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请。”唐奕川把他的车钥扔匙给了我,理所当然地说,“我不是司法民工么,哪有你们律师挣得多。”
我们基本各过各的,倒不是思想前卫搞什么aa制,实在是我有心,他无意,我也不能仗着自己经济实力过硬就硬把钱往他兜里塞。唐奕川在我眼里虽是赤贫阶级,但毕竟是个领导,他这人性格乏味,爱好单调,平时没什么花销,检察院的收入与福利已经绰绰有余了。
到底刚刚升官,周围多少双眼睛眈眈看着,没真猴急到直接在公共场所做爱。回程的车速快了点,窗外的建筑与树木一路风驰电掣地倒退。我有些心急。
“你车不能开快点?”唐奕川坐副驾驶,蜷着手指在膝盖上敲击,相当不耐烦的样子。
没想到这小子今天性致比我还高,他刚一进家门就把我撞墙上狂吻,手也极不安分,直接就往裆里掏,新官上任三把火,把把都烧得激情澎湃轰轰烈烈。
我们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攻占,推着对方往浴室里走,衣服没脱就打开了花洒。我先开扒他的衣服,扯开衣襟露出洁白胸膛,一低头就咬上他的胸前凸起,含在齿间反复吮弄。
rǔ_tóu是他的敏感部位,唐奕川粗喘一声,全身的肌肉一下绷紧。我伸手往他胯间摸了一把,那玩意儿在我掌心里跳了一跳,很快硬了。这小子看着又冷又酷,那玩意儿却截然相反,它炙热、直接,所有的yù_wàng都不遮不藏。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很好掩盖了眼里的水光,唐奕川不甘露出这反常一面,轻轻喘息,试图调匀整他的呼吸。
我没替自己扩张,也并不想进犯唐奕川的身体,花洒的水柱下,我们亲密相拥,我手扶着唐奕川的性器,让它抵在我的大腿内侧反复摩擦。
唐奕川问我,不在这里做?
我吻了吻他的唇,说,回床上去。
我俩对上下这个问题虽不怎么执着,但最近却是唐奕川做得多,我做得少。他的借口是背部有伤,没法平躺,对我来说,唐奕川居上位且保持耐心的时候,技术倒也不错,爽是能爽到,但这很不公平。
果然,我替他咬,他心安理得,摁着我的脑袋闭目享受。而当我的舌头顺着那隐秘部位舔弄下滑,舌尖刚一触碰到他的肛口,唐奕川立马翻脸,不准我再进一步。
“哪个刑辩律师不想干检察长呢?”考虑到我俩各方面实力相当,要真硬上谁也未必能讨着好,我开始耍赖,装得殷切又可怜,“唐检察长,小律师我生平就这么一个梦想,您就替我圆了吧。”
“我看你是忘了看守所里的滋味了。”尽管已经被我牢牢压制在了身下,唐奕川一点不慌,甚至连武力反抗都懒得考虑,他噙着一点轻蔑的笑容,直勾勾望着我,一脸的“你敢你就试试”。
我们刚复合时周扬就提醒我,所有的同学都不看好你们这段关系,家有悍妇,你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唐奕川也不负众望,一有分歧就摆官威,我一平头百姓哪里惹得起,只能退让。
踯躅间,唐奕川已经翻身而上,恶狠狠地攥着我的下巴,占据了主动的上位。
“这种单方面的欺压是不合理的。”我宁死不降,嬉皮笑脸地跟他扯皮,“姜书记刚在大检察官研讨班全体会议上发表讲话,说要构建新型检律关系,‘对抗不对立、交欢不交恶’——”
唐奕川及时纠正我:“交锋不交恶。”
“一个意思么,反正姜书记说国家司法人员与律师应该正当交往,良性互动,怎么,你连你们dà_boss的话都不听了?”我敛了敛不正经的笑容,特别诚恳地向他表态,“我可以为你去死,但今晚无论如何不能在你身下了。”
“想死就成全你。”唐奕川压下身体,直接动手勒我脖子,手劲完全不收,看来是真想谋杀亲夫。
我俩在大床上扭打,翻滚,打是真打,也就稍稍控制了一点力气。
一架干完,我躺平不动,在床上气喘吁吁,唐奕川也累得够呛,伏倒在我的身上。
“打完架都没力气做爱了。”我说,“要不咱们签个合同吧,谁上谁下平均分配,白纸黑字,公平无欺。”
唐奕川笑了。他垂着眼睛看我半晌,竟放开了我。背过身,分开腿,他取润滑液自己稍许扩张之后,就扶着我的性器对准gāng_mén,缓缓坐了下去。
他微微侧头,说不嫌难看,就来吧。
当然不难看,那满背的伤疤像一身花绣,艳得很。
唐奕川主动骑乘,我简直受宠若惊,伸手扶着他的窄胯,看着他举上坐下,手臂肩膀微微痉挛,颈背的肌肉绷出极美的线条。
方才被他勒得半死,眼下却是入骨的销魂,这一天一地的待遇令我舒坦得要命,心说就这么死了也值了。没成想,我们才一进一出地交流了几十下,唐奕川就不动了,他一抬腰,让我的性器脱离出他的身体。
正是兴头上却戛然而止,我极不满足地问:“这就停了?”
“谁让你刚才还手。”他还真说停就停,侧身在我身边躺下,“没力气了。”
“早说,我有力气啊。”我一掀被子将我俩蒙在里头,摸黑继续交战。
事前干架确实不利于发挥,这一炮哑火得比往常早。我等着梅开二度,也不心急,伏在唐奕川的身上,细细吮他后颈的汗液,吻他背上的伤疤。然后唐奕川转过身来与我接吻。我们的吻那么好,仿佛一场绮梦,令人沉醉不欲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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