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么?一定是你,你终于肯见我了么……你还好么,我的圣君……
十五月圆,子夜万籁俱寂,一阵疾风从打惊人背后略过,惊得一身冷汗,裹紧衣物,锣鼓敲的分外响亮……
“单护法,比我想象的来得快啊,看来已无恙……”大学士府的厅堂里,东方彧卿被手而立。
“他在哪?”极力压低的声线依旧狠辣,可惜尾音却是颤抖的。
“随我来……”也不想卖关子了,东方彧卿,直接带他来到了书房 ,对着墙上的那副画说到, “他来了……魔君……”
旖旎的红气如有生命般自画中溢出,从一片衣角开始慢慢显现出了那人的全貌,虽然那仅是一瞬,但是在单春秋的眼中仿佛被无限放慢,直到对上那张比玉石更通透的脸庞,那流转的眼眸,单春秋才反应过来。
“圣君……”单膝下跪,腰却比以往弯得更低,即使有千言万语,真见到那人时竟说不出一个字来,蓝瞳里仿佛闪过一丝水光,再抬眼却已了无痕迹。
“我设了结界,但只有半柱香的时效,你们主仆长话短说。”说罢,东方隐身离去。
“仙界可有异动,七杀可有波及?”杀阡陌低头看着脚下的单春秋,冰冷的目光中多了分暖意,这人一如既往的习惯于匍匐在自己脚下,仿佛理应如此般。
“圣君放心,我七杀大军实力尤在,即使仙界发难,我们也能一搏高低……”单春秋语调波澜不惊,仍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态度。
“不可给我再生事端,让那群道貌岸然的人抓了把柄……”杀阡陌厉声道。
“是,属下遵命。”
“起来吧……”停顿片刻后,杀阡陌忽然上前一步伸手握住了单春秋的手腕,两人仅半臂距离,惊的单春秋动弹不得,站不是,跪也不是。
“你旧伤未愈,看来那次伤得不清……”探知单春秋伤势后,杀阡陌满是煞气“白子画,这笔帐,我定会找你算个清楚!”
“圣君……”反应过来的单春秋却反手握住了那人纤细的手腕,尖细的指甲,紫发绯眸,那是魔尊的本相,只有当魔力虚弱时才会显现,探入脉络,竟是魔力枯竭的先兆。
“圣君,你这是……”单春秋慌乱不已,用力将那想要收回的手腕握紧细探,却实在高估了现在杀阡陌的实力,那平常的一拉,竟将人拉入了怀里。
“你……大胆……”对上那恼怒的红眸,单春秋才醒悟,忙后退一步,跪倒在地。
“属下知错,请圣君责罚……”连着磕了三个响头,瞬间血流满面。
“……下去吧,有事我会传你…… quot;杀阡陌留下话就转身隐入画中,只是背影几乎是落荒而逃,竟弱到被属下一拉就倒的地步,心中各种懊恼……
而单春秋就这么静静跪足了半柱香的时间才起身离开,第一次看到那人如此虚弱的一面,心痛,怜惜,万般滋味难以消化……
☆、生事端
走出书房的单春秋没有离开,而是疾步进了厅堂。
“怎么回事?圣君为何会那般模样?!”
面对暴怒的单春秋,东方彧卿只是眉角一挑,反问道:“你这是问我问题?想好了,向异朽阁提问题都要付出代价的。”
“你!……”单春秋转过脸,极力克制自己狰狞的表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即使魔君被白子画伤也不可能虚弱至此,这必定和花千骨脱不了干系,难道,魔君……
“好,我就问一个问题,怎样才能让魔君恢复?代价随你开……”
“果然……”东方忽然笑了,谁说仙无情,白子画不是一样被情所困,谁说魔无情,杀阡陌为爱不惜一切,而眼前这位妖竟也…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要……你最珍视的东西……”
“好……一言为定,”单春秋几乎没有犹豫,如果能换回以前的魔君,即使要他的命,他也甘愿。
“那你就附耳过来……”
于是一个阴谋家和一个实力派又开始了狼狈为奸,哈哈……预知后事如何,待我明天再写。
人间,一富贵人家正大办喜宴,新娘子乃十里八方数一数二的美娇娘,新郎官红光满面,被人围城一团敬酒,步履踉跄。
“不好啦,不好啦……新娘子不见了……”媒婆尖叫一声,顿时打破和喜庆场景。
接二连三的,女子被掳走,京城的捕头焦头烂额,是cǎi_huā大盗,还是妖魔作祟,竟能不留一点痕迹。消息不胫而走,顿时人心惶惶,有待字闺中的小姐们更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
“你要的,给你带来了……”单春秋左手一挥,三四个妖魔就将几个困得严严实实的女子带了上来。
“单护法号手段,办事还是这么稳妥……”东方彧卿又带上了那副孔雀羽做的面具,声音含有一丝讥讽,弄这么大阵势,难道真的当仙界那群老古董死了么……哎……
“少废话,下一步怎么做?”单春秋冷冷问道。
“你可知这太虚炉的用处?”东方彧卿伸出手指抚摸那青铜古器,顾左右而言他,转眼见单大护法已不耐烦的样子,又说“只要将女子处子之血和妖魔之血放入其中,再用梧桐木炼制七日,便能将两者融合,只要让魔君服下,能在短期内快速提升魔君的内力……但是,这方法过于凶残……所以一直被列为禁术。”
“女子我自会找来给你,妖魔我魔界多得是,随便你挑,尽快给我炼丹……”单春秋示意手下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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