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快让路,我们要迟到了。」满脸不耐烦的南宫辉,大声嚷嚷道。
「啊,对不起......咦!不对啊!你们等等......」刚准备让路的怪人,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拦住了几人的去路。
「喂!你还有什么事吗?」险些一头栽进怪人怀里的南宫辉,连忙急刹车停下步伐。
「小施主,你印堂发暗,乌云罩顶,妖气环绕,脸青唇白,明显是妖物缠身之相,你最近可曾接触过什么怪人或怪事?」怪人直勾勾的瞅着西门睿,一脸认真的问道。
「......」心里暗颤,表面上依然表情不变的西门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若无其事的斜睨了怪人一眼,嗤笑道。「都什么年月了,还印堂发暗,乌云罩顶呢?这么多年依然没什么变化的算命词,从我们学校随便拽出一个,都比你能侃,说得绝对比你还逼真......真是笑死人了......」
「噗哧!哈哈......还有什么妖气环绕,不会是蛇妖吧?」手搭在商靖枫肩上的南宫辉,狂笑不已。
「唔!我觉得还是狐妖比较好!」拿着卫星手机看股票的商靖枫,随口接了一句。
「没错,男人都爱狐狸精。」猛点头,意有所指的南宫辉,笑得极其邪恶的附和道。
「小施主,你好好想一想,身边有没有什么异常,你要知道,你近期有血光之灾,若不想法破解,不出月余必暴毙而亡。」怪人并不理会旁人的嘲讽,苦苦的劝说着西门睿。
「哼!所谓子不语,怪力乱神。什么妖魔鬼怪,全都是封建迷信,我不信。」对此不以为然的西门睿,冷哼了一声。
「可是......」怪人还打算继续劝。
听着不远处若有若无的预备铃声,忍无可忍的西门睿,毫不客气的推开面前的怪人,撒腿向学校冲去。
「等等我们......」其他三人,也连忙紧随其后奔了过去。
「你们--」望着四人迅速消失在校园内的背影,怪人不满的嘀咕道。「现在这帮小鬼头,全都是不懂得尊老敬贤,好心当驴肝肺,竟说本道爷是神经病,还暗示我扰乱社会治安,传播封建迷信,真是的......」
「唔!好像除了那个小鬼之外,后面那个小家伙身上也有妖气,只是很淡......难道是......唉!算了,还是找个小辈暗地里照看一下,谁让小鬼眉宇间长得有点像老朋友的孙女,权当爱屋及乌了。」怪人轻轻叹息,随手摸出一部超炫的新款手机,慢吞吞的开始拨号。
「我回来了--」这句话若是放在以前,基本上说了也等于白说,空荡荡的房间除了西门睿以外没有旁人,无论说什么房间内回荡的回音,都会让他的心凭添几分寂寞与伤感。
而最近两个月来,每当他推开房门熟练的招呼一声,他知道第一个会出现在他面前的是,看起来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六岁上下,从容而又优雅的费尔南多。
「睿少,您回来了!」就像是能掐会算似的,门内的费尔南多早已恭候多时。
「睿,你回来了!」空间微微扭曲,面前凭空多出了一道身影。
莱昂利一般是第二个到达的,以前为了隐藏身份,他或许还有些顾虑,会像正常人类一样从楼梯走下来,而如今无所顾忌的他,为了减少时间总会突然出现西门睿面前。
「神出鬼没的,你就不能正常一点吗?」面无表情的斜睨了莱昂利一眼,冷冷地刺了他一句,西门睿弯腰脱掉脚上的鞋,将手递给费尔南多,拖着浑身酸痛的身体,有气无力的向沙发走去。
「......」热情洋溢迎上来的莱昂利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就好像犯了错误的小孩子,垂头丧气的跟在西门睿身后走进客厅。
「中午吃完饭回学校的途中,碰到了上次给我香囊的那个怪人。」半躺半坐斜依在沙发扶手上的西门睿,突然开口说道。
「谁?!」在西门睿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的莱昂利,一时没听明白,满头雾水的问。
「就是上次我送给你的那个,据说能够驱邪避凶的香囊?」西门睿详细的解释了一下。
「哦!就是里面夹着一张道符的香囊啊!」恍然大悟的莱昂利,释然的笑了笑。
「啊!那个东西真的有效吗?!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看起来很精致,所以才会......」失声惊呼的西门睿,有些语无伦次。
「没关系,这种低劣的符咒,对我造成不了什么影响。」莱昂利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
「可是......」
「啊对了,那个怪人又怎么了?」连忙转换话题,就算借此机会或许能够取得西门睿的谅解,可骄傲的莱昂利还是不屑为之。
「他......说了几句好奇怪的话!」西门睿皱了皱眉,神色有些古怪的说。
「说了什么?」难以抑制好奇心的莱昂利,追问道。
「他说我印堂发暗,乌云罩顶,妖气环绕,还说我近期有血光之灾,不出月余必暴毙而亡。」
「......」前面莱昂利是有听没有懂,后面那句他可是听了个明白。
虽然他对算命这种东西也是似信非信,但之前那张道符的威力,他心里可是有数。也就是说那个怪人也并是不完全骗人的,他应该是有些真本领的。再则,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们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
「睿,明天你去学校请长假,先跟我回欧洲住些日子,反正也快要过你们那个什么春节,再加上寒假,差不多能有三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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