杀啊!”嚼着白米饭,谢谛含糊不清的说。
张哲鄙视的看了谢谛一眼:“你看多了吧。
吞了一口饭,谢谛开始分析:“如果是心脏病,那官方早就会为了平息众议而宣布结果,拖了这么久才告知民众,肯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中央的老家伙聚在一起开会商讨了,避重就轻的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其次,为了应对谋杀者的挑衅,摆明自己的态度,按兵不动,观察谋杀者下一步举动。”
“你说的跟真的一样。”张哲回应道。
“你觉得谋杀者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谢谛凝视着电视,像是在问张哲,又像是自言自语。
“这个……应该是那种十恶不赦,穷凶极恶之徒吧,脑袋一热就动手了”张哲说。
“不不不,”谢谛露出了微笑,“恰恰相反,我觉得谋杀者是那种深谋远虑,按部就班的人。我感觉他不会就此停息,他仿佛在下一盘很大的棋。我觉得,他应该是个理想主义,并且天真的人。而且年龄应该不大。好想知道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听你说的仿佛你崇拜这个人了,你三观不正啊。”张哲说。
“如果让我遇到他,你放心,我会将他绳之以法。”谢谛说。
“那真是谢谢你了,不过我觉得他会放你一马,因为你们无冤无仇。”张哲说。
“你怎么知道?”谢谛又笑了低头夹菜。
秦阿姨喊话道:“快吃啊谢谛,我还要洗碗呢。小哲,你先去洗澡吧,别听他胡说八道了……”
谢谛盘算着如何才能找到这个神秘人的真实身份。
而张哲想的是,就算是谢谛挡在他前面,他也要毫不犹豫的开枪,不能让任何人成为他的弱点。
谢谛觉得,张哲某些方面和自己很像,但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出来,他觉得张哲有点傻,又有点迷迷糊糊,总之很可爱。他只是单纯的觉得现在的每一天都很快乐,也模模糊糊的希冀着能永远这样下去,日子平坦的像流水一样,泛着五彩又温柔的光。一直这样到老又有何不可?
浴室里,洗澡水从张哲头顶淋下,张哲裹着浴巾,望着窗外茫茫的夜色。人总是在最黑暗的时候才敏锐的知道哪里有更多的光。张哲望着那无尽的星空,少有的发自内心的笑了。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也都将要逝去。情啊爱啊,是无知脑热的人们才追求的,转瞬即逝。我只要权力就够了,张哲对自己说,任何人都会背叛,只有拥有了权力,才能拥有幸福。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第13章 第 13 章
“有些孩子的想法已经很难为成人所理解,作为研究者我对此能够接受,比如有个孩子表面很优秀,但他内心就是报复的,狠毒的。这个孩子就是两面的,而他真正一面很少有人看到……”大学教授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唾沫星子横飞,台下的学生都往后几排靠,散漫的玩着手机。几个学霸坐在学霸专位区,竖着耳朵虔诚倾听。
张哲托着下巴昏昏欲睡。距离高中毕业已经一年了。他和谢谛都考到了a市,不过谢谛是去重点大学。
在另一所大学里,谢谛站在大礼堂里,穿着衬衫领带做演讲。他的声音平淡而无起伏,但很能使人信服。讲毕,他礼貌地鞠个躬,礼堂响起掌声。推荐他的导师面带得意之色,向他投去赞赏的眼光。他在一群女生的花痴中从容下场,环顾四周,看到一个类似张哲的身影,心跳了一下,略微有点激动,仔细一看发现不是,又面无表情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在a市另一个大学的张哲,猝不及防地打个喷嚏,揉揉鼻子,莫名其妙。“哪个人在骂老子。我擦。”“怎么会有人骂你?大人您多想了!”付梦妮带着崇敬和恳切的语气说。没错,他和付梦妮考到了同一个大学,还在一个班。“不要叫我大人,”张哲拿着书挡脸,偷偷扭头对付梦妮说,“感觉很中二。”付梦妮一时心头百感交集,大人长大了,已经不是当时那个楞头小子,他懂得分辨好坏了,一种欣慰感油然而生,“明白了,大人!”张哲“……”
张哲在大学认识了一帮朋友,准确说是学长、学姐,他们经常约在一起打球、唱歌、吃烧烤,插科打诨。个子最高的叫圆圆,每天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今天的我依旧又高又帅。”还有一个胖子,人称叔叔,总是笑眯眯的,十分热情。还有一个艺术生,大家都叫他土豪。一个嘴欠的,每天都在损人和损圈圈,乐此不疲,并且十分话唠,张哲觉得他在讲单口相声。唱歌好听,打球很猛的轮子姐,总对张哲说,你就是个小男孩。本名很文艺,但大姐都给她起粗鲁名字的豪爽女,还有几个美女,几个没存在感,跟张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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