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好了,你尝尝看。”祁若初冲锅里扬了扬下巴,手里又拿起另外两片茄片下进了锅。
贺竭看了他一眼,拿起木筷夹起那片金黄的茄片,好奇的看了看便一口吃了下去。
“诶……好烫……”贺竭立马捂起了嘴巴,刚想把茄子吐出来,可又有点舍不得,只好忍着烫咽了下去。
“你傻啊,不会凉一凉再吃。”祁若初摇头笑了笑,将煎茄子的活儿交给了贺竭,“这个很简单,就交给你了,我去炒另外一道菜。”
“好。”贺竭吐了吐被烫红得发红的舌尖,有些大舌头,“你、你跟祁叔叔学的做饭?”
“不是——”祁若初一怔,忽然意识到接下来想说的不太对,那是狗哥之前的生活,忙改口:“嗯,是从我爸那里学的。”
贺竭沉默了一阵,手忙脚乱的忙着裹茄片,第一次进厨房做这些,他还没来得及适应,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口:“你屁股上的那个胎记是生下来就有的么?”
祁若初一听整个人都懵了,他就连自己屁股上有胎记都不知道,哪能知道那是不是天生的啊。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也不想回答……
贺竭见他不作声,又好奇的问:“那天晚上是不是你的第一次?感觉你很生疏啊。”
祁若初又是一怔,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贺竭为什么非挑在厨房问这些让人脸红的问题,他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重重的将菜刀往砧板上一撂,转过身刚准备发飙,却看到贺竭脸上零零星星沾了许多面粉,立马就用手指着他的脸,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
贺竭不明所以,又傻乎乎的用满是面粉的手往脸上擦了擦:“你笑什么?”
“哈哈哈哈,你自己照镜子看看……”祁若初笑得前仆后仰,见贺竭站在原地傻傻的看着他,只好洗了把手,走上前替他擦了擦脸,“你可真行啊,脸上全是面粉,这么简单的活儿,也能弄成这样,真是娇生惯养害的。”
贺竭感觉到祁若初冰凉的手指在他的脸上轻轻划压着,他的视线一点点的升温,暧昧的从祁若初的杏仁眼上向下挪动着,经过他小巧高挺的鼻梁,再往下是紧紧抿在一起的的两片红润的薄唇。
祁若初将他的脸擦拭干净,刚想抽身,腰上忽然来了两道外力,是贺竭的手。不轻不重的将他拉进了怀里,猝不及防的扯掉了他身上的围裙。
锅里的油还在滋滋作响,时深时浅的喘息声潜伏在其中,煎过头的茄片变得焦黄,两人脸上的绯红盖过了窗外落下西山的半轮红日。
作者有话要说: 清清白白我滴心~我就起个头,剩下的你们自己想象吧~
第52章 第 52 章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一个多月,十二月,真正入冬了。
天越来越寒,风越刮越厉,地上枯黄的落叶在风里打着旋儿,行人裹着厚重的羽绒服跟笨重的企鹅一般行走在大街上,日复一日。
又是一天的剧组行程,祁若初就这么被贺竭拴在裤腰带上,走哪儿都带着,表面上美其名曰言传身教,可背地里贺竭想的却是“夫唱妇随”。
“能不能让我歇两天?”祁若初巴巴的看着贺竭,两人开着车正在去剧组的路上,“每天跟个傻子似的在剧组杵着,别人还以为我是你什么人呢。”
“那你觉得你是我的什么人?”贺竭看了他一眼,点到为止,笑了笑说:“今天有你的戏了。”
祁若初一听,立马激动的直起了身子:“什么角色?你都遮遮掩掩这么久了,还不告诉我?对了,我的台词剧本呢?”
他本来是对拍戏没什么兴趣的,可这段时间在剧组待着,耳濡目染的,倒是培养出了几分戏瘾,早就有些跃跃欲试了。
贺竭牵起嘴角神秘兮兮的笑了笑,吊着祁若初的胃口,硬是没有把他的角色信息告诉他。
祁若初郁闷,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贺竭不直接告诉他,难道不是什么好角色?可他记得贺竭之前提过,演得应该是杨过的把兄弟,里杨过只有结拜姐妹——程英和陆无双,如果硬要找一个称兄道弟过的角色,好像只有黄药师。
“黄药师?”祁若初挑起眉头,紧张而又期待的低声试探。
贺竭转头瞥了他一眼,乐了:“你和黄药师哪里像?人家都当爷爷了,你这跨度会不会有点大?”
祁若初撇了撇嘴,想想也是,他这么一个小鲜肉,不大可能去演一个糟老头子。
后半程路上贺竭也没再搭理他,打开了车载音乐听起了歌。祁若初定不下心,一首歌刚唱了句开头,他就没耐心的切到了下一首,反反复复一首完整的歌都没听成。
贺竭有些不耐烦了,将祁若初的手从触控屏切歌键上打了下去:“就顺着听,不许切。”
祁若初闷闷的哼了一声,心里憋着股倔劲,又气贺竭不告诉他要演的角色,就故意跟他杠。被打下去的手又摸到了切歌键上,本想轻轻一按,却蓦地僵住了。
音响里传出了郁远的歌声。仿佛往祁若初郁结的心上生生捅了一刀,血流成河。
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郁远的事他忘了,他差点全都忘了。
贺竭注意到他在发呆,想切歌的手悬在半空,奇怪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祁若初收回了手,别过头迅速的抹了把脸,“这些歌都是你下载的?”
“嗯。”贺竭扶着方向盘转了个弯,就快到景区了,“都是我喜欢的歌。”
“他喜欢郁远的歌……”祁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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