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年轻的时候会不顾一切的追求爱情,可是,如今再也无法做到那种为爱生,为爱死了。
哈,这其中自然也有自己的一片私心,人心难测,就算当下他是接受了自己的感情,谁又知道他能不能坚持一生?要是有一天他……宁愿不要开始,埋存心底的话就永远不会背叛,不会分开……
或许就像宗靖说的那样,辜子晟从来都是最胆小自私的男人。
喜欢把李平当哥哥一样对待,喜欢他的包容,喜欢他的依赖,也喜欢这个家,有弟弟妹妹,开开心心的,不需要高官厚禄,不需要荣华富贵,赚点小钱,窝在小小村庄,天凉了围着壁炉烤火聊天,天热了在河边戏水抓鱼,没有那些勾心斗角最多不过家长里短,没有奔波劳碌,有的只是安宁清闲。
为了保住这份清闲自在生活,宁愿一个人守着这段爱情,都说爱情会随着时间变成亲情,这不过是一次到位,少走几步罢了。
认真为他挑选一房宜室宜家的媳妇儿,为他的婚礼费尽心思,那些麻烦的礼仪也可以请教村里的老人,务必让双方都满意日后方能过的好。
不是没觉出李平对于成亲的可有可无,但这不足以相信,或许李平只是被曾经的经历所累,提不起劲,再者两个男人在这里所要受到的待遇可想而知,情之一字最让人辗转反侧,偏偏割舍不得,爱情往往经不得考验。
多年前的那场爱情,燃烧了太多热情,分开后再无法轻易去爱,也不敢爱了,那些伤口虽然好了,但疤痕是去不掉的,那种痛也留在心底了。
时间过的飞快,两家人把日子定了,紧接着就是安床,选的是自然得是“福泽绵延的男子”族长,族长是李家村最德高望重的老人,指挥着把新床移到适当的位置。
这位置也是有要求的,要依男女双方的八字决定,而安床的住置也不可与桌柜、方橱的尖角相对。
然后,再由一位“儿孙满堂的女人”即李婶负责铺床,并摆上各式喜果、红绿豆等。
这下可以让小孩子们出场了,村里没结婚的孩子都可以,所以这安床,来的孩子特别多,热热闹闹的。
安床后,也是有规矩的,自己或其他成年人不能坐卧新床,寡妇、失婚者尤其不能,但可以先让娃娃在床上玩耍,摇床寓意添丁发财,绵延子孙。
提前问王子昭借好了两个厨师,还有请了李阿婆,陈四家的,李婶一起置办婚宴,菜水也准备齐全了,这下家里算是准备就绪了,方方面面都不输镇上的婚礼。
李平一个人蹲着逗弄阿财阿满,摸摸毛绒绒的大脑袋,这会大家都忙着,就他一个人闲着,也提不起精神干活,自从定亲了子晟就有点疏远自己,虽然看起来还和从前一般无二,可是心里不一样了,这让他十分难受又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一天拖一天,就到了婚礼前天,女方家把嫁妆送来了,在这儿嫁妆的多少象征着女家的身份与财富,也是新媳妇过门的底气,但凡家里有条件的,嫁妆都办的丰富。
除了金银手饰外,嫁妆主要都是富有吉祥寓意的东西:像蝴蝶□□的剪刀,甜甜蜜蜜的片糖,花开富贵的花瓶,丰衣足食的两套衣服,这嫁妆……李平摇摇头,呵,还真是舍得花钱!
总之这事算是成了,家里的孩子们也是开开心心的,他们很早就盼望着有个嫂子了,尤其是那件事后,他们都希望大哥能快点成亲,免得村里总有人说三道四的。
王子昭也上道的帮忙请了喜事班子,连花轿也给弄好了,倒省了辜子晟不少事。
“客气什么,就当我送李哥的成亲礼物。”
“昭哥帮大忙了,这几天忙活的我都忘了这事。”笑着拍了拍王子昭的肩头,“下次我再给你折腾些好东西啊!”
“晟弟,你这样值得吗?”不是没看出来,只是既然晟弟不想说出来他也就不好点明罢了。
恩?什么意思?昭哥看出来了?自己表现的有那么明显?侧头瞧了眼,只见他眼带担忧,不可否认心里暖暖的,“昭哥说什么?是值得的我才做。”
无奈的看着装傻的人,揉了把他软软的头发,“你啊!要是有事就来找我,你且记得昭哥这里永远留有你的地方。”
侧头抿唇一笑,“昭哥我了。”
你看就算没有爱情,能得此良友何尝不是福分!
这世上没有比亲情更值得相信的,虽然自己的亲缘薄,爷爷也早早离去,可是比起所谓爱情我更愿意像一家人一样一直在一起,不论发生什么事,只想简简单单的过这一辈子,此生本是偷来的哪还能再贪心?自古以来都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嘛。
“你知道分寸就好,走了。”潇洒的离去,不带半点方才的忧愁。
“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这样一起回家了。”微微叹了一声,“子晟……”想说什么终是噎在喉头,“听说南方连续下雨,灾害可多,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咱们这,今年年成会咋样?”
安慰的话苍白无力,只能笑着说声,“放心吧,总会好的,大不了我们多屯点粮。”
他们一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一个是似明非明,白耽搁了大好时光,回首往事才知怅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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